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婷卻有些不滿還要說什么,卻聽見外面傳來她父親的聲音頓時不敢再言語。
孫羽一連幾天沒看見秦詩婷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正得意著卻被嚴知提醒道:“別太過分,畢竟她爹是秦丞相,這人不簡單。”
“你放心吧王爺,那不是什么厲害的東西,很快就好了,最多是讓她難受幾天,那群老太醫還是能解這點小把戲的。”孫羽笑著道。
嚴知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他知道孫羽有分寸。
皇宮某處廢棄的宮殿里,秦江合一走進去,就感受到了另一個人的氣息,隨意轉了轉才道:“出來吧,找我有什么事,還是故人相見?”
宮殿里安安靜靜沒有任何聲音,秦江合冷笑了一聲,看著這破敗的景象隨意道:“看來是故人了,不知這宮殿對你有什么意義,居然選在這個早讓人遺忘了的地方,如果我沒猜錯了話,你是王昌吧。”
“你到是好記性,我還以為你早就忘了我這個老頭子了。”王昌從暗處走出來,皮笑肉不笑地盯著秦江合冷聲道。
秦江合見真是王昌,也沒有太過驚訝,反倒是狀似隨意地道:“李海是你殺的吧,那會我就猜測你出現了,沒想到這么快你就回京了,還真是讓人意外。”
“意外?我看秦公公可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到是什么都瞞不過秦公公的眼睛啊。”王昌自嘲一聲。
秦江合瞥他一眼,撫了撫鬢角,好一會才道:“你這次回來是想做什么?繼續和我合作還是取我性命?”
“取你性命?哈哈哈哈,公公說笑了,這天下間還有人是你的對手嗎?”王昌笑道。
秦江合的視線重新放在王昌身上,他其實一直沒想和王昌成為敵人,畢竟這人是真厲害。
“你這次回來是干什么?”
王昌看向對方,笑道:“怎么,秦公公害怕?”
“多慮了,你還不值得我害怕。”秦江合不屑地說著。
王昌也懶得再浪費時間:“我師父留下的東西再哪,交出來我就離開。”
“你師父的東西?”秦江合忽的笑了,還一會才道,“可以給你,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么?”王昌皺眉看向秦江合,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什么好條件。
“誅戮丹。”秦江合緩緩吐出的三個字,讓王昌整個人都驚訝了。
“你看了我師父的禁書?”他有些不敢相信。
秦江合勾唇笑了笑:“怎么樣,這條件不過分吧,你不是一直在研制嗎?”
“你,你別指望我給你做。”王昌說著就要離開。
秦江合卻突然道:“你不想要你師父的東西了嗎?那些藥方可是完完整整在我這,你要是不想要我就給賣出去,到時候自然有人會要,你不是還有個師兄嗎?”
“你威脅我?”王昌皺眉道。
秦江合笑著道:“這怎么能算威脅呢?只是提議罷了,你若是不同意大可以自行離去。”
“藥材和藥人準備好。”王昌說完就離開了。
秦江合笑了聲:“這天元國有誰能和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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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詩婷經過了幾天的折磨終于好了,興沖沖地進了宮,卻被告知嚴知今天并不在宮里。
“小姐啊,我們以后還是不要貿然來皇宮了,不然像上次一樣,難受的是你。”一旁的丫鬟小聲告誡著。
秦詩婷冷冷地看她一眼:“怎么,本小姐進宮還需要你的同意,你少廢話,不然今天就把你賣了。”
那丫鬟一聽這話立馬不敢言語,上次和秦詩婷一起進宮的那丫鬟已經被賣了,就因為讓秦詩婷受了傷。
沒在宮里看見嚴知,秦詩婷本想直接出宮的,卻忽然想起劉杏花告訴她的事,王爺府的按兩個孩子并不是沈映喬生的,那就意味著她秦詩婷只要在這兩個小孩心里有了地位,那嚴知就有極大的可能會把她放在心上。
這樣想著她就帶著丫鬟去了宮里教導那些公子小姐的地方,一進去就看見不少人正在那玩鬧著,身后都跟著自家的書童。
秦詩婷看了好一會才發現她不認識那兩個孩子。
“你見過知哥哥府中的兩個孩子嗎?”秦詩婷皺眉看著不遠處幾個說說笑笑的孩子,愣是沒看見一個熟人。
那丫鬟搖了搖頭,連忙道:“我去問問。”
說著就連忙朝那群小孩跑去,好一會才回來道:“說是這會在荷塘那。”
秦詩婷點了點頭就帶著丫鬟朝荷塘那走去。
嚴嬌嬌和嚴奇這會正在那喂荷塘里的錦鯉,見秦詩婷過來只以為是哪家娘娘路過,也就沒怎么理會,卻不想那人來了就站在他們身邊道:“你們就是知哥哥家的小孩嗎?你們長得還真可愛。”
嚴嬌嬌瞥她一眼好一會才道:“謝謝姐姐,我們是王府的人,知哥哥是誰?”
“就是王爺啊。”秦詩婷笑著道。
嚴奇瞥她一眼,沒多說什么只是繼續喂著荷塘里的錦鯉。
“你們覺得自己的娘親怎么樣,是不是對你們很不好,要是這樣的話你們要記得告訴我,或者告訴知哥哥。”秦詩婷蹲下身子對兩個小孩說著。
嚴嬌嬌哼了一聲:“你這個壞女人,我娘親對我可好了,你不要瞎說。”
秦詩婷一怔,好一會才忍著心里的不滿道:“你怎么這樣說姐姐呢?我這可是為了你們好。”
“說書的都說了,你這樣的就是壞女人,哼,才不想理你哥哥我們走。”嚴嬌嬌沒好氣地說著就拉著嚴奇離開了,留下秦詩婷在一旁氣得跺腳。
“這兩孩子怎么回事?”
“應該是被人教過吧。”那丫鬟小心翼翼地說著。
秦詩婷被氣得不輕好一會才道:“去找劉杏花這人出的什么鬼主意。”
她就不該相信劉杏花的話什么先讓這兩小孩接受她,她遲早會被他們給氣死。
那丫鬟也不敢再多言,只默默站在一旁,待秦詩婷朝宮外走去才連忙跟上她的腳步生怕哪點惹了對方不開心,就把她給發賣了。
嚴嬌嬌從荷塘離開后,還奇怪著剛才按人是誰,就聽見一旁的嚴奇道:“以后遇見這個人我們就離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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