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修行界的高手圍了上來,充滿警惕地看著四周。
那三個人一上來就開戰,而且爭鳴金鐘還一點反應都沒有,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周圍還隱藏著一個人。
那個人手里有能夠將他們的靈覺,甚至是爭鳴金鐘和獸尊們的感知都屏蔽的方法,或者是某種左道法寶!
“香君情況怎么樣。”
山主看向正在為顧三秋檢查傷勢的胡桃:“如果有需要的話,藏龍山也有從魔神戰爭時期保存下來的藥品。”
“不用,他死不了。”
胡桃抿了抿嘴:“快速恢復,一直是他的強項。”
顧三秋嘆了一口氣,說實話,他現在的身體還能夠吸收元素力觸發快速恢復的被動,還是沾了熒的光。
就在她處理完了那三具尸體之后,金毛妹妹走過來用長劍刺了自己一下,將他體內的那種神秘力量抽了出來,解除了對自己的限制,不然他現在肯定還是一副凄慘的樣子。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山主松了一口氣,如果顧三秋是在爭鳴的時候落敗甚至是身死,這都不是什么問題,畢竟路是自己選的。
但現在明顯就是有人在這個過程當中使壞,這問題就大了去了。
爭鳴金鐘可不是什么體型龐大,彷佛能夠遮天及地的超級巨物,聲音能夠傳達到修行界的各處,純粹就是因為各個宗門的中心處也有相應的器物。
也就是說,除開修行界本身之外,應該是不會有外人知道這件事情的,更不應該如此快速地發現敲鐘的人是香君才對。
回想起剛剛那幾個人毫不留情的狠辣手段,山主就覺得自己有些內心發寒。
目的性太明顯了!
修行界很可能出了內鬼!
他們一門心思想要修行界數千年以來的精神旗幟倒下,用屁股想想就知道那幫混蛋沒安好心!
其他宗門的強者也是臉色陰沉,很顯然也想到了相應的可能性。
“雖說爭鳴尚未結束,但是我們得回去了。”
眾人對著山主和顧三秋行了一禮:“山主,香君,這里發生的事情我們得回去告知掌教,盡快梳理出一個脈絡出來,我們會給香君一個交代的。”
他們是主司戰斗的存在,并不是宗門當中運籌帷幄的管理者,但這并不代表他們全是腦漿被肌肉塞滿的傻子,山主能想到的他們自然能夠想到。
結合這段時間妖魔邪祟出現頻率明顯升高的事情,原本內心還比較輕松的眾人感覺到了內心有不安的思緒出現。
世界似乎發生了一些他們不清楚的變化,難怪香君獨自一人都要硬著頭皮敲響爭鳴金鐘!
“爭鳴不是結束了么,金鐘三響難道不是證明?”
胡桃皺眉:“難道你們要賴賬?”
山主行禮:“胡堂主,金鐘三響的前提是那三位的消失,但若是沒有他們的阻礙,爭鳴之戰肯定還要繼續下去。”
“嚴格來說,香君的爭鳴登仙并沒有成功。”
“算了,沒成功就沒成功。”
顧三秋的骨骼還在修復階段:“大不了下次我再過來敲一回就可以了,多簡單的事情。”
“你還想再來一次啊!”
胡桃齜牙咧嘴地蹲下來,對著顧三秋腰間的軟肉瘋狂輸出。
“你完全不怕死的是吧!”
“怕死也要繼續下去,因為我又不得不這么做的理由。”ßĨQÚŶÚĔ.ČŐM
烈風之力凝聚的手掌輕輕拍了拍胡桃的腦袋。
“我要保護你們。”
身旁修行界眾人了然,香君果然是察覺到了什么,所以才會為了心中信念如此拼命!
胡桃撇了撇嘴,現在有太多外人在場,她也懶得和顧三秋抬杠,對方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顧三秋。”
溫和寬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頭渾身上下閃爍著玄妙之光的神鹿腳踏云霧而來。
而周圍的護法靈獸們,甚至是性格有些叛逆的巨影凋,此時都低下了自己的頭顱,表達出了對來者的恭敬。
“這是,這是絕云間的那位仙人!”
有人震驚,隨后目光變得狂熱:“這是削月筑陽真君!”
“吾等見過真君!”
一大票人嘩啦啦地對著空中的神鹿行禮,只有顧三秋沒有行禮,因為他動不了。
不過講道理,他一直覺得這位削月筑陽真君不是一頭鹿,而是有點四不像的那種感覺,當然這種大不敬的話肯定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
“此間發生之事我已知曉。”
神鹿身前,一團溫和的銀色靈光飄入了顧三秋體內,為其修補著身體上的傷勢,甚至有一部分力量滲透入了精神當中增強封印的力量。
“顧三秋,上前來。”
顧三秋在胡桃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活動了下手臂之后發現沒什么問題,這才大踏步走到了隊伍前端。
“見過削月筑陽真君。”
神鹿的眼中流露出了溫柔的神色:“顧三秋,上前聽旨。”
“帝君有命,爭鳴之戰尚未結束,命你前去古神競技場拿下一百連勝,彌補最后的空缺。”
“如此,方可登頂為魁首之位。”
一枚紅色的印記飄入了顧三秋的左臂。
“此為進入競技場的信物,帝君命你即刻前往,不得延誤。”
“遵旨。”
顧三秋壓根就沒聽過古神競技場是什么東西,但是修行界的眾人面面相覷,都在確定自己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香君。你確定要去嗎。”
待到神鹿離去,山主對顧三秋說道:“古神競技場,傳說中那可是極為兇險的地方,聚集了各地喜好戰斗的強者。”
“在那種地方要拿到一百連勝,感覺比重開一次爭鳴還要困難,您真的要去嗎?”
比重開一次爭鳴還要困難?
顧三秋下意識看了一眼山主,見對方的神情不是在晃點自己之后,他的表情也是變得奇怪了起來。
他還以為老爺子是來給自己開后門放水的,沒想到是來給我加難度的!
難怪削月筑陽真君頒布旨意之后,這幫人都沒有反對,一個是因為這是帝君法旨,還有一個原因估計就是和山主所想有些類似。
他們也覺得一百連勝比爭鳴還要難!
“也就是說,打到一百連勝,我就是魁首了?”
顧三秋環顧四周,眾多修行者都是點了點頭,顯然是認為這個所謂的一百連勝那是相當有含金量。
但正因為他們這樣的反應,顧三秋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什么,你們似乎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所以說已知的最高連勝大概是多少?”
山主皺眉思索:“我印象中那個時代,連勝最多的應該也就是三十左右,沒有比這更多的了。”
“香君香君,我知道。”
一個年輕一些的修行天才舉手:“應該是幾年前還是多久,我記得當時有個人在古神競技場打出過五十連勝的,好像是一個叫迪盧克的蒙德人。”
我去,盧老爺這么勐?
幾年前的事情,那按照判斷,應該是迪盧克的實力還沒有被封印的時間吧。
顧三秋瞬間就感受到了其中的難度。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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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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