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瑤幾人被侍衛長請進了滄瀾國皇宮的大殿。
云瑤看著這金碧輝煌的皇宮,心中感嘆萬千,要是她從前第一次進入到天星城的時候進入皇宮,一定會感嘆一番皇宮的富麗堂皇。
如今,看到這令人敬畏的皇宮,她卻沒有當初的心思,可能是因為她去過的地方較多,
看到了乾坤宗那樣頂級大宗門的奢華,再見到這座皇宮,就沒有那么敬畏了。
皇帝江云海坐在宮殿的上首主位上,他的視線一直都關注著云瑤幾人,見云瑤幾人竟然沒有被皇宮的氣勢折服,不由感嘆她們幾人的見識。
等云瑤幾人進入大殿以后,
江若海沒有為難她們,而是叫人賜座。
云瑤見身后有人搬來座椅,
也沒客氣,
向皇帝問好以后就坐了下來。
傻丫她們跟隨著云瑤一起坐在了皇宮大殿的殿堂一側。
云智遠第一次進入到皇宮,心里震撼不已。
他不僅震撼皇宮的奢華,更是震撼元嬰修為的皇帝,不僅沒有向他們問罪,反而賜座。
這是何等的殊榮?
他以前在云城的時候,可是對天星城充滿了向往,當時天星城的皇宮,就是他心目中的修煉圣地。
在云城,云家最高修為的云家族長也才金丹期修為,而金丹修為的族長,提起天星城的江家皇帝,都不由仰望。
而如今,他不僅進入了滄瀾國皇宮的大殿,竟然還被皇帝賜座,這是何等的殊榮?
一想到這些,云智遠心里對云瑤的佩服就多了一層。
江若海將幾個年輕人的眼神都看在了眼里,并沒有為難云瑤幾人,
但他作為皇帝,代表整個滄瀾國,威嚴不能失,只能語氣稍加緩和地對云瑤問道:“說說,這次事件的經過。”
“皇帝陛下,我們本不想惹事,是那城主的女婿肖坤……”
云瑤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闡述了一邊,她語氣很平靜,并沒有添油加醋。
白浩軒在一旁聽了云瑤的經歷,開始心疼起云瑤來了。
他一直以為,云瑤這個天之驕子備受師門寵愛,卻沒想到,云瑤竟然經歷了這么多。
他不由想到了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自己,再聯想到云瑤的經歷,換位思考,要是他自己在年幼時遭逢家族滅族的慘事,再獨身一人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滄瀾國國都,再被皇族追殺,這種凄慘的處境,能不能夠有云瑤這么堅強。
想到此,他心里對云瑤升起了佩服之心,
心里下定了決心,以后要多多維護云瑤這個堅強上進的女孩。
云瑤講完了,該說的她已經說了,便不再說話,整個大殿陷入了一片寂靜。
云智遠聽了云瑤的講述,默默地低下了頭,心里很內疚。他作為云家的男孩,不僅沒有保護好妹妹,還間接地為云家帶去了災難,自己當初是怎樣的混蛋啊!
傻丫心疼地看著云瑤,內心充滿了愧疚,要是當時她能夠到處尋找瑤瑤,是不是瑤瑤就不用吃這么多苦了?
就連季子茜也一臉震驚地看著云瑤。
她心里對云瑤充滿了崇拜,更是佩服云瑤的膽量和心智,想想,要是她當初面臨云瑤那樣的處境,早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漸漸的,季子茜和云智遠兩人對云瑤的態度產生了改變,心里隱隱有了以云瑤為首的念頭。
皇帝江若海聽了云瑤的話,心里的氣消了很多,他看著端坐在椅子上的云瑤,心里嘆了口氣。
也許,這個女孩子是來拯救江家的。
從前,他的心思都放在修煉上,對于國家的事,沒怎么放在心上,今天這樣一看,不由思考起來。
云初瑤作為乾坤宗分神長老的親傳弟子,身份高貴,就連乾坤宗的化神老祖見了都要叫一聲師妹,如今卻沒有長著自己的身份來壓制他。
對此,他心里有了對云瑤有了更多的看法。
分神長老,那是整個修真界都仰望的存在,更別提云瑤的師祖,渡劫長老和乾坤宗的大乘老祖了。
即便是云瑤的師兄上清上人過來天星城,輕輕的一揮手,就能把整座天星城夷為平地。
他惹不起,他們江家更加惹不起。
聯想到此,江若海心中的憤怒消失了很多。
結交一個乾坤宗的少年天才,總比護著那不長眼的三王爺要強很多。
心中做了一番對比,江若海深吸了一口氣,對身旁的侍衛長吩咐:“你去將初瑤長老的朋友樂無憂和司徒佑請來。”
他對云瑤的稱呼變了。
云瑤能夠擊殺元嬰修為大能,又是滄瀾國的人,稱呼為長老,毫不為過。
云瑤聽到江若海對自己的稱呼,嘴角抽了抽,心里冷笑。
看樣子,在這個世界上,實力和身份很重要呢!
要是她像以前一樣,只是滄瀾宗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別說皇帝親自招待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皇帝能夠既往不咎,擁有私心,想要將她綁在滄瀾國的船上,云瑤并不介意。
云城處于滄瀾國,有時候,還是需要這個皇帝的支持。
想到此,云瑤微笑著道謝:“謝過陛下!”
兩人會心一笑,達成了某種協議。
傻丫愣愣地看著云瑤和皇帝,不明白,云瑤和皇帝怎么想的。
瑤瑤殺了滄瀾國的元嬰修士,皇帝不僅不怪罪,反而叫瑤瑤為長老,這是怎么回事?
想不明白,她便不再多想,心里替云瑤高興,皇帝這一關過了,瑤瑤少了很多危險。
沒過多久司徒佑被人帶上來了,他本以為自己會被折磨致死,卻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云瑤,兩行清淚瞬間流了下來。
云瑤再次見到司徒佑,心里五味雜陳。
此時的司徒佑渾身傷痕累累,意氣風發的他,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朝氣,空洞的眼神里充滿了死氣。
再看司徒佑的身上,經脈盡數斷裂,丹田破損,想要恢復,必須尋到四階復元丹和結續丹,還有修復丹田的丹藥。
四階復原丹和接續丹,她的儲物手鐲中有,可修護丹田的丹藥,她卻沒有。
云瑤垂了垂眼皮,快步上前,輕輕地扶起司徒佑。
司徒佑再次感受到來自云瑤的溫暖,情緒瞬間崩塌,哇的一聲痛哭起來。
“司徒佑,樂姨呢?”
云瑤心里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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