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
兩名催生大軍加入之后,場面一時之間還有些讓人難以招架,不過冬暖倒是不在意這些。
對于她們的勸說,也只是笑呵呵的應下:“嗯,回頭就看看,沒事兒,子女緣分急不得。”
至于鄭氏推薦的李大夫,自然是不能看的。
畢竟,她跟寒江樓還沒圓房呢。
這事兒,她就跟榮妃說了說,之前跟曹大夫人提過一嘴,對方可能是以為,過后他們又圓了,就沒當回事兒。
這些如果傳出去,再傳出去些別的艷聞傳說啥的,多不好聽啊。
冬暖可不想自己的私生活,再成為別人的談資。
吃過飯,樂呵過了,時間太晚,冬暖他們也不急走,留在曹府休息。
第二日,寒江樓又跟高中的同窗們,一起慶祝了一番。
第三日,冬暖這邊擺了席面,宴請了交好的小伙伴們,還有寒江樓的同窗。
畢竟人家的同窗都慶祝過了,他也得有所表示。
第四日,又有別的同窗慶祝。
之后幾日,半點不得閑。
他們倒是不常喝酒,更多的時候還是喝茶。
畢竟,都覺得喝酒傷腦子,所以喝喝茶就好。
寒江樓每日早出晚歸,然后大晚上點著燭火看書,也是挺不容易的。
九月初八這日,京城的鹿鳴宴開始了。
位置就在貢院那邊,寒江樓身為高中的舉人,自然也得過去的。
一早上冬暖就起來,幫著他收拾。
最近因為應酬多,寒江樓從前不怎么常穿的衣服都翻找了出來。
之前他在書院,那邊有統一發放的學子服。
因為有換洗的,他倒是不愁別的。
日常的衣服肯定是正常做的,但是穿的機會不多。
如今倒是都用上了。
今日的寒江樓,穿的是一身天青色的長衫,冬暖給配了一把折扇。
她之前閑著沒事兒,親手制作出來的。
扇骨親自磨,連扇面都是她自己畫的。
扇面是簡單的一片竹林,冬暖也不算是暗挫挫的宣示主權什么的。
就是一種習慣。
她總是想把本體帶在寒江樓的身邊。
所以,硯臺上,扇面上,都不自覺的畫上了相對應的竹子或是竹林。
寒江樓很享受這種感覺,就像是冬暖雖然不跟在他身邊,但是心卻一直粘在他身上一般。
收拾好之后,寒江樓出門,帶著石耳跟一名叫長明的護衛。
自從上次孫府的事情之后,寒江樓再出門就不止帶石耳一個人了。
車夫日常都在馬車上等,不能跟著他,所以得多帶一個人,這樣相對安全。
其實寒江樓本身實力不差,但是吧……
多個人,也多一層防備嘛。
看著寒江樓上了馬車,冬暖轉過身就去看賬本了。
鋪子里八月份的賬,還有莊子那邊的,都送過來了。
因為寒江樓高中的事情,所以一直拖著沒看。
如今終于得了空,冬暖可以好好看一下了。
正看著呢,青竹就過來了,說是驛館那邊送了些東西過來,是定州那邊來的。
冬暖一聽就知道,是曹新瑤來信了。
對方又送了不少的東西,畢竟冬暖上個月剛給對方送了些果干什么的。
曹新瑤送了些種子,當然很多都是常見的,牛肉干還是兩個人的小秘密。
冬暖開心的吃了一塊,味道不錯。
又看了一下對方的來信。
只不過看完信件,冬暖心情復雜。
曹新瑤有孕,然后夫君納妾了。
當然,這中間有婆母插手,妯里點撥,夫君沉默以對各種因素造成了最后的結果。
曹新瑤對此看的很開,大概是生在這個時代,她們對于這種事情,已然十分習慣。
但是冬暖看完,依舊覺得糟心,但是卻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來改變這一切。
就是看完多少有些難受,但是曹新瑤心情似乎并不受影響。
大概一開始就看的很開,也可能是她對于自己的夫君,原本也沒有那么多的期待。
所以,他納不納妾的,人家也不是那么在意。
反正嫡子嫡女她先生了,妾室怎么樣折騰也壓不過她就可以了。
當然,若是她夫君敢寵妾滅妻的話,曹新瑤肯定也不可能善罷干休。
畢竟,曹府也不是擺設。
看完信,心情稍稍受了些影響。
冬暖想了想,入秋之后,莊子那邊種的葡萄,因為品種不同,斷斷續續的成熟了不少。
因為地區還有溫度的原因,京城這邊的葡萄,并不適合做葡萄酒,喝起來口感不太好。
但是,沒說不可以搞成葡萄干。
找點事情做,順帶著發泄一下自己的心情。
不然,冬暖容易被曹新瑤夫君納妾這破事兒影響了。
冬暖說干就干,整理完曹新瑤送來的東西之后,便帶著人去了莊子。
因為忙到太晚了,所以一直到傍晚,她都沒機會回府。
府上留了信,寒江樓回來之后,自然是知道冬暖的去向的。
今日鹿鳴宴,因為有幾位大人,還有夫子們的參加,所以寒江樓喝了兩杯。
就是給幾位大人敬酒的時候逃不過,所以喝了一些。
不多,對于他來說,連微熏都沒到。
今日都是高中的舉人們參加,倒是沒碰到之前孫府那樣的惡心事兒。
當然,一般人家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搞那種事情。
所以,寒江樓今天是安穩的參加完了宴會,然后回了府里。
一回府就聽說冬暖去了莊子,聽到這個消息,他還愣了一下。
想了想問了一下門房小廝:“今日可有什么事情發生?”
若無特殊事情,冬暖應該不至于突然跑到莊子去啊。
門房想了想,小聲回道:“定州那邊送了些東西過來。”
曹二姑娘送東西過來了?
正常情況下送東西不應該啊,冬暖就算是考慮到回禮,也不需要如此心急。
應該還是有什么事情,小廝這邊明顯是問不出來的,寒江樓想了想,示意石耳準備一下,他也去莊子。
馬車都是現成的,給馬喂了草之后,他們就乘馬車去了莊子那邊。
半路還碰到了溫書然,對方是去接百草堂的大夫進府給母親看病。
侯夫人最近這一年,身體一向不大好。
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
侯爺之前還求了圣旨,請了太醫幫忙瞧了瞧,但是也瞧不出什么具體的毛病,就是說身子骨虛,得格外照顧著。
一個看不住,不是受涼,就是頭暈的。
瞧著溫書然急匆匆的模樣,想來應該是母親又病了。
對方此番并沒有中舉,不過對方心態很好,看的很開,寒江樓有心多問,又怕耽誤了看病,匆匆打了一聲招呼,也便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