回去之后看來要找三秋要獎金了。
心頭小小地自娛自樂了一下,空提劍前沖,意志堅定地擋在了二號老妖怪的面前。
逃跑?
這可不是他會做的事情!
鏗鏘有力的碰撞聲不斷響起,有了戴因斯雷布亂入的先例,二號老妖怪也不敢隨意亂來。
常年不見人煙的破地方,戰斗開啟之后卻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堆來自天南海北的家伙們,而且都是來針對他們的!
這打個屁!
戰力懸殊的雙方硬是差點被拉到了同一水準線!
這種情況下,哪怕是熒想要依仗自身的實力強行破陣,那也得掂量一下對面陣容的厚度。
而且她還在等,等一個契機。
哥哥面對那種戰斗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一輩,在實力沒有進一步恢復的情況之下只有招架之功,落敗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樣一來的話,除了被龍蜥群的遠程彈幕攻擊拖住的使徒們,包括她自身在內,己方還能夠勻出兩位戰力。
那個疑似四分之一的人影已經消失了,如果沒有額外的援軍的話,他們注定會成功。
這一切的前提是顧三秋還在點燃自己的命星,而不是早已蘇醒在裝死,等待著一個能夠一錘定音的入場時機。
熒抬頭看了一眼大日御輿的核心,和這家伙打過幾次交道,但她都是吃虧的那一方。
那幾次要么是不方便出手,要么就是他身后站著的魔神級戰力能夠瞬息而至。
但是這一次不同了,這里可不是璃月。
熒不打算等了,她要參戰!
空察覺到最后一道強大的氣息參戰,不由得面色劇變。
“熒!”
深淵的公主自然沒有什么“我來對付他,你去毀掉核心”的念頭,兄妹親情這種東西不可能讓熒做出錯誤的判斷。
古老者實力的手下能夠戰而勝之,那么自己就應該去需要更強實力才能夠前進的地方。
熒左手按在劍柄之上,一步步緩緩地朝著大日御輿的核心走來,頂上丟下來的幾枚仙法符紙完全沒有造成一丁點的阻礙。
派蒙氣得跺腳。
阿倍良久將派蒙護在了身后,一臉凝重地看著已經接近核心控制臺的熒。
最后的反抗手段就是炸開大日御輿的核心,但這樣的話位于核心深處的三秋也要受到影響。
他無法這么做。
熒拔劍,劍尖對準了大日御輿的核心。
將軍了,奉香人。
“這一次,是我贏了。”
“反派死于話多,美妞。”
熒瞪大雙眼,長劍上可怕的力量瞬間朝著核心攻擊!
一條白色鑲純金符文的右手猛地打出,碾碎了斬擊之后正面與劍鋒撞在了一起!
預料之中的可怕震動并沒有產生,一切的力量全都被那條手臂打入了長劍當中,高頻振蕩的肉身力量讓熒的手臂猛地一緊,不得不轉動手腕踏步卸力。
但是這樣的行為也代表著她失去了先機。
顧三秋從大日御輿的核心處踏出,蒼老的模樣變成了純白的顏色,唯有雙眼閃耀著威勢無邊的金光。
“有點像是白發老魔。”
披頭散發的顧三秋看了一眼自己的拳頭,上面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果然以肉身硬扛熒妹手中的神器還是有些大意了。
不過這算什么問題,口頭教育熒的機會可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
第一句話是攻心,對方倉促之下的出劍怎么可能擋得住自己苦心蓄力的拳頭。
熒神色凝重:“你早就成功了?”
“如果我告訴你,只要你早點沖過來別凹造型回憶過往就能成功,你是不是會開心一些。”
顧三秋帶著公式化的微笑:“我那么溫柔,可以選一個讓你不那么難受的說法。”
熒仔細打量著顧三秋,隨后露出了一個寓意不明的微笑。
“你想說還差最后一步,是吧。”
熒面色一變。
顧三秋白發飛舞,附帶著海量的巖元素力凝成如雨的巖槍,連綿不絕的攻擊硬生生將熒給轟出了大日御輿。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可不是那么自私的人。”
“因為我是,太陽!”
命座星象,大日!
顧三秋仰天長嘯,通天徹地的金光瞬間蓋過了白光和黑霧,甚至連陽炎之門都無法阻止這股力量!
海祇島正中央的大漩渦猛然顫動,一道宛若撐天巨柱的金光直沖天空,化作金色的神龍仰天咆哮!
命星之上,仿佛永遠都無法熄滅的太陽燃燒著熊熊的金光,將原本勾勒于命星之中的命座點燃。
第一命座,巖心。
第二命座,前塵。
提純,精煉,同化!
代表著巖心的黃玉寶石更加純凈剔透,借用了《歸終訣》模樣的前塵命座更加凝實,宛若這個世界最為古老的書冊。
外界,高空之上的神龍再度咆哮一聲,身軀炸成了不知道多少道細小的金光四散開來!
大日浩蕩,普照四方!
遠在璃月的民眾們什么都無法看到,這一道金光不是誰都能夠看到的。
待到金光下落之后,他們只能感受到身體似乎舒服了不少,最直觀地就是一些杵著拐杖的老人站直了身子,牙牙學語滿地亂爬的孩童突然就自己學著站起來走了兩步。
除開嚇到了一批正在抓捕逃犯,卻看著逃犯莫名自燃起來的千巖軍將士之外,歲月靜好無事發生。
蒙德亦是如此,笑得滿臉開花的溫迪看到了朝著蒙德飛來的金光,五指對著天空之琴的琴弦溫柔一撫。
漫天的金色流星化作清風散入了蒙德的土地上,讓某個拿著各路捕捉儀器,眼巴巴等著的水占大師氣得跳腳。
但隨后,一道金色流星朝著她的方向飛了過來,相當聽話地落入了準備好的儀器當中,莫娜的臉色瞬間笑成一朵花,變臉速度可謂一絕。
“嘿嘿,不枉我免費給了三秋那么多情報。”
莫娜美滋滋地保存好金色的流星,但隨后又是一愣,擺開水占盤之后也只能夠看到一道道更加龐大的金色光柱。
還有?!
荻花州歸離原一帶,魈依舊在勤勤懇懇地解決著妖魔邪祟,看到那一道金光的時候已經晚了。
準確的說,這一道光柱就是抱著創死魈的目的撞過來的!
魈吐出了一口黑紅色的血液,手臂上的紋飾閃過顏色古怪的邪異光芒,十指之間緩緩滴落了一枚枚粘稠的墨綠色液體,連同血液被金光打包收走,燒得連灰都不剩。
“業障和夢毒?這怎么可能!”
魈有些震驚,雖然不至于完全消除病灶,但是這樣的效果已經可以說是匪夷所思!
“哎呀呀,連我們都被劃進去了呢,大侄子這一次玩的可真大啊。”
溫迪輕撫琴弦,金光自然已經落入了他的體內,暖洋洋的感覺舒服得難以形容。
站在山巔的鐘離感受更為深刻,在已經有些滄桑破舊的千巖領域之中,八重神子目擊過的那些傷痕累累,風化程度極高的巖石,已經有一小部分勉強變得光鮮亮麗了起來。
須彌凈善宮,無聊得用元素力畫畫的納西妲直接呆住。
除開瞄準了魈的那一道金光算是猛藥之外,其余的金光基本上都算是潤物細無聲的類型。
但是在凈善宮這個豪華的牢籠當中,更加生猛的來了。
金光鉆進納西妲的體內逛了一圈又跑了出來,化作龍形后又十分人性化地對著納西妲拉了拉自己的眼皮,隨后沖進了某個巨大的儀器當中。
咔嚓——
伴隨著一聲聲“呸呸呸”,大量造型奇怪的零件莫名地掉落下來,可能是那金龍硬生生用嘴硬咬下來的。
或許是金光的惡趣味,一座座零件山相當平均且整齊堆在了納西妲的身邊,是她的兩倍高。
那聲脆響代表著什么納西妲最為清楚不過了,那代表著教令院在虛空當中對他的限制和封鎖失去了效果!
納西妲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她雖然有了猜測對象,但又懷疑起了教令院的情報能力,這次怎么什么都沒有發現。
稻妻,鳴神大社,狐齋宮叼著煙桿摟著影的肩膀,一臉眼饞地看著朝璃月方向沖去的金光。
由虛化實的希望,這可是好東西啊!
這輩子可能也就這么一次了,那么大的動靜指望魔神察覺不到完全是扯淡,逆轉命星生死可不是什么爛大街的操作!
她們也分到了金光?
不,她們不承認!
她們得到了金光,但至于更加龐大的金光流星群為什么沒有落在稻妻,只是星星點點地落入了荒瀧一斗等人的體內,原因眾人心知肚明。
“阿影,聽姐一句話,從了吧。”
狐齋宮惆悵地吐了一口煙氣出來:“反正家庭話語權什么的可以以后再爭取嘛,表面上稻妻歸璃月一段時間,先拿了好處再說嘛。”
但是隨后,連帶上眾多魔神及其眷屬,無論是正在家中練習字帖加深與命星聯系的行秋,還是正在雪山上做實驗的多少兄弟,所有人無一例外臉色一黑,唯有魈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金光的末尾是一句怪聲怪氣的歌詞,聽上去就忍不住想要雙手摳入地面,另外還要不斷磨牙才能抵抗那種怪異的感覺,也不知道這是怎么模擬出這種效果的。
但是聲音的來源他們非常熟悉。
他們也幾乎看到了那么一幕,某個白毛在金光當中上躥下跳,還唱起歌來給自己伴舞,如果那也能算舞蹈的話。
“我就是太陽噢噢噢噢——”
等等,為什么是白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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