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掌門:
既然白蝶已經離開,那么肖坤就沒有必要繼續抓她了。
如果是平時,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抓住云瑤,讓她吃點苦頭。
但今日卻不是,今日是滄瀾國的盛事,縱然他們是江家之人,也不能為所欲為。
肖坤陰毒的看了一眼云瑤,然后轉身帶人走了。
云瑤松了一口氣,趕緊報名。
樂無憂渾身一軟,勉強支撐著殘破的身軀,對云瑤和司徒佑說了幾句什么,然后轉身離開。
云瑤鎮定下來,向測試球走去。
司徒佑報出名字,緊隨其后。
他不清楚云瑤是如何避開江家的秘法,逃過一劫的,但對云瑤的靈根,他還是很感興趣的。
云瑤十歲就擊敗了一個筑基修士,這是何等的天賦?
他在測靈球中,看到了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此時,金色、綠色、綠色、紅色、黃色五種不同的靈根,將整個測靈球都映照的熠熠生輝,美輪美奐。
然而,他們的心中,卻是充滿了失望。
這意味著,云瑤的天賦,是五品靈根中的廢物。
自從肖坤被抓之后,云瑤就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他們猜測,這位十八九歲就達到了練氣七層,容貌絕美,氣質從容,天資肯定不錯。
然而,云瑤的天賦,讓他們大失所望。
一旁,先前替云瑤出頭的那名報名者臉上露出一絲失望。
他原本還想著,十歲的年紀,就已經是練氣七層了,那她的靈根應該是極好的。
本來,他還想著,趁著云瑤還沒有拜入宗門,好好結交一番。
樂無憂也沒有料到,云瑤竟然是五靈根,而且還是五靈根。
她心中一陣失落。
他原本以為,云瑤會加入滄瀾宗,與司徒佑相輔相成,可如今,云瑤卻無法進入滄瀾宗的外門。
司徒佑自知剛才的話不妥當,便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走到了樂無憂的另一邊,耐心等待著大會的開始。
云瑤很淡定,她想起了上一次筑基時,腦海中浮現的一本關于隱身的功法。
這是一種可以遮掩修為和靈根的功法。
所以,云瑤才會將自己的靈根隱藏在體內,讓自己的靈根暴露出來。
云瑤也是頭一次嘗試,卻沒有料到,這法訣居然如此好用,居然能騙過高階測靈球。
別人說他是五靈根廢物也就算了,一般的話,他的資質甚至還不如五靈根。
測試完畢,云瑤朝著那根骨齡柱子走去。
她的前面還有兩個人,正好可以看看司徒佑的靈根。
司徒佑將手放在測靈球上,測靈球突然出現了紅黃綠三種顏色。
“司徒佑火、木、土,三靈根,進入滄瀾宗是可以的。”云瑤心里有了些底。
司徒佑也過來了,怕云瑤難過,安慰云瑤道:
“云瑤,靈根資質不能決定一切,你的能力那么好,一定能進入滄瀾宗的。”
云瑤看著司徒佑,心里有了肯定。
司徒佑和樂無憂兩人,心地不壞。
在剛才肖坤找她麻煩的時候,樂無憂出面,主動將罪責往她身上攬。
這就說明,司徒佑和樂無憂兩人值得交往。
她笑了笑,說道:“嘿嘿,沒關系。”
正好,現在輪到云瑤測試骨齡了,她往前走去。
來到測試骨齡的光柱面前,站在光柱下面。
站穩之后,一道刺目的白光從光柱中射出,照亮了她的全身,也照亮了她的神識。
云瑤很是擔憂,生怕那道光芒會讓她的靈魂與肉身不匹配。
光柱上的強烈光芒,在這一刻消散,緊接著,一個聲音傳來。
“云瑤,骨齡十歲,五行雜靈根,練氣七層,可參加滄瀾宗收徒測試。”
云瑤松了口氣,走出了光柱。
看到這一幕,司徒佑邁步走向光柱。
云瑤站在一旁,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之前肖坤來找她的麻煩,讓她很是緊張。
此地高階修士太多,她很難脫身。
若是被肖坤抓住,她必死無疑。
肖坤暫時不會為難她,她也算是逃過一劫。
她剛才在測試骨齡的時候,站在測試骨齡的光柱下,看似云淡風輕,心頭卻是蹦蹦狂跳。
當這道強光照射到她的時候,她的靈魂都仿佛要被吸出體外,這種滋味可不好受。
滄瀾宗設置的骨齡光柱,可不是單純的考驗一個人的骨齡。
滄瀾宗設立的這道骨齡光柱,不僅僅是測試骨齡那么簡單。
未免有奪舍之人混入宗門,對宗門不利,他們在這道光柱上,設置了神魂測試陣法。
神魂測試陣法,乃是檢測神魂與身體契合度的陣法。
云瑤通過了神魂測試陣法,那就說明,她神魂穿越過來,與這具身體已經融為一體,沒有人能察覺出她靈魂的不同。
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云瑤很開心,這可比躲過肖坤追查還要開心!
司徒佑也拿到了滄瀾宗的入門考核資格,他興高采烈地走到云瑤面前,對云瑤說:
云瑤,滄瀾宗收徒測驗還有幾天,我們先回去,一同前往滄瀾宗。”
“好”云瑤點了點頭,與司徒佑一同朝樂無憂走去……
肖坤帶著人,灰溜溜地回到了城主府。
他心驚膽戰地來到岳父家里,剛一進門,就迎來重重一擊。
肖坤痛苦地爬起身,連忙磕頭求饒:
“岳父大人,求您饒了我,正在我要抓獲兇手的時候,白蝴蝶飛走了。當時廣場上那么多人,又是收徒大會,我不敢貿然將人帶回來。”
“你這個沒用的廢物。”金丹修士氣得不輕。
想他女兒,在天星城里,誰敢欺負?如今卻落得個下落不明的下場。
江家追蹤秘術幻化的白蝴蝶,從來沒有失敗過。今天,秘術幻化的白蝴蝶居然傳來消息,找不到真兇。
找不到真正的兇手,他心中的怒火,根本無法平息。
所以,他決定,就把怒火,發泄在這個廢物身上。
“你這個廢物,趕快抓了那個人回來便是,居然拖了那么長時間。”
“岳父大人,白蝴蝶當時飛在一個練氣七層的十歲小丫頭身上,您想想,一個十歲的練氣小修士,怎么可能同時對付花花和護衛兩個人?”
怕再次挨打,肖坤哭著解釋。
“當時那么多人在現場,又有國主的金角蟒監控,我不敢亂來呀!”
“您知道的,當時除了滄瀾宗的人,還有奔雷山莊這些門派長老在。要是我強行抓人,一個不好,毀的還是我們江家的名聲。就怕,就怕到時候國主怪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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