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喬沒再理會麗妃直接離開了。
“你說這麗妃是何意?明明是她自己要來找不痛快。”悅榕奇怪道。
“她不是來找找不痛快的,就是故意詛咒罷了,不用理會她。”沈映喬語氣淡淡地說著。
悅榕點了點頭顯然也沒在意麗妃嫉妒的話。
兩人一進皇后的寢殿,就看見皇后正歪坐在榻上,神色懨懨,顯然有些不怎么舒服。
“王妃來了,坐吧,本宮近來食欲不振,干什么也提不起勁來,確實有些難受。”皇后聲音也有些喪氣。
沈映喬想了一會才道:“不知皇后近來看過太醫了嗎?他怎么說?”
“太醫說本宮沒什么事,是正常現象。”皇后語氣懨懨地說著。
沈映喬隨意和皇后聊了幾句后,見她一直提不起什么精神就先行告退了。
某個酒樓雅間里,張俱正和身邊的娥小太監說著話,外面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不知張公公今日叫我來是有什么事?”徐清齊戴著面具,嗓音依舊沙啞地說著。
“今日你可有福了,秦公公藥來見我,我這不替你引薦一下?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張俱得意地說著。
徐清齊一怔,顯然沒想到張俱今日找他是因為這事,好一會才道:“此話當真?”
“自然。”張俱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才繼續道,“你既然同意和我一起來京城,那我必然會替你引薦各個你想認識的人,只要你幫助我就可。”
徐清齊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盯著張俱,其實他有些弄不明白張俱是什么意思,照理說,
在靈州的時候他最后是幫了馮遠,雖然沒做什么對張俱不利的事,
但要按張俱那小心眼來說,
定然不會再和他接觸,
現在不僅特意找他做生意,還說要替他引薦秦江合確實有點可疑了。
“不相信我?還是在想靈州的事?你放心,
那雖然是我和馮遠的爭執,但我們畢竟都是效忠于秦公公的,在為秦公公做事的先決條件上我必然是不會在意靈州的事,
你也確實是值得結交的人。”張俱語氣淡淡地說道,顯然是真不在意靈州的事。
徐清齊好一會才道:“那就多謝張公公了。”
他雖然不知道這人葫蘆里賣得什么藥,但能和秦江合結交對他來說確實是一件好事,
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唉,客氣了,徐掌柜近來在京城如何?”張俱隨口問著。
“還行吧,
當然比不上張公公了。”徐清齊恭維道。
張俱一下哈哈笑了起來:“徐掌柜還是謙虛,
這京城短短幾個月之內,
大家都知道了錦江賭坊的名號,你這可真是謙虛過了頭,
普通人可做不到這樣。”
“張公公到是了解這京城的事,不過賭坊的收益確實一般。”徐清齊淡淡地說著。
張俱見狀也沒再提這事,
只道:“你一會秦公公就來了,
我自會為你引薦。”
話音剛落,
雅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秦江合穿著便服走了進來,看見徐清齊時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沒怎么在,
顯然對這樣的場面已經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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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坐這。”張俱連忙上前叫道。
秦江合只是瞥了他一眼,
就在主位上坐下,
看向一旁的徐清齊,冷聲道:“找我來干什么?”
“這就是我說的那個人,
錦江賭坊的掌柜,
徐清齊。”張俱連忙介紹道。
徐清齊也微微向秦江合行了禮,不卑不亢地道:“秦公公,
多有耳聞,
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反響。”
秦江合瞥了徐清齊一眼,語氣平淡地道:“坐吧。”
張俱這才和徐清齊一起坐下。
“徐掌柜這臉還在怎么回事?不能摘下面具嗎?”秦江合看向徐清齊臉上的那面具,
冷聲問道。
“請公公諒解,在下從小臉上就受了傷,摘下來可能會嚇到你。”徐清齊語氣平靜地說著。
秦江合卻冷哼了一聲道:“雜家什么都見過,不至于被嚇到,你若是不肯摘才是讓我覺得不妥,一個不肯拿真面目示人的人真沒什么可結交的。”
張俱看了秦江合一眼又看了看徐清齊,連忙道:“干爹,你就別為難他了,他臉上的傷確實嚴重。”
“這是為難嗎?”秦江合看向徐清齊冷聲道。
徐清齊語氣淡淡地說:“自然不算為難。”
面具摘下的那一刻,張俱倒吸一口涼氣,秦合也怔了好一會都沒說話。
“不知秦公公滿意了嗎?我這傷已經多年了,看起來十分可怖,不然也不會戴上面具。”徐清齊說完就重新把面具戴上了。
“沒什么事,我認識以神醫,他很厲害,什么毒都能解,到時候我讓他給你看看,定然給你治好。”張俱連忙道。
徐清齊只是笑了笑:“這傷治不好,還是不勞煩張公公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說罷就先行離開了。
“這人還真有點意思。”秦江合冷聲道。
張俱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他真是沒想到秦江合會讓徐清齊摘面具,這傷他也聽說過只是不知道這樣嚴重,今日一事定然讓徐清齊有些難堪。
“他的身份和來歷告訴我,這人值不值得信任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秦江合冷聲說道。
他是不太相信徐清齊的那點背景的,干凈的過分,不像是真的的倒像是捏造出的身份和背景,
他今日也只是試探罷了,
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徐清齊到底傷得有多嚴重。
“干爹,
這人我一早就和他相識了,算是值得信任的人,身份背景除了干凈點其他都沒什么問題。”張俱在一旁小聲說道。
秦江合聽見這話連頭都沒抬,只是看了看手中的扳指道:“有些人可不是表面看起啦那么簡單,這人和嚴知也相處了很久,我不信他一點都不知道嚴知的身份,但卻一直沒對你提過,你不覺得可疑嗎?這人我不敢說一定是嚴知的人,但一定和嚴知脫不開關系。”
張俱仔細回想了一下在靈州的事,雖然有些地方確實很可疑,但知道嚴知的身份這事,他是敢肯定不是的,畢竟他和嚴知也相處得挺久的照樣沒看出這人就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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