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也沒有詢問顧三秋說的大補到底是什么。
“人員呢,既然是深淵教團的成員,我們應該要多召集人手才能解決他們吧?”
顧三秋搖頭:“說句實話,這一次的戰斗等級太高了,行老二他們插不上手,魈哥的話也不好出手。”
就魈哥那身份往孤云閣那片地方一站,分分鐘就能引起整片云來海動蕩,太容易讓人心生警惕了。
需要滿足兩條參與條件,那就是有接近甚至是達到仙人水準的戰斗力,而且還要在上古時代沒露過臉的。
上次和行老二他們去孤云閣沒弄出什么事情來,應該是孤云閣之下的房客們感應不到他這張臉,所以自己還算安全。
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裝一裝顧神,刺激一下那些不知道能不能感應到外界的房客們,就當是留一個小概率的可能了。
必要的時候如果能夠達成這一步的話,確實會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說來說去還是金毛自己的問題,顧三秋都有把他往外海一扔之后啥事兒也不管的心了。
算了,就當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萬一金毛登仙之后突然跑了個外掛出來呢。
關于我成仙之后才有外掛那件事?
改天問問行老二和八重堂那邊需不需要這個思路。
空聽懂了顧三秋的意思:“也就是說這一次只有我們三個了?”
“吉祥物并不能算作是戰力計數,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只有我和你。”
顧三秋說道:“如果我的計劃能夠成功的話,處理一些深淵教團的成員倒也不是什么問題。”
空了然:“前提是熒不能出現在戰場上,是這個意思沒錯吧。”
“嗯,我打不過你妹妹,說出來也沒什么丟臉的。”
顧三秋大方地承認:“其他的不說,光她那一手蓄力時間極短的制裁圣劍,我頂多也就是能夠承受一劍而已。”
“還記得上次救你的時候跑出來的那個一身勛章的老怪物么,如果不是小黑現身的話,估計也是一番苦戰。”
顧三秋說道:“如果你妹妹真的沖出來的話,我的計劃也不把穩,說不定就連你也會受影響。”
空遲疑了一下:“既然這樣,三秋你幫我保護派蒙,給我一艘小船即可,我獨自一人去海上突破。”
“不行!”
派蒙急匆匆地說道:“我們說好了要永遠在一起的,不可以!”
“倒也是用不著扇情到這個份上。”
吃了一嘴狗糧的顧三秋干咳一聲,心中又有了扔下金毛不管的想法。
“他們雖然能夠通過某種手段感應到你的情況,但是對于你什么時候突破應該也不甚了解。”
“他們知道的是一個模湖的時間段,而現在我們的優勢就是知道了你可以隨時隨地突破。”
“也就是說,就算深淵教團想要來一次大行動,時間定在什么時候也是我們決定的,不是他們。”
顧三秋露出了神秘的微笑:“這樣的話就好辦了,配合我演一場戲就好,我們得把你突破的時間往后延一延。”
空點了點頭:“怎么做?”
“保持你那個突破又不突破的氣息即可,剩下的交給我,上次被你妹妹一劍揍得丟了個大臉,這次怎么說也要討點利息回來。”
顧三秋磨了磨牙,露出了連納西妲都騙過去的純善微笑。
“找不到能夠幫忙的本地人,外地人我還找不到了?”
你說對吧,愚人眾的各位。
第二天一大早,無論黑白和大小,所有勢力都收到了“十金會調集資源”的情報。
經過多方打探和互通有無之后,他們都知道了是十金會在為送仙典儀跑東跑西的旅行者籌備資源。
旅行者的實力即將抵達仙人水準。
雖說如今已是人治之國,但是由于在短時間內發生了太多事情,這一代的人們對于仙人和修行者這樣的存在毫不陌生,甚至增進了許多了解。
一時間所有人都變成了檸檬精,暗恨當時為什么不對旅行者多透露一些善意,這樣的話怎么說也有個香火情擺在那里。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十金會的駐地,甚至有不少來自于各大勢力的供奉送上禮物,想要沾沾仙氣。
這么大的陣仗,如果十金會在騙人那才是怪事。
就在那邊的行動穩步進行的時候,顧三秋大馬金刀地坐在北國銀行的貴賓室。
等到鴨鴨進來之后,顧三秋就盯著對方笑了起來。
達達利亞無奈:“你別笑,你這家伙一笑就沒什么好事,空真的要突破了?”
“那我今天就來幫你扭轉一下對我的刻板印象。”
顧三秋答非所問:“最近有一場約架,規模挺大的超級約架,準入門檻少說也是仙人級的戰斗力,你來不來。”
鴨鴨眼睛一亮:“真的?”
他收回剛才的話,如果是這種事情的話,他巴不得顧三秋每天對他多笑幾次!
“騙你干什么,交戰對象是深淵的那幫家伙,有沒有興趣。”
鴨鴨勐點頭:“現在出發?”
“不急,還需要幾個幫手。”
顧三秋問道:“聯系得上散兵么,讓他過來,就憑我們兩個的話也不好得硬接對方的圍攻。”
鴨鴨眉頭一皺:“叫他干什么?”
他怕到時候人頭不夠分,這還怎么暢快淋漓地打架!
“想什么呢,你別打起來之后擔心對手太多就不錯了。”
鴨鴨點頭:“能幫你,但是他來不來這個我不能保證。”
“沒事,他絕對會過來的。”
顧三秋詭異一笑:“不出意外的話,我還能撈到另一個幫手。”
鴨鴨瞪大眼睛:“你是說......”
兩天之后,愚人眾秘密駐地,桌前坐著抱著雙手的國崩,雙腳搭在桌邊的達達利亞,還有一個雙手捧著熱飲料小口慢品的孩子。
顧三秋坐在主位,雙腳一蹬讓自己遠離桌子,來到了一塊大號寫字板旁邊。
“總的來說就是這樣,交戰地點選在孤云閣,我們幾個就是這一次行動的主要戰力,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
鴨鴨舉手:“這個秘密駐點被你發現之后肯定不能用了,能不能給我報銷一下重新建立據點的費用。”
“自己去富人那里掛賬,你們愚人眾內部出現資金鏈斷裂的問題那最好。”
顧三秋把手中的筆往桌上一扔:“不過我確實沒有想到,來的居然會是這么個小家伙。”
“多托雷,你甩一個童年切片來璃月,是想體驗一下如今璃月的幼兒教育方針么。”
“呵呵,我的朋友,璃月有一句話叫人不可貌相,即使是這樣的我,也有獨一無二的視角去觀察整個世界。”
銀發小孩老氣橫秋地說道:“這個計劃實在過于簡陋,我也沒什么好補充的,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有隱藏在暗的優勢,就這么辦吧。”
顧三秋身形一閃,伸出雙手迅速在小孩臉上揉了一把,然后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速度快到讓散兵和鴨鴨差點沒反應過來。
不過這神經病還真敢啊。
“可以,挺粉嫩的,切片技術很厲害。”
“幼稚的玩笑。”
多托雷倒也沒有氣惱:“目標是深淵教團的成員,那么也就不用考慮道德與人倫之類的問題了吧。”
顧三秋發問:“先問個問題,沒猜錯的話你們愚人眾內部也有那個地方的遺民,你們這樣做就不怕內部有紛爭?”
多托雷輕蔑一笑:“呵,若是這樣的話,我可做了太多足以引起紛爭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丑角有沒有這方面的關系和人脈,但這一次的行動符合我的利益,更不用說你邀請我來的。”
“或許你可能知道一些我們的最終目標,但那是至冬和愚者的最大目標。”
“我們所堅信的,只不過是相信那位能夠對......舉起叛旗。”
“與我而言,對誰舉起叛旗完全無所謂,無論那個人是什么身份,做下了多么宏偉的功績。”
“我要反抗的是概念,是教條,是這個死氣沉沉的世界,我要歌頌生命和智慧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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