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阿梨:、、、、、、、、、
明晃晃的大刀長九尺,威風赫赫,光可照人。
凜冽刀氣更是有種讓人望而生畏,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氣勢。
河豚小將愣愣盯著開天刀,連恐懼都忘了。
神刀!這一定是神刀!
然,更令河豚小將震驚的一幕緊接著就出現了。
地動山搖,無數石筍墜落,地下河水滾滾,竟從中間分出了一道望不見底的裂痕。
就在河豚小將以為這里要徹底坍塌了的時候,又一聲巨大的嗡鳴聲響起。
一柄同樣九尺長,閃耀著烏金光澤的純黑寶刀沖天而起,與開天刀交相輝映。
夜藍晨眸光灼灼,“竟然是一對。”
殿下的寶刀,原來是一對!
此刻的夜藍晨,簡直比自己得到一柄神刀還激動。
在海域,還沒人真正領教過殿下開天刀的厲害,但夜藍晨是見識過的。
烏金黑刀的出現,對殿下實力的提升,絕對不止一星半點。
雙刀匯集,夜陵夙旋身而起,袍角飛揚,穩穩將開天雙刀握在手中。
夜藍晨情不自禁呼喊出聲:“殿下!”
河豚小將則是看呆了,愣愣盯著夜陵夙的背影,雖然根本看不清臉,可他就是知道...眼前這個如大山一樣需要仰望的男子,就是之前突然消失不見的人。
這一刻,河豚小將腦中出現一串問號,‘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再也不能將夜陵夙當成一個普普通通的海族子弟。
他的修為,氣勢,不但蓋過自家殿下,甚至比海納王還強。
可從前,為何從未聽說過海域還有這樣一號人物?
河豚小將心底突然升起濃濃的危機感。
他悄然后退,一步步退回來時的甬道口,轉身拔腿就跑。
夜藍晨聽到動靜轉身,眉心一簇。
就在他打算追上去將河豚小將解決了的時候,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
“殿下!”
夜藍晨激動又憂心。
夜陵夙身上的氣勢,肉眼可見的又不同了,根本不會把一個河豚小將放在眼里,更不怕任何消息泄露出去。
開天雙刀合并,不但讓他修為大增,直接沖破了第八重封印,讓他識海深處有更多的記憶蘇醒了。
混沌天,有一個地方叫混沌天。
在那里,似乎有一只很臭屁的冰凰,一只很聒噪的狐貍,一顆成了精的不死神木。
它們的主人...他記不起她的容貌,但又有什么關系呢?
那個身影早就刻進了他的心,即便只憑感覺,他也能于萬萬人之中,一眼就認出她來。
他永遠的筱姑娘,原來就是他的小神女。
原來,那么早的時候,他就愛上了她。
原來,他愛了她那么久,那么深。
夜陵夙一刻都不愿再等,他想立刻馬上現在就見到他的筱筱,想將她緊緊抱進懷里。
夜藍晨:“殿下,外面那些人要不要全...”
夜陵夙:“不必。”
“你帶人繼續在海上歷練,我離開一段時間。”
夜藍晨:???
“殿下?您要去哪兒?”
夜陵夙也不隱瞞,“妖域。”
夜藍晨:“殿下,您...怎么去?”
五大域通行的權利可都把握在王族手里,倒不是說一般人就無法通行,可是也要費一番周折。
更何況,殿下不是原計劃先拿下海域,再...
“殿下,您只身一人前往妖域,要不要...告知爾汐王后一聲?”
夜陵夙不悅:“你的主子是我,還是她?”
夜藍晨瞬間出了一身冷汗,“當然是殿下,屬下多言。”
夜陵夙:“記住你說過的話,我不喜歡三心二意之人。”
夜藍晨:“殿下,屬下是擔心您獨自在妖域,萬一需要人手幫襯,不如屬下陪您一起去吧?”
夜藍晨索性也不勸了,勸的住才有鬼。
當然了,他心里也還懷著一絲僥幸,那就是夜陵夙沒那么容易進入域間傳送大陣。
可很快,夜陵夙就用實力狠狠給他上了一課。
這一課,讓夜藍晨徹底歇了旁的任何心思。
‘轟——’
巨響震天,整個螺洲神女墓都跟著顫了顫。
“怎么回事?該不會是要地動了吧?”
“會不會這里有海底火山?”
海寶毓和夜子燁帶領的一眾人,被突然的巨響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聲音是從我們腳下傳來的,會不會是下面出事了?”
一名夜家弟子突然開口道。
夜子燁蹙眉,“大家不要慌,迅速退后。”
腳下寸寸龜裂的土地,告訴所有人,這里非常非常危險。
就在眾人動起來的一瞬,地面突然爆開一道巨大的縫隙,像一條駭人的傷口。
“大家小心。”
夜子燁順手提溜起一個險些掉進大縫隙的夜家弟子。
所有人不敢再心存僥幸,拼命的往后跑。
就這當,河豚小將突然狼狽的沖了出來。
邊跑邊大聲喊:“殿下,快走,快!”
見此情形,眾人更加慌張不已。
夜子燁一把將河豚小將抓住,“我大哥呢?”
河豚小將咽了咽口水:“在...在下面...”
夜子燁:“那你為何一個人上來?說!下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敢說謊,我現在就扭斷你的脖子!”
河豚小將明明和夜子燁同等修為,可此刻的夜子燁,身上卻透出一股比夜藍晨更強的氣勢,讓河豚小將一時間連反抗都忘記了。
當然,河豚小將主要也還是在之前的巨大威震中沒回過神。
“他們好好的,真的好好的,還有神兵出世。”
神兵出世?
夜子燁瞇眼,“那你為何如此慌張的跑出來?”
河豚小將猶如吞了黃連:mmp...當然是怕被碾死啊!
夜子燁手中力道陡然加重:“說!”
其他小將一擁而上,兩方人眼瞅著形成對峙之勢。
海寶毓抖了個蘭花指,一扭一扭走來。
聲音做作,像某些不良執業的男郞,“別打別打,有話好好說。”
緊跟在后面的海馬小將欲哭無淚。
殿下之前一直努力用修為壓制這股...這股‘變態’的行為。
但顯然,這會兒的海寶毓已經無奈放棄了。
干脆放開,‘隨行所欲’...
事實上,除了行為表達上,海寶毓無法控制自己,他的身體并沒有半點不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