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之后,刻晴才冷著臉上去拍了拍顧三秋的肩膀。
“干嘛?”
“你怎么進去的。”
顧三秋不解:“什么怎么進去的,你說我怎么下去的巨淵?”
刻晴點了點頭。
“這有什么困難的嗎,反正又不是什么多厲害的陣法,費點功夫破解一下,一般的修行者都能進去吧。”
顧三秋想了想:“我是直接跳進去的,不過你們這陣法的涵蓋面似乎有些不太行啊,我在里面看到了不少的盜寶團成員,這算不算七星工作的失職?”
刻晴黑著臉微笑:“那我還真是謝謝你的補充了,你還有什么遺言么?”
顧三秋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
“算了。”
要不是看在你做的事情的份上,我肯定當場砍了伱!
隨隊而來的千巖軍將士們也松了一口氣,還好是一次簡簡單單的出差,沒有出現什么太過離譜的事情,比如說什么成堆成片的祟神之類的。
至于兩位大佬之間的“友善對話”?
不知道,沒聽見,沒看見。
“你沒事吧?”
刻晴湊近低聲道:“反正從我得到的情報來看,你在下面那一個多月似乎挺不好受的。”
“喲,難得你居然會關心人啊,我可真是太感動了。”
刻晴臉色不善地用武器抵住了顧三秋的腰間。
“你說什么?”
“什么都沒有,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說這里就交給你們這些官方人員了,我得先開溜。”
顧三秋笑瞇瞇地對眾人揮手告辭:“剩下的事情應該就不用來找我了,反正找了我也不會來的,這是璃月七星的工作,不是我這個社會閑散人士的。”
社會閑散人士
眾人都不禁有些語塞,要是璃月人人都是你這樣的“閑散人士”,估計幾國進犯都沒問題了。
刻晴問道:“這些英雄的典儀,你要來擔任主祭么?”
“不適合不適合,他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官方認證,一個真正的身份。”
顧三秋擺了擺手:“我可以圍觀,但是我不能參與你們的工作。”
除開帝君的龍符之外,英雄們需要的還是一個來源于官方的認證。
千船萬帆之地可以在契約的約束之下追求摩拉的光芒與價值,但絕對不能忘記曾經的篳路藍縷。
若是任由紙醉金迷的欲望腐蝕人性,那么到時候就不會是老爺子放心卸下契約之神的職位了,而是璃月民眾的行為在主動排斥這位古老的魔神。
希望璃月的契約精神不要變得像是自己印象當中的那種模樣就好。
離開了層巖巨淵,準確的說是當他飛在空中的時候,平淡的表情就已經有所變化。
好痛啊!
顧三秋齜牙咧嘴,雖然說一些可能對身體造成長久影響的傷勢已經被若陀大爺解決,但是這么長時間以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勢是處于一直累積的狀態。
如果他還保留著那種處于巨淵之下的恍惚的話,這些疼痛肯定是感受不到的。
但是很明顯那種狀態明顯存在很大的問題,如果沒有什么特別情況出現的話,顧三秋肯定不希望自己再度進入到那種狀態當中。
“可惜了啊,這一次跑去巨淵人也沒找到,還把自己搞得這么慘。”
顧三秋降落到一個四下無人的水池當中簡單梳洗了一下,當然也不會有什么洗澡的時候被美人撞見的劇情。
憑他現在的精神力強度,要是真有能夠毫無預兆接近自己的存在,無論長得好看不好看,或者干脆就是不論性別和種族,警惕御敵才是正經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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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了。”
梳洗完畢的顧三秋用巖元素搞了一個床板漂浮在水面上,就這么靜靜地躺在上面看夕陽。
太過勞累的后遺癥之一,躺下之后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能不能快點睡著。
但是身體的疼痛依舊在刺激著顧三秋,提醒對方如果現在睡下去的話,第二天醒來能不能走得動路都是一個問題。
“看來得去找一下白術了。”
顧三秋撓了撓頭發,還是選擇掙扎著爬起來繼續飛,身體保養這種事情肯定還是需要交給專業人士來幫忙。
“實力方面似乎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
顧三秋攤開右手,一枚枚巖元素組合而成的星空緩緩移動,和自己之前并沒有什么提升。
“還以為這種事情之后能有什么巨大的提升,結果卻是不趕緊治療一下的話還會疼個好幾天?”
顧三秋嘴一歪:“回去就把行秋那些珍藏下來的小說統統給燒了,里面的那些劇情展開完全就是扯淡。”
不卜廬藥庫,白術和長生一人一蛇正在里面進行著藥材的搭配工作,不過配上周邊不斷彌漫而起的各色煙霧的話,看起來倒像是瘋狂的科研者正在進行某種喪心病狂的實驗。
“嗯,這個配比非常完美。”
白術舉起了一個試管左右搖晃,看到里面蘊含著的五彩光芒之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嘖,堂堂第一藥師居然在藥庫里面做這種事情,這要是被那些仰慕你的女孩子看到,會不會覺得這一幕有些幻滅?”
白術聽出了來客的聲音,但還是相當干脆地甩出一枚枚銀針打向了聲音的來源處。
“別這么生氣嘛,咱也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不過,以你的魅力,說不定那些小姑娘還會一臉狂熱且害羞地躺在臺上等你對她動手動腳?”
顧三秋一臉笑意地將銀針全都收納入掌,然后好奇地看向白術手中的五彩試管。
“那是什么東西?”
“保密,這可是我們不卜廬的機密。”
顧三秋要素察覺:“那是不是我明天把不卜廬買下來,你就能告訴我這個所謂的商業機密到底是什么東西了。”
“少來。”
白術瞟了一眼顧三秋,但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
“這是機密,但不是商業機密,而且不卜廬可是受到璃月契約精神保護的,我可以拒絕某些人的惡意收購,同時也能夠申請官方的保護。”
顧三秋大大咧咧地坐在旁邊觀看白術的實驗過程,絲毫沒有為科研人員保密的基本素質。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少來,申請保護的第一條你就過不去,難不成你還有愿意將你口中所謂的機密全都告訴璃月七星,從而換取保護?”
“我還以為你要說你要動用家族勢力改一改璃月的相關法律,我對你的道德觀念有了很大的改觀。”
顧三秋笑笑:“我家還有什么家族勢力,而且這么做的話就是違反契約,你是希望我去孤云閣和那些遠古級別的敵人打交道么。”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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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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