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井水:
合江城里,嚴知收到沈映喬的消息時正在查看那一樁樁的失蹤案。
“王爺,王爺。”張命頭一次這么激動地跑了進來,沒顧及一點禮儀,“孫羽傳來消息,找到王妃了,就在臨城的城主府中。”
“立刻動身前往臨城。”嚴知一下把手中的是卷宗放下,連忙站起來朝屋子外走去。
張命一怔,有些無奈地開口:“王爺,這會已經深夜了,待天亮再出發吧。”
嚴知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好一會才點了點頭道了聲:“好。”
嚴知他們到達臨城的時候,沈映喬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嚴大哥。”周可看見嚴知進來時,語氣里全是驚喜。
沈映喬本來靠坐在軟塌上假瞇,待聽見周可的聲音連忙從軟塌上直起身子,睜開眼睛就看見嚴知朝她走來。
“映喬,我終于找到你了。”嚴知一把抱住沈映喬,好一會才松開她。
沈映喬看見嚴知猩紅的眼睛,一時也有些紅了眼眶:“我沒事了。”
離開臨城的時候,秦易書只問了沈映喬一句話:“你們是要回京嗎?”
“對啊。”沈映喬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因為不知道秦易書的身份到是么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合江城的事情處理完畢,連帶著銷毀了那個奴隸市場,嚴知他們一行人才重新出發前往京城。
一路上沒了陳起那個惹事的,到是順暢的很。
“終于要到京城了,我還沒去過到時候一定要好好逛逛。”孫羽一臉向往地說著。
悅榕也興奮地說:“終于能安心了,這一路上擔驚受怕的,我是真的倦了。”
“誰不是呢,這下終于能順利到達京城了。”孫羽笑著道。
路上又行駛了好幾天,他們一行人才在離京城還有幾天路程的驛站停下,算是好好修整一番。
嚴嬌嬌這幾天一直黏著沈映喬,很明顯是上次沈映喬的失蹤對她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娘親,我以后一定要天天跟在你身邊,不然一不留神你就不見了,我不想見不到你了。”嚴嬌嬌撇著嘴說道,小手也一直拉著沈映喬的袖子不放手,似乎生怕放開沈映喬就立馬消失不見了。
“嬌嬌放心,娘親不會消失的,你就安心睡覺吧。”沈映喬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額頭。
嚴嬌嬌又仔細看了看沈映喬,似乎在分辨她臉上的神色是不是在騙她,好一會才小心地點了點頭道:“那好吧。”
待嚴嬌嬌睡著后,沈映喬才小心離開。
谷吵
“未曾,已經好多天沒有消息傳來了,聽說,聽說已經死了。”那屬下輕聲說著。
秦江合皺了皺眉好一會才道:“死了?”
那屬下猶豫了一會才道:“奴隸市場那傳來消息說是被人搗毀了。”
秦江合一下坐直了身體,好一會才帶著點怒意:“什么時候的事?”
“大概四天前的事了,那邊還傳來消息說是嚴知他們已經快要到京城了。”那屬下這會說話的聲音已經帶著點顫抖了。
秦江合好一會才問道:“這事奴隸市場怎么知道的,誰把嚴知的消息傳去的?”
“這中間出現了點誤會,聽說是奴隸市場里前一段時間送去的人里有王妃,然后王妃輾轉被賣到了臨城里,估計王爺為了找王妃所以才銷毀了奴隸市場。”那屬下低著頭一字一句地說著。
秦江合的眉頭卻越皺越緊,聲音里帶著點冷意:“那我們的人在干什么,人怎么就給丟了,全都是廢物。”
“公公,您是不清楚,我們的人已經知道王妃在臨城了,都已經去上門要人了,誰知道出現了什么勞什子秦丞相的小兒子,把我們的人給打發走了,秦丞相的小兒子,為什么沒再京城見過?還是說是私生子,一直養在外面?”那人疑惑地問著。
秦江合則是怔了好久才道:“那家伙怎么去那了,罷了,罷了,他在那你們確實沒辦法,不過這朝堂可不是這么好生存的,我就看看那嚴知怎么回來幫小皇帝扳倒我。”
咸陽宮里,岑啟正小心地從床上下來,看了眼一旁的人,沒好氣地說道:“朕還要裝多久的病?這都快要一個月了。”
鄭律瞥他一眼,冷聲道:“在你兄長沒回來之前,你都不能好。”
“為什么?明明朕才是皇帝,那死太監憑什么囚禁朕。”岑啟是真的有些不滿,這會的話里全是想要弄死秦江合的意思。
“就憑他有權有勢,而你只是個無權無勢的傀儡皇帝。”鄭律的聲音依舊冷冷的,不帶一點感情。
“這傀儡皇帝誰愛當誰當,我是不想當了,本來也只有可能是我哥的皇位誰知道一朝變故,我成了這沒意思的傀儡,真是不如當個閑散王爺。”岑啟重新躺在床上聲音里全是不滿。
鄭律瞥了他一眼,喝了一口手邊的茶,語氣淡淡地道:“你以為你現在有什么用嗎?還當閑散王爺,秦江合想讓你死你就得死,別做夢了。”
“你,你真是朕的親舅舅嗎?朕以前從未見過你,你忽然跑出來說是朕的舅舅現在想想還真可疑。”岑啟憤憤不平的說著。
“你兄長見過我,你不信,大可以問他。”鄭律的語氣沒什么起伏,依舊平平淡淡地說著話。
岑啟沒好氣地說:“朕才不信你的話,你以后愛幫誰就幫誰吧。”
鄭律無奈看著突然開始使小孩子脾氣的人,有些無語地道:“行了,嚴知估計很快就要回京了,你也不用一直裝病了,也不知道秦江合現在是什么打算,你就不要添亂了。”
“真的嗎?他要回來了是,說起來,你還沒告訴我他們這一路上遇見了什么事?”岑啟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興奮地問道。
鄭律看了岑啟幾眼,他有很久沒看見岑啟這么小孩的一面了,明明年齡也不算大,卻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他還以為誰都不會再讓他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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