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剛剛進門,畢海平便對葉不凡深深的鞠了一躬:“葉醫生,之前是我淺薄冒犯,還請您諒解。”
他雖然傲慢,但也算是知錯能改,意識到自己之前錯了,馬上賠禮道歉。
旁邊的王玄德也跟著一躬到地:“葉醫生,老頭子今天是徹底服了。”
雖然之前他也輸給了葉不凡,也知道自己的醫術不如對方,但偏偏心中就是不服氣。
因為他覺得自己就算不如對方,但差距也不會太大,或許還有贏回來的機會。
但今天他徹底看到了兩人之間的差距,以葉不凡表現出來的神奇醫術,就算他一直到死也不可能趕得上對方。
人的心態就是這么奇怪,感覺差距不大的時候一直抱有幻想,一旦感覺差距大到絕望,就只有臣服一條路可走。
如今的王玄德就是這樣,已經徹底臣服。
“好了,都起來吧。”
葉不凡擺了擺手,他當初之所以出手教訓王玄德,就是因為對方太過傲慢,已經失去了作為醫者的本心。
如果能夠重新擺正自己的位置,也不失為一名出色的中醫。
“好了,不管以前怎么樣,過去了就過去了。”
楊政道說道,“大敵當前,咱們還是商量一下斗醫大賽的事情。
現在韓醫已經明目張膽的打上門,我們該如何應對?”
“當然是應戰,只要老頭子我不死,就不能看到那些王八蛋騎到中醫頭上作福作威。”
說道韓醫上門挑戰,畢海平氣得胡子直蹦,他們這些老頭子不管性格上有什么樣的缺陷,但對中醫都有一顆赤誠的心。
王玄德跟著說道:“不管怎么說,中醫在華夏傳承數千年,總不能斷在我們這一代手中,不然死后如何去面對列祖列宗。
明日的大賽,老頭子我一定全力以赴,決不能讓這些棒子們騎到我們頭上。”
張志成感慨道:“當年我們華夏對棒棒國傾囊相助,將各種醫學巨著都傳給了他們,這都是有據可查的。
結果這些王八羔子非但不知感恩,掉頭來竟然說中醫是從他們那里學來的,還真是倒打一耙。”
畢海平說道:“這也沒辦法,近些年華夏中醫式微,這才給了他們可乘之機。如果換作數百年前中醫鼎盛,他們哪敢喊出這種話。”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我們中醫在走下坡路,但也不是他們學走一點皮毛就可以挑釁的。”
王玄德說道,“這些棒子們還是小看了我們華夏,就算我們這些老頭子不行,至少還有葉醫生在。
我覺得今天那些學生們說的很對,醫仙之名很符合葉醫生。
有這種神仙手段在,哪還會懼怕幾個跳梁小丑。”
不得不說一切都很戲劇化,在幾個小時之前他還對葉不凡恨之入骨,而現在卻成為心中最大的依仗。
葉不凡說道:“大敵當前,每一名中醫都當同仇敵愾,只要大家團結一致,小小的韓醫根本就掀不起什么風浪。”
“說的好,既然大家這么有斗志,那我就放心了。”
楊政道露出一抹笑意,只要葉不凡同意出手,他心中便有了十足的底氣。
隨后又說道,“今天金太玄說的那三大王,這幾個人大家都熟悉嗎?聽名字好像實力很強的樣子。”
葉不凡搖了搖頭,他對棒棒國的了解僅僅停留在見什么搶什么的印象中,其他知道的并不多。
畢海平說道:“我倒是知道一些,早些年我曾經到棒棒國進行過醫術交流,知道他所說的這三個人。”
楊政道神色一喜:“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畢老,快給大家講一下,這三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這三個人在棒棒國的名聲很響,而且著實有些實力。”
畢海平開始講述起來,“他們當中,醫王樸正淳和藥王樸載相是師兄弟。
以往樸正淳擅長診病,樸載相擅長用藥。
快手針王車范根要差一下,不過他在用針方面著實是個好手,速度快,認穴準。
我曾經看過他給人施針,速度快的驚人,而且下針的力道和準度絲毫不差,在這方面我自認不如。”
張志成問道:“那車范根跟王老先生相比,哪個更厲害一些?”
“這……不太好說。”
畢海平遲疑了一下說道,按照我當時所見應該是旗鼓相當,但不知道當時的車范根拿出幾成水準。
他這話說完,在場幾個人的神色都變得有些凝重。也就是說,如果比針法,王玄德最多跟對方拼個平手,甚至說還不如對方。
楊政道問道:“其他的呢,畢老還知道多少?”
畢海平搖了搖頭,“這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我當時只是去了幾天,與他們相交不深。”
王玄德說道:“這已經夠了,我現在就給帝都的諸多老友發個信息,明天一同趕往三千里會所應戰,我就不信我們堂堂華夏還能輸給幾個棒子。”
畢海平跟著說道:“沒錯,就算我們這些老家伙不行,還有醫仙給墊底。”
楊政道點了點頭:“明日我不適合出場,就仰仗各位了,我等著給各位擺慶功宴。”
葉不凡微微一笑:“楊署長放心,這頓酒我們喝定了。”
又簡單商談幾句,眾人離開了帝都中醫藥大學。
當他回到古醫門醫館的時候,曹興華和婁百鳴兩個人已經坐立不安的在等他。
看到他進門,曹興華一臉的急切:“師兄,你可回來了,這幾天都沒見著你人,明天可就是斗醫大賽的日子,我還擔心你回不來。”
葉不凡微微一笑:“這不是回來了嗎?放心吧,我跟你們一起去。”
婁百鳴興奮的說道:“太好了,師兄不在我們還真是心中沒底,這次聽說棒棒國來了三個老家伙,一個比一個厲害……”
“我都知道了,不就是那個三大王嗎?在棒棒國也就算了,到了我們華夏,還輪不到他們來稱王。”
葉不凡說到這里,眼神中透出一抹凌厲。
一直以來韓醫就接連不斷的挑釁中醫,是時候該給他們點厲害了。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兩個老頭走了,葉不凡一個人回到房間休息,剛一進門一道黑影便竄了過來。
香風撲面,熟悉的方式,熟悉的味道,正是東方惠中。
這女人直接將他攔腰抱起,然后便壓在了床上。
“呃……”葉不凡有些無語的說道,“你能不能光明正大一點,總是這個樣子,搞得我們好像偷情一樣。”
東方惠中將他壓在身下,輕輕地吻了一下,嘻笑道:“怎么,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這個調調嗎?
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就是過來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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