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困了,明天寫。
燭光昏暗的屋子里,裴小魚不可思議的打量著入目的一切。
古代的門,古代的窗,古代的桌椅板凳,古代的床...場面精美、氣質詭異。
她下意識的掀開被子起身...
不對,不對不對,這...這不是她的身體!
守在外間的云芽聽到動靜,趕忙欣喜的推門進來:“小小姐,您醒了,太醫開的方子就是好,這才喝下不到半個時辰,您就醒了,真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裴小魚一臉懵逼。
她是誰?她在哪?發生了什么?
云芽見她呆愣愣的,也不奇怪,溫柔的撫了撫她的后腦勺,輕聲道:“小小姐不用怕,咱們已經離開相府了,再也不回去了,下午是奴婢沒保護好您,害您被那兩個天殺的打破了頭,以后在這府里,四姑娘說了算,誰也不敢欺負咱們了。”
說著說著,云芽的眼眶就紅了,她借著倒水,飛快拭了拭眼角,才又笑著哄裴小魚喝水。
裴小魚乖乖喝了,水有點涼,卻讓她混亂的大腦清醒了不少。
她看著眼前面容疲憊的溫和女子,心底升起了一個天方夜譚的念頭。
她迫不及待的需要驗證它。
裴小魚試探:“四...姐姐呢?”
云芽:“四姑娘在前院忙呢,咱們不去打攪她,小小姐乖哈”
裴小魚的心‘咯噔’一下:“我去找四姐姐。”
云芽被她從未有過的清亮目光晃了神,反應過來時,裴小魚已經光著腳丫子跑了出去。
她不認路,卻能清楚的瞧見夜幕下唯一燈火通明的院子。
小小姐,相府,四姑娘...這些名詞怎么都和她兼職拆書稿的那本虐文小說那么相似呢?
今天明明是她醫大畢業的大喜日子,怎么一睜眼,世界都變了?
她不顧身后云芽擔憂的呼喚,硬撐著不健康的小身板一路狂奔到了前院。
“裴氏,打從今兒個起,你就是懿王殿下的人了,你可要好好替殿下守節,這靈需得哭足七七四十九日,得哭的哀婉動人、情真意切,你可明白?”
不陰不陽的調調在一片凄凄慘慘戚戚中顯得格外刺耳。
只見那跪在靈堂正中的女子漠然的點了下頭。
她一身素縞,烏發在腦后盤了個最簡單的圓髻,背影纖細卻挺直。
裴小魚猛地頓住,這不就是《裴四娘》中最知名的開場橋段嘛!
西岐權勢天花板一樣的存在,梁太后唯一的親兒子懿王殿下,半個月前在顯靈觀后山墜崖身亡,尸首摔的面目全非,隨行護衛皆不知所蹤,成了轟動西岐的特大要案...
梁太后悲痛欲絕之際,就是此刻正居高臨下俯視著裴姒兒的大太監黃奎提議,先替懿王殿下娶位冥妃守節,再從皇室宗親中挑個合適的孩子過繼到懿王膝下,如此也不算斷了香火。
梁太后果然心動,京城豪門頭頂上霎時刮起一陣狂風暴雨。
哪家好好的千金貴女愿意嫁個死人?
可若得罪了梁太后,誰也別想再有好日子過!
這一番運作下來,最后就選中了裴相府的四姑娘裴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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