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濘沅不愧是行動派,切磋的事情當即就拍了板。
他們這種有代號的人在第三基地都有個一官半職,不過大多沒在公共面前露面是,算是身份保密的一批人。除了玄武是軍人出身,其他人大多時半吊子,各行各業都有,隱藏身份上倒是很方便。
有著神獸代號的人總共也就那么十幾個,
代號不知道是誰弄的,搞了個《山海經》和各類七七八八的古籍,在系統里錄入了幾百個名字,等有厲害的角色出現了,考核通過,隨手一搖,
搖號一樣就有了代號。
明薇對這個制度無語至極,
但也沒說什么,
倒是姜濘沅直白,接管了系統給搖了一個情侶號……
燭照、燭陰,聽著就很搭。
代號這個東西,不能按照特點來,不然會被認出來,大家都是出門在外的要做任務的,認出來就涼涼了,這是起代號的終極目的。
本身明薇加入基地,就要邀請人過來聚一聚,畢竟是萬中無一的異端,大家都帶著好奇,只不過真正能來的不會超過兩手之數。
目前在京都的人不多,大概每年聚的最齊的時候就是過年的時候,沒有在外任務的都在國內,打個飛機過來,隨叫隨到,現在早過了年,還是四月,聚會不能拖在年底,
便將能叫來的叫上,讓大家認識認識。
明薇認識的已經不少。
最熟悉的幾位不外乎是燭照、白澤、金烏、玄武四個,見過面的還要算上燭龍、應龍、陸吾三個,湊一湊已經由七個,估計也再多不出兩個人了。
這個聚會不過是帶著震懾目的的鴻門宴,就是要切磋切磋、敲打敲打,省的他們以為新人是軟柿子。
往常,按照實力排名,姜濘沅妥妥的榜首實力,在這群人中算是帶頭人,前些年國際動蕩的時候,他也帶著一眾神獸縱橫國際,打出了一個“神蠻”的名號。
藍星上的國家都明鏡似的,知道在華國的異端局有一群代號是神獸的瘋子,故而近些年來想要在華國手里搶資源都要明著暗著聯合起來,不然單打獨斗容易被“光顧”。
光顧,顧名思義,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床頭少了東西,桌案多了東西,
就連約會情人都有可能翻套都翻不出來,
總歸是讓你知道——
哦,小兄弟,你被我盯上了
細思極恐。
明薇提前了解過這些,知道姜濘沅這是廢了心的,不像在聯邦的時候,三年五載留守首都星,在自己的實驗室里擺弄自己的東西,白白浪費他那身戰場殺器般的能力。
這次倒是學會利用了。
明薇嘖嘖稱奇。
原來的研究狂人也學會了征戰沙場了。
不得不說,有點心動。
明薇拖著下巴,坐在姜濘沅的副駕駛,目光幽幽的落在姜濘沅身上,敲了一會兒,姜濘沅似乎有些不自在,聲音有些沙啞。
“怎么了?”
“沒什么。”明薇言不由衷的避過姜濘沅掃來的目光,將目光投向窗外,接著道,“就是覺得你變化有點大。”
姜濘沅捏著方向盤的指尖微微收縮,隨即唇角勾起一個弧度。
“還好。”他語氣淡淡。
變化是有點大,災難突如其來,外公去世,喜歡的人與自己反目成仇,無數黑鍋扣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知道事情不是那樣,但他看著證據的時候,自己都快信了。
渾渾噩噩幾十年,沒想到會有轉機,來到新的世界,開啟新的人生,這次他來的早,便要給明薇鋪好路,不讓她那么難過。
“你之前說的解釋……”明薇欲言又止。
“很快了。”姜濘沅道,“證據會在《星際》里出現,我會準備好一切。”
星際?明薇了然。
她早就在猜測《星際》這款游戲的出現問題,一直有發現姜濘沅的影子,只是那個和前世相似度高的可怕的世界,姜寧遠是怎么制造出來的?
“我知道你還有很多疑問,等我以后一一告訴你。今天是你的大日子,作為燭陰,你要用實力打服他們。”
“打服他們就能做老大了?”明薇笑著問。
“那恐怕不行。”姜濘沅綣縮的指尖微微松開,輕笑道,“你需要很多功勛,然后打敗我。”
打敗姜濘沅?
明薇覺得有些為難。
前世江濘泡在實驗室就已經強的可怕了,如今更不用說,保持著鍛煉和實戰的姜濘沅她現在還打不過。
不提她穿越后實力下滑的事情,她也打不過。
“會有那么一天的。”她輕聲道,不知道說的是功勛,還是打敗開車的人。
“我很期待。”
第三基地。
這里不講究談事情要再會議室,這些大佬們直接就聚在了格斗場,隨意的坐在門口的看臺上聊著天,放眼望去明薇認識的那幾個都來了,還有一張不熟悉的面孔。
這位是個清秀的男人,若是了解娛樂圈的人都知道他,是個當火的小生,流量極高,長了一張干干凈凈少年感十足的臉,棱角分明又白的發光,是個陽光的大男孩兒。
他的代號是“鸞鳥”,很女性化的代號。
前幾年抽的時候,臉都黑了。
要說神獸名稱這幾百個里面當真沒有幾個這么高亮美的名字,就說“金烏”這種代號都已經算是最女性化的一批了,他沒想到自己能抽到一個“鸞鳥”,當即要重抽,但系統根本不給他機會。
這件事讓他足足自閉了一個月,粉絲天天嗷嗷大叫著“哥哥注意休息”“經紀公司不當人”“好心疼”的話,經紀公司無辜躺槍,幾次找上鸞鳥,希望他調整狀態。
“新人來了就有這么大排場的不多啊,你們是不是有消息了?”鸞鳥興致盎然。
“似乎是個厲害角色。”應龍扶了扶眼鏡,轉向白澤問道,“你們是不是都知道了?是你們圈子的人?”他瞧著白澤、金烏、玄武似乎都很淡定,覺得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
“不僅是我們圈子的人,你還見過。”白澤直接攤手,打著啞謎。
“我認識?”應龍精英般的眼鏡一閃,不知道在想什么。
“代號出來了嗎?”鸞鳥問道。他似乎抱著某種期待。
“出來了,前兩天已經定了。”這次說話的是玄武,他親自接的人,代號是姜濘沅直接拍的板,當著他的面堂堂正正的作了弊,結果必然是會讓鸞鳥失望。
他頓了一下,似乎有些同情的望著期待的鸞鳥,低低的道:
“代號燭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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