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可否297、太白故居,建文后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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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太白故居,建文后人


更新時間:2022年04月25日  作者:江天寥廓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江天寥廓 | 長生可否 


說是和尚,也的確做著和尚的打扮,但此人其實是扶桑的風水師,而且是一個臭名昭著的流派——九菊一派。

扶桑那些皇室也好,幕府將軍也罷。

對于九菊一派的風水師都是敬而遠之,這些人精通尋龍點穴,卻行事極為陰毒,稍有不如意,便施法報復,且遺禍數代人,常常會遵循扶桑傳統——下克上。

所以,扶桑的當權者很不喜歡跟九菊一派的風水師打交道。

許海卻是完全不在意。

論道行,大明的風水師高明得多,許海之所以不找大明的風水師,就是怕道家那千絲萬縷的關系,不愿意做臟活是小,反而暗中幫張執象他們并走漏消息是大。

找九菊一派,也就是能做臟活罷了。

“確定是這里?”

許海淡淡的問道,但意思不言而喻,如果出錯了,那可不就是死這么簡單的事情了,整個九菊一派要滅掉,也不是不可能的。

山田智泉自信無比的說道:“絕對是這里!”

“此為夷州龍腹,可夷州實際是流虬之首,此潭島中有島,北灣似日輪,南灣似新月,日月并輝,陰陽合濟,當時流虬之龍眼所在!”

“且山民傳聞。”

“他們遷徙此地,是二十年前,有四十余人追逐神鹿至此,才發現此地。你看潭水,碧藍恬靜,在群山當中,如嬰兒在母親懷抱當中安睡。”

“潭北水色赤紅如日,潭南水色碧藍如月。”

“山民還有傳言,說當年見潭水當中有龍,日潭有公龍白日吞吐太陽為戲,月潭有母龍夜晚吞吐月亮起舞。”

“日月失常,影響了他們的耕種生活。”

“那兩條龍應當不是蛟龍,否則那部村民不可能還在,當是龍脈的龍氣外溢顯化,所以出現異象,山民解決了這些異象,才正式定居。”

“日月潭乃是流虬之龍眼,而這玉山便是山根祖竅。”

“那處龍穴便是眉心泥丸。”

說罷,見許海云淡風輕,不知道是城府如此,還是不甚滿意,山田智泉想了下,說道:“山民們有頭牛,將牛帶過來一試便知!”

“哦?”

許海略微來了興趣。

他們前往玉山靠近頂峰的一座次峰上,讓隨行帶著的水牛自行吃草,在牧童的安撫下,水牛安靜下來,吃了會草,又逛了逛,隨后徑直走到了最高處,安逸的躺下,也就一兩息的功夫,水牛就睡著了。

見此,山田智泉笑道:“四爺,這便是臥牛地了。”

“也是我們要找的龍穴。”

“牲畜不同于人,它們對靈氣的感應其實極為靈敏,特別是牛,平時牧童放牛,會讓牛自己吃草,而牛則會選擇當地生機靈氣最足的地方臥著休息。”

“這時它的體力恢復最快。”

“且看著吧,此地靈氣之充足,這頭水牛要不了十息,就會轉醒,精神奕奕!”

山田智泉說話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近半,許海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那頭牛,過不起來,牛打了一個呼嚕,便悠然轉醒,它舒暢的哞叫了一聲,抖了抖身體,竟是精神百倍!

確定了自己要的東西,許海問道:“該如何布置祭壇?”

山田智泉答道:“請先設黃帝陵,然后建一座九層灰黑色的四方塔,再立下八尺八寸七十二斤的斬龍劍,地下再埋上鬼頭刀等法器。”

“一切準備妥當,定可集合造龍、斬龍于一體。”

“絕不會出現真龍逃脫的情況。”

許海的眼神有些遙遠,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失神了一會,才說道:“就按這個辦吧,時間不多了,盡快辦好。”

他們初八找到日月潭,剩下的時間的確不多了。

但,他麾下人多船多,倒也不會耽擱好戲……

西域,碎葉城。

大唐年間的邊關重鎮,詩仙李太白的出生地,五歲隨父親前往川蜀江油之前,詩仙都生活在這個漫天黃沙的軍鎮當中。

碎葉城于唐高宗調露元年(679年)建置,樣式模仿長安。

似乎從最開始就注定詩仙與長安的不解之緣。

有人說詩仙是李建成的玄孫,有人說詩仙只是隴西李氏的普通子弟,身世如何不論,但邊塞和大漠孤煙直已經刻入了詩仙的童年。

李太白或許不知道,五歲那年的辭去,便是終生的永別。

719年,也就是李太白離開后的第十四年,這座大唐建造并衛戍了四十年的重鎮,被割讓了,李隆基為了拉攏突厥可汗蘇祿,將碎葉公開出讓給他作為牙庭,還送了公主和親。

曾經失去的故地,相別了六百余年,才終于回歸華夏。

雖然明朝九邊往西最遠才到哈密衛,但亦力把里,也就是東察合臺汗國,在元朝滅亡以后,就奉大明為宗主國,時常納貢。

明朝時期絲綢之路并未斷絕,只是因為氣候問題,西域人煙愈發稀少,貿易價值已經不大。

所以相對于絲綢之路而言,海貿才是大頭。

明朝并非是一個陸權國家,它其實是一個海權國家,在明朝初期,陸地上已經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緣政治了,全部都在大明的秩序規則之內。

只是后來皇室丟了海權,陸地上又被養寇自重,才有了邊患。

可不管如何,西域一直都是在大明的秩序當中,哪怕不是朝廷的秩序,也是邊軍將門和豪商們的秩序。

然后自有一套江湖。

青龍榜第八的關西客,便是居住在這碎葉城中,他所居住的院子更是起了一個名字——太白居。

似乎。

關西客會到碎葉城來,就是為了尋找李太白的蹤跡一樣,如此一個充滿詩意的人,卻是從最簡單粗暴的刀客堆中殺出來的首席。

早在五月底的時候,關西客就看到了范家的信使。

看著范征將那瓶不老藥放在桌上,這位關西第一刀客卻是半點不見粗狂,反而給人一種儒雅的感覺,只是他常年穿一身白袍,帶著兜帽,從未摘下來過。

旁人以為是神秘莫測,可范征看著桌子上的《尉繚子》,總覺得關西客身上有幾分儒雅的氣質。

他是刀客,好像也是讀書人。

但這些年關西客和范家的交集,得知其人的經歷來看,好像關西客更像是一個執著的瘋子,過去三十年不是在拔刀,就是在拔刀對敵的路上。

天知道他手上有多少條人命……

如果是讀書人,會如此偏執瘋狂?可門口那“太白居”三個字,又叫人不得不多想……

“范家要我對付誰?”關西客問道。

“是邀請您屠龍,我們首先要去抓一個姑娘,當然,最終目的,應當是對付張執象的。”范征恭敬的全盤托出。

“張執象……大明國師?”

“對。”

“他是,嘉靖的人。”

“是的。”

“那也是朱棣的人吧?”

“成祖?與成祖何關?”范征搞不明白了,嘉靖的確是成祖的后人,但朱棣已經死了百多年了,又怎么會扯到朱棣身上?

關西客摘下了三十年不曾摘下的兜帽,露出一張風霜堅毅的臉龐。

他平靜說道:“我從未告訴過你們我的姓名,如今我告訴你,我姓朱,叫朱欽煌,是建文帝五世孫,先恭愍太子四世單傳。”

范征震驚的張了張嘴,這才明白,為何關西客會來到碎葉城,為何這里會叫太白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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