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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剛剛轉身,小姑娘就撲進了自己的懷里,仰起頭,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葉溪亭將她抱在了懷里,笑著問:“什么好消息啊?”
小姑娘拉起他寬大的手放在了她的腹部處,笑顏明媚:“相公,你要當爹爹了,你開心嗎?”
他要當爹爹了?
他知道呀,他肯定是高興的,這是他與所愛之人的孩子,也是他想彌補的孩子啊。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葉溪亭卻感覺自己放在小姑娘腹部處的手有些微微的僵硬。
葉溪亭很是疑惑。
后來,葉溪亭聽到自己跟小姑娘說了很多甜言蜜語,這些話讓小姑娘很是開心,滿心都沐浴在愛意當中。
可葉溪亭卻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假,有些話,他甚至都不想說,可不知怎的,居然說出來了。
怎么回事?
后來,葉溪亭看著不受控制的自己哄得小姑娘回房,又獨自來到了書房。
“葉溪亭”呆坐在書房,眼神望著前方,良久,他的雙手緊緊攥緊,眼神逐漸變得狠厲。
“不行,這個孩子不能讓他生下來。”
說吧,“葉溪亭”起身,往外走去。
他離開了家,最終來到了一間藥鋪里……
葉溪亭震驚了,他明白,自己現在是在前世,可他只能待在自己的前世的身體里,卻沒辦法控制前世這具身體的行為和說話。
他就如同一個最近的局外人,眼睜睜看著前世的事情再次發生。
他眼睜睜看著前世的自己買了助小產的藥,尋了個時間,摻入了姚錦抒的安胎藥里。
他看著自己將那碗說是安胎藥實際上是流產藥的藥湯端到了姚錦抒的面前。
“阿抒,我喂你喝吧。”“葉溪亭”溫柔道,眼底依舊是愛意,可姚錦抒卻沒看到這一層愛意下的虛假和狠心。
姚錦抒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臉上泛著笑:“好呀。”
她低頭,將那一勺子的藥喝了進去,便與葉溪亭說話。
“相公,你說我們的孩子給他起什么名字好?”
“你希望他是男孩還是女孩呀?”
“我覺得還是男孩好,一個像相公一樣的男孩,肯定很好。我肯定會很愛很愛他。”
葉溪亭:“好,都聽你的。”
姚錦抒繼續喝著藥,軟軟的聲音繼續道:“相公,今天這藥怎么好苦啊,我不想喝。”
葉溪亭剛說什么勸她喝下去,還沒說,姚錦抒便自己嘀咕著:“不行不行,這是安胎藥,喝了對寶寶好,我得堅持喝。”
待在自己身體里的葉溪亭眼睜睜看著怕苦的姚錦抒為了孩子,將那“安胎藥”喝了下去。
阿抒,不要喝,不要喝!
他在自己的身體里急切呼喚,他想控制自己的手,卻發現怎么都控制不了。
直到一碗藥喝完,忽的,姚錦抒的手捂住了腹部,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她一只手抓住了葉溪亭的手,艱難道:“相公,好疼呀,好疼呀,是不是寶寶出什么事了?”
“相公,你趕緊去找大夫。”
“好,阿抒,我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