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城各處戒嚴,夜里甚至開始實施了宵禁。
所有人都在等,等看紫云宗弟子會不會如同匿名血書上寫的那般,遭受七日反噬。
對此,喬筱筱半點不擔心的。
一來,玄武小龜龜的傳承記憶,可不是隨便傳傳的。
二來,她相信紫云宗就算拿出對策,夜陵夙也會有后招。
就比如,往一群餓瘋了的乞丐中間,扔一個饅頭。
相比于二人的淡定,紫云宗別院里。
一眾紫云宗弟子卻越來越暴躁。
甚至,有人忍不住開始自殘,吸血。
“老嚴,你我這次...兇多吉少了。”
木玄真人苦笑。
“你我,老了老了竟是晚節不保,成了邪修。”
嚴肅久久不語。
手中的茶盞卻碎成了渣渣。
木玄真人又嘆了口氣。
短短幾日,眼角竟是爬滿了皺紋。
“一入邪道毀終生,可惜了這些好苗子。”
“要是...要是能有法子除去...哪怕是修為盡失,從頭再來也好啊!”
‘嘭’的一聲。
嚴肅真人終于忍無可忍,將茶幾拍了個四分五裂。
“宗主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紫云宗千年基業,完了...全都完了...”
“可憐你我,像個傻子一樣...”
加起來已然五百多歲的兩個老頭子,這一瞬,竟是抑制不住的眼眶發酸。
天要亡...
“嘖嘖,這就受不住了?”
“怪不得稀里糊涂,被蒙在鼓里這么多年。”
“愚不可及。”
清冷中帶著濃濃嘲諷的聲音,在二人耳邊炸響。
嚴肅真人‘騰’一下起身。
瞪著驚懼蒼老的眸子,自處張望。
“什么人?”
木玄真人也跟著起身,樣子瞧著比嚴肅真人,稍稍沉穩那么一丟丟。
“閣下可有辦法,救我宗這百名弟子?”
“哼無恥邪修,本尊為何要救?”
嚴肅真人死死咬著后槽牙,才忍住沒沖動回懟。
木玄真人卻是敏銳捕捉到了‘本尊’二字。
不知為何,心中忽的升起一股希望。
“前輩既然來了,何不現身?”
“晚輩木玄,愿聞前輩教誨。”
嚴肅真人:“木玄,你這是作甚?”
“如今你我雖是著了道,卻也是受害者。”
“呵好一個受害者,我看是糊涂蟲,大笨蛋還差不多。”
嚴肅真人一口老血卡在喉嚨。
“你...你到底是誰,來干什么?”
“我是誰,你們不需要知道。”
“只需要回答我,接下來我所吩咐的事,你們愿還是不愿意?”
木玄真人搶先一步道:“前輩,您有何吩咐,但說便是。”
“回紫云宗,找出紫云宗邪修功法的來處,還有...他的背后之人。”
木玄真人又驚又愣。
“所以,一切都是前輩您做的...”
神秘聲音,道:“是。”
木玄真人閉了閉眼。
還不忘拉住想要發飆的嚴肅真人。
“老嚴,這叫...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旁人。”
“前輩,我等如今的處境,還如何能返回紫云宗?”
“即便回去了,宗主怕是不會給我們活路,更別說探出他的秘密了...”
神秘聲音,道:“你若有信心辦好我交代之事,放你離開,自然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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