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林葳蕤:、、、、、、、、、
李娜一瓶酒下去就癱倒在地上,馮立翔的臉卻越喝越白,他將瓶子往桌上隨意一扔,伸手將人抱起來,“我們可以走了吧?”
“當然!請便!”吳大為伸了伸手。
馮立翔抱著人一步一步走得特別穩,吳大為身邊的人不禁嘖舌,“這小子看著弱的跟個雞崽子似的,還挺能喝!”
話音剛落,
就見走到馬路對面的馮立翔面前出現一個戴著口罩的女孩,女孩伸手攔了輛出租車,幫他打開車門,他小心的把李娜放進車里,關上車門,一轉身哇的就吐了一地。
然后晃晃悠悠的上了副駕駛座位。
女孩送走出租,朝他們揮了揮手,吳大為身邊這位眼角抽搐了下,“吳哥,我妹妹和這李娜當初上學就玩得好,你可別在意啊!小丫頭片子,回家我收拾她。”
吳大為擺擺手:“沒事,和她沒關系,我也不是那小氣的人。”說著頓了一下,看向身邊幾人:“我吳大為說話算話,我和李娜的事過去了。你們記著,她的事不準往外說也不準找她們的麻煩,無論是爹媽還是媳婦,都把嘴閉嚴了。”
幾人點點頭,其中一個還笑道:“就是想說,我們也不知道啥事啊?”
的確,
這事只有這女孩的哥哥和吳大為知道。
馮士翔上了車迷迷糊糊的,
也不知道之前那么穩當的把人抱出來是不是耗盡了他全部的精神。
等到司機將車開到村子里李家門前,馮士翔已經趴在前面睡著了。
司機進去喊人:“姓李是吧?你們看看是不是你家的?喝多了擱我車上呢?”
李英幾人面面相覷,她率先起身:“你們接著喝,我去看看去。”
等她出來一看,后座歪著一個,前面趴著一個,都睡得跟個死豬似的,她這個氣呀!
車里還一股子怪味,一看就是吐人家車里了,人司機還能好聲好氣的和他們說話已經是好脾氣了。
李英進屋去叫人,劉保國幾個出來,把這二人扛進去,李英和人家司機感謝又道歉呢!這車費還得加上洗車費,當然了,所謂洗車費只是個名頭,縣里沒有洗車場,大家都是自己開到大河去洗車的。
司機倒沒多要,
6塊錢的車費加上十塊錢洗車,
李英少又不得又感謝一番。
末了又問了句:“師傅,
你從哪拉的他們呀?”
師傅也不隱瞞,
告訴她:“四海飯店對面。有個女孩給打的車。”想了想又說了幾句:“大姐你別怪我多嘴哈,我看他們好像都沒少喝,你也知道吳大為平常就在四海飯店,這女孩喝多了可容易出事。”
李英的臉色一變。
吳大為?
這個名字她可是頭一回聽說,不過師傅鄭重其事的提醒她,這人肯定不是什么一般人。“謝謝師傅了,這倆不省心的,回頭我好好的說他們一頓。”
那師傅接著說:“沒事沒事,你不嫌我多嘴就行。吳大為倒還行,就怕有那不老實的借機占便宜。”
司機走了,李英回屋,看著癱在炕上的二人,李母正一邊嘮叨一邊給李娜擦洗,她衣服前襟都是沾的臟東西。
之前的飯桌也挪到了外屋地,這酒是沒法繼續喝下去了。
李父習慣性的拿出煙,剛舔了舔要往嘴里塞,就看韓秀婷咳咳兩聲,老頭立刻反應過來,站起來道:“我出去抽根煙,你們繼續喝,不用管李娜,有你媽呢!”
谷邊
“行!”李母嘆了口氣,“這熊孩子怎么喝這么多?還有小馮也是……你說說,這咋這么不省心呢?”
李英:“明天醒了酒媽你好好說說她,可不能再這么慣著她了。太不像話了,一點記性都不長,喝的啥也不知道了,萬一……”
她說到這嘆了口氣,“司機說是小馮把她抱上車的,還有個女孩幫著打的車,應該沒事。媽你不用擔心。”有些后悔剛才說過的話。
李母能不擔心嗎?當初就是因為喝多了鑄成了錯誤。
“都多大了,能喝成這樣?”二人念叨著給她換了衣服,然后瞅著馮士翔發起愁來。
這個咋整?找家里男人來幫換衣服倒也行,可是要換她們,她們可不希望被外人換衣服,那要有啥不想讓人看見的不都暴露了?
“反正他身上也沒有吐的臟東西,不換了。”李英說。“媽,這晚上咋睡啊?”
“能咋睡?我和你爸睡中間唄!”
也只能這樣了。
韓秀婷借口累了回了西屋,李霞小聲說:“不會是生氣了吧?”
生啥氣?大家伙不解的看她。
她指了指東屋,又指了指西屋。
李俊大咧咧的道:“三姐,這生啥氣?秀婷可不是那小心眼。再說李娜喝多了跟我們也沒關系啊!又不睡我們那屋,又沒吐我們那屋。”
這些人沒再喝,喝著濃茶嘮了一會嗑,等李英姐幾個收拾完,就結伴回縣城了。
路上李英狀似不經意的問:“趕明李霞你們走,我請大家去四海飯店吃飯。”
“四海飯店?”鞏新成驚訝的問:“二姐怎么選這么個地方?”
“我聽人說他們菜做得好吃。”
“菜還不錯。不過……”鞏新成搖了搖頭:“最好不要去那,那個飯店去的大多都是些小混混,還有些個體的。”
“為啥啊?這飯店還分這個?”李英好奇的問。
“這飯店的老板好像以前也是個混混,別說,他和李俊好像還熟呢!咱縣里有叫吳大為的,打仗見過血進過笆籬子的,帶著一幫小哥們沒事就在那打麻將。時間長了,我們都不愛去了。嗚啦嗷啦的,還有些女的,不像個正經人在那出出入入的。”
李英臉色微沉,“還蹲過笆籬子呢?那可得離遠點。這人多大歲數了?歲數不小了吧?”
“還真不大,二十多歲不到三十。”
李英笑道:“你知道的還挺多呢。”
“我們以前常去那家飯店,后來碰上他幾回,不是善茬子,我們都有家有業的沒人跟他扯那些,離遠點的好,慢慢的就不去了,上哪不是吃啊!只不過接觸過自然就知道了。他是下手真狠!當時抓進去我們都以為不關他個三五年的都不會出來,沒想到這才兩年?好像都不大到兩整年就出來了。聽說他有個姐夫挺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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