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蒙德城,顧三秋先是相當從心地跑去風神像面前擺上兩瓶好酒,這才慢慢悠悠地晃回了酒店里面。
該走了,這次是真的該走了。
莫名出現的奇怪秘境,他現在已經在考慮等鴨鴨搞事的時候,把他拖到其他地方再解決問題了,比如說某個叫做須彌的鄰居就不錯。
畢竟是有膽子手掏假身的男人,被地脈的力量記錄下來,某些意志以他的形象進行某種計劃似乎也很有道理?
“煩死了,得找個機會和理由削弱一下那東西的影響。”
如果所有秘境里面的東西都需要金毛用自己的凈化能力開荒,這種將事情的關鍵交給別人的行為他可不喜歡。
如果若陀大爺的惡念還是按照正常的發展,那么到時候一個虛假的“伏龍樹秘境”就會出現。
某些事情若是真按照自己猜想的那樣,如果沒有人去關注的話,很可能就會在未來的某一天釀成巨大災禍。
“回去之后么......唉,也不知道秘庫那些人到底有沒有把彷制版本的歸終機弄出來。”
顧三秋有些麻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從什么角度加強璃月的力量。
把大爺直接從封印當中放出來?
信不信某些存在分分鐘能夠再搞出一個龍王之亂。
他倒是想過去把雪山上面的“判罰之釘”,也就是那根能夠賞你石頭的柱子扛回璃月。
就算奧賽爾出來,他就爆發力量扛起判罰之釘,將它從群玉閣之上往下扔,怎么說也能夠給那多頭菜花蛇狠狠地來上一下。
但是現在不敢了。
作為一個在特殊秘境當中打不出傷害的異類,而且還是那種不相信自己打不出傷害偏要嘗試的異類,想必這樣的“異常數據”已經被記錄下來了。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本來潛伏得好好的病毒程序突然失心瘋跳了出來。
而且跳出來也就算了,還要在被檢測到異常的邊緣反復橫跳吸引注意力,這就是在秘境當中的顧三秋。
在金毛動手擊碎杜林一塊鱗片之前,他雖然有些疑惑,但終究還是不信邪,覺得只是自己沒有找到攻克對方的方法。
還好金毛和溫迪及時出手,不然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會經歷什么。
作為修習過撼山經,并且得到若陀龍王卷顧的一族,在這樣的身份之下,連地脈之花都跟躲瘟神一樣躲著自己,可想而知問題到底有多大。
還想著將判罰之釘扛回家?
做夢呢,倒是從高天之上再來一根全新的判罰之釘揍死自己的可能性比較大。
來到鐵匠鋪,顧三秋雙手用力狠狠地一拍,強勁的力道配合秘法將原胚給拍成了碎末,然后猶如撒調料一樣緩緩覆蓋在了金毛的無鋒劍上。
一旁被高價借用打鐵裝備的瓦格納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巴巴托斯在上,他以前是真的沒有見過這么粗暴的鍛造方法!
原胚是經過歲月磨損而失去大半力量的武器,但這種將其拍成碎末,甚至是拍成灰的操作是真的離譜!
學不來學不來。
瓦格納果斷跑去旁邊歇著了,他本來還想試試能不能偷學到點高深的鍛造技術,結果顧三秋一上手就直接勸退。
顧三秋瞥了一眼這個正在喝涼茶的鐵匠,瓦格納在想什么他自然知道,但這種豪放甚至是有些炫技的鍛造方式并不是他選擇的。
是武器選擇的。
因為顧三秋察覺到了金毛的這柄武器似乎不是真正的無鋒劍。
雖然沒有精于此道的老人家那種“嗅一嗅就能評判武器優劣”的水平,但是顧三秋常年接觸不同品質和種類的武器,在這方面還是有自己的一番見解。
簡單一點,那就是這柄武器和他以前見過的那種無鋒劍壓根就不是一個東西,二者身上散發出的氣息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這東西,不會也是遭受大難正在緩慢恢復自身力量吧?”
用原胚強化武器的技術各國都有,但如果金毛的武器真如自己所料,那么以原胚為主反倒是落了下乘,很可能會添加一些沒必要出現的雜質。
顧三秋隨手見無鋒劍塞入火爐當中:“行了,差不多就是這樣,你手里搞到的元素晶石知道該去什么地方換錢吧。”
空點了點頭,隨后意識到了什么。
“三秋,你要,離開?”
“準確的說是回家。”
顧三秋聳肩:“我本來就是璃月人,來這里只是因為溫迪讓我過來湊個人數,熱鬧看完了自然要回家。”
“誒?三秋你要回去了嗎?”
派蒙有些不舍:“不再和我們多待一會了嗎,待會兒我們還想請你吃飯呢。”
“呵呵,如果你在蒙德找不到親人的蹤跡,估計還會繼續旅行吧的,到時候我們會在璃月見面的。”
只要別一天到晚待在璃月就好,再怎么家大業大也扛不住你小子的摧殘。
顧三秋笑道:“和那個整天悠悠閑閑的風神不同,我家老爺子就算是我也很少能見到對方。”
“如果你們真來璃月找親人的話,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們一把。”
當然,這個幫一把只會是幫忙貼個尋人啟事,或者說用點小手段將某些信息給引誘出來。
老爺子礙于契約原因什么都不能說,但這并不代表著他也什么都不能說,小小地露一點信息出去還是沒問題的。
把水攪渾就算成功,讓某些有著長遠規劃的存在感覺到焦頭爛額就算是頂級成功。
但前提是不要妨礙到老爺子的規劃,不然的話自己肯定又要被拖入某個神秘空間暴打一頓,然后又是十天八天的禁足。
“再見,如果你們遇到困難的話可以去找阿貝多,別看他一臉冷漠好像什么都不關心,但其實心腸很好的。”
顧三秋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旅行二人組。
“祝你們早日達到各自的目標。”
青光一閃,顧三秋朝著荻花州的方向返回,一直關注著金毛動向的溫迪也目送著逐漸遠去的烈風。
“走了啊,不過也對,大侄子那邊也有一幫爛攤子事情解決不了。”
特瓦林趴在空中,一雙眼睛看向溫迪的背影。
“巴巴托斯,那個金發小伙子的親人真的在蒙德么,我感覺你是在騙他。”
“他的親人確實在曾經到訪過蒙德。”
溫迪也沒有瞞著特瓦林:“但現在我也不清楚她的動向,或者說對方的動向是不可能隨便泄露的。”
“那你還鼓勵他在蒙德到處走走看看,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是趕快前往下一個地方尋找親人的蹤跡么。”
溫迪轉過身來,拳頭輕輕敲擊腦袋:“誒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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