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云暖082章 見效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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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章 見效


更新時間:2022年01月19日  作者:只今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只今 | 春云暖 


“這事情你繼母可知道么?”徐春君問。

姜暖搖搖頭又點點頭,一臉的迷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沒說起過。至于姜晴,我也拿不準她到底說沒說。”

“她知不知道又能怎樣?”岑云初冷笑道,“難道還指望她不顧親生女兒為繼女撐腰么?”

看姜晴的做派,也知道她母親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了。

“我只是在想,事情到了這步,如何才能把阿暖洗刷干凈。”徐春君知道,名聲對于女子何等重要。

這件事其實就等于姜晴她們硬生生賴給姜暖的,往后有心之人必會拿這件事來詆毀她。

當時在場的只有她們三個,孟喬又一定會向著姜晴。

這便越發說不清了。

“算了,徐姐姐,你也別為我操心了。”姜暖只覺得勾心斗角齷齪又無聊,“我看我要么回老家登州去,要么就剪了頭發做姑子去吧!”

“哼!說這沒志氣的話做什么?!”岑云初語氣尖酸起來,“就這么點子志氣還想結拜、劫法場,真叫人笑話。”

“云初,你就莫說她了,她本來已經夠委屈了。”徐春君柔聲勸岑云初,“不是誰都如你那般心性堅韌。”

“過來喝酒!”岑云初丟出一顆豆子打在姜暖頭上道,“喝好了,姐姐賣你個乖!”

姜暖還是懨懨的,坐在那里不肯動彈。

徐春君推她道:“快過去!云初最聰明,她說有法子,必然能幫到你!”

“你真有辦法?!”姜暖半信半疑。

“不信就算了。”岑云初大翻白眼,把臉扭過去了,只留一個后腦勺和一段白膩的后頸對著她倆。

徐春君拉著姜暖坐到桌邊,笑著說道:“岑大小姐最是有俠義心腸的,這事我也不知有什么好辦法,還請不吝賜教!”

邊說邊示意姜暖給岑云初倒酒。

“那你自罰三杯,”岑云初擎起酒杯來說道,“誰叫你不信我。”

“我自罰也成,但你要是騙我,我可就生氣再不理你了。”姜暖鼓著兩腮,眼睛圓圓的,好似一只小金魚,“徐姐姐做見證!”

岑云初但笑不語,似是成竹在胸。

“放心,我做中間人,絕不偏私。”徐春君道,“你姑且自罰三杯,再聽聽云初有何妙計。”

姜暖果然自罰了三杯,放下酒杯一抹嘴道:“你可說吧!我洗耳恭聽。”

“遇事先把水攪渾,”岑云初微微一笑,連盛開的曇花都要失色,“這事情想要推干凈已然不可能,那就干脆在那醉漢身上大做文章。”

姜暖聽了不解,一頭霧水地問道:“在那混帳王八蛋身上做什么文章?難道要到官府去告他嗎?還是貼出懸賞告示把他抓起來?”

“你可知那醉漢是誰嗎?”岑云初問她。

姜暖使勁兒搖頭:“說實話,那天連他究竟長什么樣子我們都沒看清。”

“著啊!”岑云初猛一拍桌子,清凌凌的眼眸閃著狡黠的光,“你不知道,姜晴和孟喬自然也不知。拋開這個不談,就算有人知道,又能怎樣?”

“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快點兒告訴我吧!”姜暖有些不耐煩了。

徐春君心念微動,似乎有些猜到岑云初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我問你,白布上若是染了墨汁,怎樣才能完全遮掩掉?”岑云初問。

“用皂角洗,再不然繡花遮蓋上。”姜暖答道。

岑云初緩緩搖頭,看向徐春君道:“你說呢?”

“那只有把整塊布都染黑了。”徐春君抿嘴一笑。

“對頭!”岑云初擊掌道,“阿暖,你若像春君一樣聰明,何愁想不出對策來!”

“我知道我笨,你也不用總是擠兌我。”姜暖氣得喝了一口酒道,“把布都染黑了,那還能要嗎?”

“云初的意思是,事情已然不能消弭,那就干脆鬧大了。”徐春君道。

“鬧大了?!”姜暖的眼睛都快立起來了,“還嫌我死得不夠快么!”

“話不是這么說,”岑云初飲多了酒,兩頰酡紅,壓倒桃花,“你可知四大刺客為何要推荊軻第一?四個人中只有他劍術最差,行刺失敗。其他三個可都成功又成仁了。”

“又跟我掉書袋!”姜暖磨牙道,“若不看在你實在好看,我早動手擰你的嘴了。”

“我跟你繞彎子,是怕直接說了你下不來臺!”岑云初敲著姜暖的頭說,“狗咬呂洞賓!”

“那我求你直說吧!我保證下得了臺。”姜暖催促道,“滾我也滾下來!”

“好!那我就直說!”岑云初一手攬住姜暖,一手攬住徐春君,吐氣如蘭道,“咱們就給她造個更大的謠言,只說那日非禮阿暖的是京城中的貴族子弟,可能是宗天保,也有可能是霍公爺,甚至陳家的某位少爺都使得。”

“不成!”姜暖臉紅得幾乎要滴血,言辭拒絕道,“這萬萬使不得,這不成了憑空誣陷人了么!”

“你慌什么!”岑云初一把拉住她,“反正是造謠,又非指一人,自然是清者自清的。這樣才能真正堵了某些人的嘴,否則你必然要被連累死。”

“那也不能……不能……”姜暖一時不知該怎么跟她講理。

“你信我就用這法子,”岑云初幽幽道,“放心,不管說了誰,都不會有什么事的。這世道,對男子可寬和多了。”

如此沒過幾天,也不知從哪里傳出來的消息。

只說那日非禮姜家大小姐的是頑皮成性的宗家小侯爺,還有的說是深居簡出的陳家七公子,還有的說是不茍言笑的霍公爺。

甚至把幾位世子都扯上了,越傳越離譜。

人們多有不信,但又忍不住猜測。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最后竟達成了共識:“什么非禮不非禮,多不過是大街上走路碰了一下,難道眾目睽睽之下還能真怎么樣?天又冷,穿得那么厚,隔著多少層衣裳呢!怕是連頭發絲都沒碰到!”

因此再無人提及姜暖被非禮的事,好像再說倒像是往她臉上貼金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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