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許大茂這也是一時思想出現了滑坡,沒把持住,咱也不能把他一巴掌拍死,懲前毖后,治病救人!咱們還是要給他一個改正的機會!”
“許大茂,回去好好寫檢查,要寫得深刻一些,然后給秦淮茹賠禮道歉,秦淮茹要是接受了,你的責任也能輕點!”李副廠長繼續安排,這一通處置可謂滴水不漏,讓人說不出話來。
“還是領導您高明!我們還得向您多學習!”保衛科長仔細一想,確實挺有道理的,當即便豎起了大拇指。
“現在放他回去也不像話,先關一晚上吧,等檢查寫好了再放他出來!”李副廠長想好了,馬上就放人也不合適,多少得意思意思。
許大茂也不慌,馬上就要過年了,保衛科也得放假,所以也關不了幾天,呆在這兒還免得回院里被人笑話,“誒,我這就寫,一定好好寫。”
“派個人,讓他家里給送點被褥吃的吧!我先回去了,你們幾個多辛苦!”到這兒,這件事兒就算搞定了,李副廠長起身走人。
別看他嘴上掛著笑,心里可不痛快,年年打雁沒想到這回卻被雁啄了眼,先讓秦淮茹高興幾天,等翻過年再慢慢收拾她。
“許大茂,許大茂是不是被你們關起來了?”剛到門口,就看見婁曉娥急匆匆趕過來。
“你是他什么人?”問清楚之后,李副廠長說道,“許大茂犯了點錯,還好被發現的及時,沒有鑄成大錯,你趕緊回去給他拿吃的被褥吧!”
“領導,他到底犯什么事兒了?”婁曉娥心里還存著一份僥幸,我寧愿他是偷廠里東西,也不愿意他搞破鞋。
可惜李副廠長的回答讓她失望了,“他威逼廠里的女工搞破鞋,還沒開始呢,就被抓了個現行……”
“他活該!還想吃東西?沒門!他就餓著吧!”氣急之下,婁曉娥直接走了,可等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還是冷靜下來,收拾收拾給許大茂送了過去。
見面之后,又是一頓罵,“許大茂,你搞出這樣的事兒,讓我以后怎么見人?人家秦淮茹那么可憐,你還是個人么?”
保衛科的人都出去了,房里就只剩下他倆,再加上許大茂原本就有些憋屈,所以直接懟了回去,“她可憐?你可別被她騙了,我都中招了!”
婁曉娥不信啊,秦淮茹平時在院里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一個人照顧那么一大家子,太讓人同情了,怎么可能騙許大茂這個老油條?
“你逼人家還不夠,還想污蔑?還有,我平時是怎么對不住你了?你還要外面找人?”婁曉娥那個氣啊。
“你能給我生孩子么?”許大茂也生氣,都說夫妻同心,我都這樣了,你還罵個不停,到底有完沒完?
“我找醫生看了,人家說我沒問題!生不了孩子,這事兒在你身上!有本事等你出來,咱們就去醫院找醫生好好檢查檢查!”因為這事兒,他倆吵過不止一回了。
許大茂肯定不愿意承認自己不行啊,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吵著吵著,婁曉娥直接摔門而出,倆人鬧了個不歡而散。
躺在床上,許大茂還是一肚子的氣,我最近怎么就這么不順啊,沒吃著肉惹一身騷不算,連老婆都不理我了。
嗯?這好像也不是啥壞事兒,最近風聲有些不對,婁曉娥她們家是資本家出身,我要是繼續跟她過日子,今后說不定要有大麻煩。
要不,干脆借著這個機會離婚算了?然后再熬倆月,就能當宣傳科長了,許大茂認真琢磨起來。
跟劉海中一樣,許大茂也想當官,不過人家手段就比劉海中高明多了,平日里經常在領導面前刷存在感,不光把領導伺候的高興,消息也比一般人靈通,早早地就嗅到了暗潮涌動。
這事兒宜早不宜遲,回去就跟她離婚,等年后再尋摸個新媳婦兒,到時候當上宣傳科長,再生個大胖小子,那就是三喜臨門了!
他依舊不認為是自己身體不行的原因才下不了蛋,就覺得是婁曉娥的事兒。
可她要是不答應怎么辦?那也由不得她,她家里的情況我可是清楚地很,當年公私合營的時候私藏了不少好東西,這些事可不敢讓人知道,不怕她不同意。
離婚是離婚,那些好東西可不能讓她拿走了,以后我還指著這些東西讓我繼續升官呢?
許大茂除了在傻柱面前愛沖動之外,做其他事情都是經過深思熟慮才開始干,躺在床上,思來想去,把每個細節都考慮妥當,這才睡覺。
第二天寫完檢討,李副廠長看后就把他給放了,叮囑他去給秦淮茹道歉,許大茂先私下里找到秦淮茹。
“秦淮茹,手段高明啊,哥們兒這回認栽了,待會兒我去車間里當著大家伙的面給你道歉,你配合點把這事兒給了了;要不然的話,咱誰都別想好看,我現在反正已經沒啥臉了不怕,你總歸還要臉吧?”
秦淮茹肯跟他私下里見面,就說明也存著趕緊讓這事兒過去的心思,雖然她茶藝出色沒吃太多虧,克也不愿意這事兒繼續發酵下去,于是答應下來。
倆人配合著在眾多工人面前演了一出好戲,許大茂提著東西誠懇地道歉,秦淮茹接受了他的歉意卻沒有要東西。
當然,這些都是事先說好的,實際上許大茂私下里已經給過她錢和糧票了,再加上李副廠長給批的春節福利,秦淮茹總算是能過個好年了。
再當著大家伙兒的面念了一通檢討,廠里宣布了對他的處罰,扣了倆月工資,罷了他放映員的職位。
許大茂甘愿認罰,心里卻是一點兒也不慌,這都是走過場而已,再過倆月,我就是宣傳科長了。
回到四合院,婁曉娥肯定要說上幾句啊,許大茂便按照計劃好的趁機發作,“婁曉娥,我告訴你,趕緊收起你資本家大小姐的脾氣,這日子我過夠了!我要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