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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秦族長這么說,秦明妍頓時松了口氣,但與此同時,心中也更涼了。連自己打的親生兒子都能如此對待的人……
即使接下來秦族長對她關懷了好幾句,也沒有減輕她心中的涼意。
從秦族長的房間出去之后,秦明妍迎面就碰上了族長夫人。
這位族長夫人生的那叫一個花容月貌,本來天賦不錯,但奈何對秦族長情根深種,一連為他生育了四個孩子。原本不錯的天賦和身體都差了許多。
但是奈何這位族長夫人自己愿意的不得了。其他人也無法多說什么。
只不過,這位族長夫人太過喜歡秦族長了,以至于自己沒什么存在感。秦明妍見到她也沒多敬重,只是略微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族長夫人也不介意,一臉憂慮的走進了房間。
“我聽說子奕回來了?夫君你不去看看他嗎?”
秦族長皺了皺眉,看一眼自己道侶蒼白無血色而顯得寡淡的臉,忍不住別開眼,忍耐半晌之后才面無表情的開口訓斥。
“你管這些做什么?不是你應做的事情就不要多插手。”
族長夫人臉色一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
但既然秦族長說不讓她管,即使心中對秦子奕較為思念,族長夫人也還是安靜的坐在了椅子上,沒有再提起要去看看秦子奕的話。
那邊,朱茯等一眾無極宗人已經在秦家安排的房間聚在了一起。
幾個為他們整理房間的丫鬟走出去老遠之后才敢聚在一起說悄悄話。
“這幾位客人都是小少爺的同門嗎?他們長的可真好看。”
“對啊,幾位女修前輩也很漂亮。我在四方洲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是啊是啊!感覺特別有氣質。”
幾個小丫頭聚在一起說的話被別的同伴聽到,頓時好奇的詢問對方究竟長什么樣子。
那幾個小丫頭頓時就來了勁頭,但此刻再想回憶一下朱茯幾人的樣貌,腦海中他們幾個的臉卻一陣模糊。竟然有些記不清了。
“我剛剛還記得那幾位客人長什么樣子來著……”
“我也是,現在怎么記不清楚了?”
此時,在朱茯房間里的無極宗眾人正對著自己手中的一顆丹藥默默運氣。
無他,朱茯他們見過紅色丹藥,黃褐色的,藍的,甚至綠的!但從來見過赤橙黃綠青藍紫都齊聚于一身的丹藥!
仲軻璉微微側轉一下手中的丹藥,頓時被那折射出來的璀璨光芒給閃到了眼。
六師妹云歸月煉出來的這顆‘隱容丹’,竟然還能創造出來自然界中罕見的色彩,不得不說真是個人才!
就是這顆丹藥,怎么看怎么咽不下去……
但他們之前在極樂城太過顯眼,即使那幾日很少與其他人接觸,且極樂城的所有成年城民都已經去世,但短時間內還是不要再出風頭比較好。所以云歸月才會煉制能讓人對他們印象模糊的丹藥。不得不說云歸月在醫術一道上簡直是個天才,就是這個丹藥,怎么越來越可怖了?
“吃啊,你們怎么不吃?咱們在來四方洲之前不是已經吃過一顆了?就是有點兒苦而已。這回我特意改了一下,絕對不會苦了。”
云歸月看著大家難以下咽的表情,頓時就為自己辛辛苦苦煉制出來的丹藥叫屈。
“這可是我自己研發出來的丹藥,舉世罕見。看那幾個小姑娘,現在都已經記不起來咱們的長相了。效果也是杠杠的!”
朱茯看一眼手中散發著七彩光芒的丹藥,平靜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六師姐煉制的丹藥確實都很有效,而且朱茯也明白,六師姐在這個年紀能煉制出來這樣的丹藥,還是自創的,實在已經是晉源大世界的個中翹楚了。
但這個丹藥顏色……
這時候,凌君千一臉悍不畏死的一把將‘隱容丹’塞到嘴里。他可是做師尊的,凡事都應該做個表率。而且,一顆丹藥而已,塞進去就行了。
然而,凌君千沒想到,六弟子將這丹藥煉制的入口即化,隨之而來的就是酸甜苦辣咸各種刺激性味道!
凌君千的舌頭一向刁鉆,非美食不吃,非美酒不飲。之前就是他覺得隱容丹太苦了難以下咽,所以才建議云歸月將丹藥煉制的好吃些。至少別那么苦。如今六弟子都已經做到了他的要求,凌君千總得對此表示支持才是啊。
然而凌君千也沒想到‘報應’竟然來的這么快。這丹藥倒是不苦了,但是更難吃了!
天啊,凌君千從來都沒吃過這么難吃的東西!
那股子亂七八糟的味道一瞬間充盈整個口腔,凌君千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彎下腰劇烈干嘔起來!
“嘔——”
但很可惜,這丹藥入口即化,根本什么都吐不出來。且凌君千干嘔一陣之后,搖搖欲墜的癱倒在地,舌頭也不受控制的耷拉出來,口水嘩啦啦的流。
正準備將‘隱容丹’吃下去的仲軻璉幾人頓時嚇得將拿丹藥的手遞的遠遠的。
云歸月見狀,悻悻的將‘隱容丹’塞到自己嘴里,準備用實際行動來支持自己的丹藥。
但下一刻,云歸月發出一聲劇烈的干嘔之聲,默默的癱倒在地,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一地。
仲軻璉等人見狀,默默的將丹藥收起來,回自己房間去了。就算這‘隱容丹’必須得吃,也得回到房間自己一個人吃。像師尊和六師妹這種狼狽的模樣,他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朱茯看了眼萎靡倒地還在不斷抽搐的師尊和六師姐,猶豫一下,從床上拿下來兩床薄被分別給他們蓋上。
然后自己扭過臉去吃下了‘隱容丹’。當丹藥入口的一瞬間,朱茯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嗯,這個滋味,像是六師姐做出來的丹藥。真是一言難盡啊……
時間很快就過去,華燈初上之時,引領他們去赴宴的低階女修魚貫而入,姿態優美的為朱茯等人準備了赴宴用的物件。
只不過,雖然這幾個低階女修表面上的姿態很恭謹,但朱茯總覺得她們看起來怪怪的。
似乎,并不是出自內心的恭謹而已。
秦子奕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頓時又可氣又可笑。
他離家多年,沒想到秦家還是這么個表現。一群奴仆而已,怎么有膽子對客人不敬?還是他們覺得自己離家出走這么多年,已經可以不去敬畏了?
秦子奕其實對自己被輕視沒什么感覺,但他受不了自己的師門被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