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聲音突然響起,草叢里出來一行人。
正是范毅他們,臉上帶著喜色,背簍鼓鼓的突出來,顯示著收獲頗豐。
“娘,回去了。”
伴隨著歡聲笑語,一行人朝著溶洞走去。
每個人分工合作,做飯的做飯,另外一些力氣大的漢子們拿著鋸子去砍樹。
這里有一塊很大的平地,將旁邊的樹木砍倒,正好可以造房子。
工具當然是白悠然用積分兌換的。
外面的樹木很多,全部都是免費的木頭。
實際上,木結構是現代房屋結構中最經久耐用的結構之一,能夠歷經數代人居住而使用狀況良好。
白悠然拿著從桃寶上買來的圖紙,遞給吳福喜。
“我們能住上這樣的房子,真是比城里人住的還好。”吳福喜看著這個結構,有些驚訝。
三層小屋,白悠然買的是農村自建房的圖紙。
每一幢房子都是一樣的,到時候隨便挑選就行了。
主要干活的幾個人停下來伐樹的活,擦了擦額頭的汗,看著圖紙,臉上也露出了震驚。
“里正,以后咱們也能住這樣的好房子?”
聲音里帶著一絲不確定跟小心翼翼。
“當然啦!有李阿婆在,我們鳳翔村的生活是越來越好啊!”吳福喜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連李阿婆跟里正的房子,也跟他們的一樣,心里涌上一絲感動。
幾人面面相覷,眼睛亮晶晶的,渾身更有干勁了。
充滿肉香味傳來,干活的人肚子里咕嚕嚕叫了起來。
“別干啦,快來吃飯啦!”大嗓門的婦人喊了起來。
吃飯的地方有些簡陋,每個人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肉湯,里面還有肉,香噴噴的吃了起來。
就在地上一蹲,邊吃邊嘮著嗑。
首先說的就是那個建房子的事情。
房子對于鄉下人來說十分重要。
他們漂泊不定太久了,如今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那個圖紙我看了,每個人都住著三層小樓,漂亮的很!”
“還有獨立的茅坑呢,只要有太陽,茅廁就會有熱水出來!”
“你懂啥,那叫太陽能熱水器,而且人家叫衛生間,不叫茅坑,被你一說就不高級了。”
“不就是拉屎撒尿的地方嗎,差不多一個意思,哈哈。”
歡聲笑語傳在了溶洞里,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
小孩子們吃到肉了,也是一臉開心的表情。
鳳翔村的村民們還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建房子只是其中一件事。
白悠然帶回來的能夠吃的蔬菜,也得移植過來種一下試試。
她還在桃寶買了一些種子跟化肥。
水稻玉米、豆類、薯類、青稞、蠶豆、小麥等。
上面都有說明書。
交給村里擅長種糧食的人,他們自己研究吧。
鳳翔村的村民們拿到這些,猶如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
而且這還是李阿婆去爭取,先佘給他們用的,他們肯定要好好種植。
“大家一起好好種地,到時候再將這些成熟的作物拿出來,當作給那位的交換物。”白悠然道。
“李阿婆,你放心,我們世世代代都是種地的,肯定能種的很好,到時候我們雙倍給那位。”
他們臉上都帶著一絲感激。
白悠然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鳳翔村的村民們是一群懂的感恩的人,當初那種情況下,最終還是留下了糧食給李欣茹等人,已經很仁至義盡了。
有了大的方向,附近也沒有什么危險。
鳳翔村的村民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難免有個病災的,都是小毛病,范邇都給治療好了。
一時間,都戲稱范邇為范大夫。
范邇也哭笑不得,但是他也沒有停止練習武功,這是保護家人的基本。
吳福喜帶著吳素素,找到了白悠然。
“我家小女不才,也認識幾個字,能否讓她跟著范大夫,做個學徒也行。”
他閨女總是因為這事跟自己磨個不停。
田月琴不樂意了,一個大姑娘學什么醫術,做什么學徒,豈不是虛度光陰。
她還想造好了房子,趕緊搬進去,給閨女在村子里找一個好女婿呢。
但是吳素素的性子倔犟,見說不動親娘,便整日纏著吳福喜。
吳福喜倒是松了口,這就直接帶著她來找范家人。
白悠然心里無所謂,多一個會醫術的人,對村里百利而無一害,反正也不是她教。
“我沒問題,只要范邇同意就行。”
范邇看著甩鍋的娘親,一臉無奈,對上那雙帶著期待的眸子,他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吳素素臉上的笑容更大了,“謝謝師父!”
“師父?”范邇一怔。
“對啊,確實是師父,不過這拜師有些寒酸了,素素,你應當捧著茶才行。”吳福喜笑道。
“不用不用了。”范邇連忙搖頭,他自己對醫術只是學了點皮毛,怎么能當別人的師父,實在不妥。
“你喚我范二哥,還是范大夫都行,千萬別叫師父。”
“好的,范二哥。”吳素素神情有些失落,仍是揚起了一個笑容。
吳素素留了下來,做為范邇的小學徒。
吳福喜臉上帶著笑意,告辭后,便離開了。
回去了,田月琴拉著他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臉上帶著怒氣,“你怎么能同意素素去做學徒呢,男女授受不親,范邇可是沒有成親的!”
“你是說素素跟范邇?”吳福喜一愣,連忙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他們倆怎么可能在一起,他倆歲數相差的大。”
“大什么大,不過也就五歲之內。但是我可不同意讓素素嫁過去!”田月琴板著一張臉,“你沒看到上次素素假扮范邇的媳婦,回來之后經常發呆,臉上紅撲撲的嗎?我就懷疑,這丫頭起了什么心思!她如今整天跟在一個男人屁股后面,以后怎么說親事!”
“也是,不過五歲以內而已。”吳福喜臉上帶著一絲沉思,他總覺得自己的女兒還小,沒想到差距也不大。
若是素素能嫁給范邇,這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話?”田月琴見他這樣,氣不打一出來。
“好了,我聽著呢,別生氣了。”吳福喜安慰了她幾句,一臉奇怪道:“你為啥這么反對?”
田月琴翻了個白眼,“你連村里的事都忘了啊!”
邊說起了范邇的事情。
他很早之前,李欣茹就在給他說親事了。
可是范邇想著科舉,整日讀書。
不知道怎么的,又放棄了考試,在家里一直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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