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堂的相親大計,實質上卻是討價還價的過程進行了兩個小時。
胡桃堂主明確指出了鐘客卿口中的“考古發掘”以及“民俗研究”存在問題,其實就是整天買些華而不實的古董,然后沉迷于遛鳥看戲。
鐘客卿據理力爭,從往生堂的案例記錄當中拿出證據,指出了多起自己通過市井當中得到消息,并且及時處理的邪祟怨鬼事件,為璃月的和平安定以及生死平衡做出了莫大貢獻。
至于后續發展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本臺特約記者顧三秋將為您持續報道。
奉香人淡定喝茶,身旁的不足掛齒真君已經添了足足五壺茶,實在是旁邊兩位的戰斗力過于強大,他也不得不在這里干坐著。
陪胡桃這么搞已經算是很極限了,要是再摻和進往生堂的資金大事當中,他真的懷疑自己會被老爺子一巴掌拍死。
不過,能夠看到窘迫狀態的老爺子確實很有意思,若不是擔心自己的身家性命,怎么說也得拿出留影機拍幾張照片記錄一下。
幾張照片合起來弄個相冊,名字顧三秋都已經想好了,就叫做《父女經濟之爭》,以后老爺子要是再胡亂花錢的話,就讓胡桃把相冊當中的內容搬出來。
然后自己就可以在天動萬象之下含笑九泉了(劃掉)。
胡桃氣呼呼地看著鐘離:“就這么決定了,以后如果不是正事的話,你的花費就算是走公賬也得需要一個正式報告!”
“如果本堂主不同意這筆花銷,無論買了什么都得退回去!”
鐘離放下茶杯點點頭:“堂主所說有理。”
區區報告罷了,如果自己愿意,多的是套路能夠寫出非常華麗的效果,就算是細看也看不出什么問題來。
別的不行,難不成引經據典自己還不會么?
“還有,除開走公賬需要正式報告,還有你的個人財產之外,你的工資全都由本堂主幫你保管,每個月固定給你發零用錢!”
胡桃得意地抱著雙手:“我的好客卿,以后你就沒工資用啦,都是本堂主給伱的零用錢,記得要好好表現喲,不然的話”
顧三秋震驚,走公賬需要寫報告這一點還算正常,但是工資沒收之后以零用錢的形式發給老爺子?
過了,過了,會被天星砸的!
“這工資薪酬是我的勞務所得,堂主此番做法是否有失公允?”
顧三秋連忙點頭:“是極是極,勞務所得怎么能夠克扣呢,這是鐘離兄通過自己努力獲得的報酬,收走的話豈不是違反契約?”
胡桃氣呼呼地盯著顧三秋:“喂!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啊!”
我站在你的小命那邊。
顧三秋拍了拍胡桃的腦袋:“這可是違反契約的事情,往小了說這是對鐘離兄的一種不公平,往大了說就是在破壞往生堂的上下級和諧,這樣不利于長久發展的,知道了嗎。”
鐘離舒服了。
看來養個兒子還是很有用的,還知道尊重一下契約,至少能夠證明自己多年之前的眼光沒有錯。
“哎呀,不就是契約嗎,放心放心”
顧三秋和鐘離兩人的眉頭隱晦地一挑。
路走窄了呀,堂主!
胡桃站起來從椅背后摟住了顧三秋:“我往生堂壓根就沒有和鐘離簽訂什么契約,也就是說本來就不用給工資的。”
“沒有契約,那也就不用遵守契約”
顧三秋充滿驚嘆地看了一眼鐘離,隨后在心中默默地豎起大拇指。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胡桃的驚人之語之后自己反而有些想笑。
老爺子,叫你一天寵這丫頭,沒有契約的限制,您這次可算是真的栽在胡桃這兒了。
“沒有合同不是,沒有契約?!”
當然,裝還是要裝一下的。
鐘離面對顧三秋的震驚,然后下意識點了點頭。
“那就新立一個契約吧。”
顧三秋點了點眉心:“新立一個契約,給鐘離兄準備一個基本工資,剩余的部分按照獎金的算法來,設立一個叫做績效考核的東西。”
“何為績效考核?”
“比如說你一個月的硬性指標是解決二十件往生堂業務,完成了的話就有基本工資,多完成按照任務難度和成果給予獎金,基本業務完不成倒扣錢。”
顧三秋簡單解釋了一下基本工資和獎金的區別,然后胡桃雙眼瞬間放光。
“好辦法誒,這樣的話只要理由找得好,我是不是就能夠只給鐘離發基本工資,剩下的唔唔唔”
顧三秋果斷捂住了胡桃的嘴巴,再這么說下去咱倆都要被鎮入地脈的!
“這樣的設立方式并不是胡桃覺得鐘離兄你不干活,而是想要幫助你樹立一個科學有序的經濟觀念。”
顧三秋兩頭解釋:“還有胡桃你,我們的本意就是幫助鐘離兄認識到錢不好賺這一點,我提出這個契約不是讓你去想方設法騙員工錢的。”
“沒錯,契約本就應該是條理清晰,保證雙方利益的東西。”
鐘離認真道:“若是在神圣的契約之中加入了名為人心的貪欲,只會讓契約以及雙方產生不信任,使得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會崩塌。”
正如同那份《背風的密約》一樣,摩拉克斯的神名固然有效果,但關鍵原因還是那一份假契約上畫的大餅實在太香。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至于蒙德為什么沒有因為這一份密約和璃月的關系惡化,原因估計也很簡單。
摩拉克斯會做這種事情?
那必然不會。
那么根據當年蒙德留下來的各種典籍記載,真正的“幕后黑手”已經很明了了。
騎士團表示丟不起那個臉。
擺著就擺著吧,反正過不了多久大家就會忘記的,實在不行大家伙人為多搞點八卦出來,這樣一來肯定就不會有人關心那件事了。
“對對對,鐘離兄說的很有道理。”
顧三秋起身將胡桃摁回了座位上:“那就這么決定了,擬訂一份新的契約,買東西走公賬的時候需要一份正式報告,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
見兩人點頭,顧三秋也算是松了一口氣,這兩位爺都不是什么好打發的角色,能夠以目前這種形式解決已經很不錯了。
不愧是我!
如果不是顧三秋在旁邊提醒,胡桃都想著寫報告的時候要有字數限制行文要求什么的,就差往八股的方向靠了。
到了這份上到已經和錢沒什么關系了,而是古靈精怪的本性在作怪。
有一臉微笑的不足掛齒真君在旁,擬定個契約什么的自然很簡單,顧三秋本來想要直接開溜,但還是被胡桃拉了回來,直言等下大家一起開慶功宴。
奉香人的冷汗當時就下來了。
這是慶功宴?
這和土匪上山之前要交的投名狀沒什么區別!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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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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