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架子:、、、、、、、、、
邢泉心中有些緊張,怎么好好的自己答應了這事兒,“薛小姐,不如咱們還是進去說吧,要是被人看見了誤會了可怎么好。”
薛琪韻心中奇怪,怕被誤會,為何還要上門提親。
“請進。”薛琪韻側了身子讓他進去。
跟在邢泉后面的下屬咳嗽了一身,邢泉立馬又退了出來,“薛小姐,我想起來我有些事情,不如讓他和你聊。”
“什么?這不是我和你的事情么。”薛琪韻覺得這人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突然想起來有些急事。”邢泉跑的比兔子還快,一溜煙就沒人影了。
“這都是什么人。”薛琪韻差點沒有克制住罵人的沖動,又看向戴著面具,奇奇怪怪的男人,不免皺起了眉頭,“我想這次的事情還是算了吧,還是改日等安大人不忙了再說吧。”
“韻...薛小姐,你和我談就可以了。”這個戴面具的人正是袁安陽。
“你又不是安大人。”
“我可以全權代表他。”
十四和葉似錦兩個人門露了個縫,一看那身影就是知道是袁安陽,見那兩個人進了門,這才關上門了。
“這是哪一出?”十四不解,“直接見面多好,弄這一出,回頭韻兒該生氣了。”
葉似錦道,“這就是...男人的思想吧,可能覺得這樣...咱們只管看戲,旁的都不管。”
進了屋里,薛琪韻還是禮貌的請人坐下,只是現在正主都不在,這位能做得了主么。
“薛小姐,您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說就行了。”袁安陽有些坐立不安,連上陣殺敵都沒有這般心神不定。
“這件事情我只能和安公子談。”薛琪韻道,“和你談...”
“薛小姐放心,我能代表安公子,您放心和我談就是。”袁安陽道,“不知道薛小姐要談什么?”
薛琪韻斟酌了一下,才開口道,“這門親事,我想安公子還算了吧,我與他素不相識,且又嫁過人的,并不是什么好的選擇,還請安公子另娶他人吧。”
“其實...安公子的心里都是你。”袁安陽看著薛琪韻這般模樣,莫名的心中疼痛,“當初你的親事并非你所愿。”
“所以,我希望以后我的親事能夠由我自己做主。”薛琪韻道,“不瞞你說,我的心里早就有人了,恕我不能和安公子結親。”
“你的心里有人了。”袁安陽手心出汗,他害怕自己問了不是想要的那個名字。“不知道,是哪位。”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無需告訴你聽。”薛琪韻面色冷了下來,“我不知道安公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這門親事我的確不能答應,這件事情已經鬧得滿京城皆知,還望安公子不要與我為難。”
“他...心里早就有你了,在很早很早之前。”袁安陽吐露出心聲,“那時候年紀小,不敢告訴你,后來又出了點事情,迫于無奈。”
薛琪韻壓根沒想過這一出,“可是我并不認識安公子,何來的心里有我。”
“我能不能問問薛小姐,你的心上人是哪位,這樣回去我也好交代一些。”袁安陽道。
薛琪韻許久才說了個名字,“袁安陽。”
“是...那位出事的袁家么。”袁安陽的喉結微動,“他不是已經死了...”
“就算是死了又如何,我的心里只有他,還請安公子不要再提起提親的事情了,若是你不嫩工作鑄,那就只有我親自見他了。”薛琪韻說著就要離開。
袁安陽一把拽住薛琪韻的手臂,又連忙松開。
“你做什么。”薛琪韻后退了兩步,呵斥道,“請你自重一些。”
“抱歉,是我唐突了。”袁安陽收回了手,“我只是見到你有些緊張。”
“緊張?要緊張應該也輪不到你緊張吧。”薛琪韻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旁的我也不在多言了,告辭。”
“韻兒,等等。”袁安陽情急之下喊了出了。
薛琪韻猛地回頭看他,“你喊我什么?”
“我...”袁安陽手伸向面具,“我才是安子陽,不過我之前還有個名字...”
“什么?”薛琪韻之前的猜測愈發的強烈。
袁安陽摘下來了面具,薛琪韻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充滿了驚訝,心中百感交集,壓根不相信眼前的人會是他。
“袁安陽。”袁安陽低下頭,“韻兒,我并不是想騙你。”
話音剛落,他就被人一把抱住,薛琪韻略帶著哭腔,“你為什么騙我,你這個渾蛋,這么多年還是一樣,就知道騙我。”
“韻兒。”袁安陽再也忍不住,狠狠的將人抱在懷里,這么多年,他想過了多少次懷里這個人,“韻兒。”
“騙子騙子。”薛琪韻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你騙了我多少次,這次又騙我。”
“抱歉,韻兒,我不想的,我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見你。”袁安陽道,“這么多年,是我負了你。”
薛琪韻止不住哭泣,袁安陽也雙眼通紅,輕輕拍著她的背。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薛琪韻轉過身去,用帕子擦了擦眼淚。
“前幾天。”袁安陽眼神中泛著心疼,“我一直都在悅己坊...那里看著你,只是不敢靠近。”
“難道我是惡鬼不成。”薛琪韻沒好氣的道,“還用這樣的招數來騙我,還上門提親去,我知道,是不是我娘和我哥哥已經見過你了。”
“是,我讓薛夫人和薛大哥...暫時瞞了下來。”袁安陽道。“我想親自見面再同你說。”
“你,你這個...大騙子。”薛琪韻指著他還是沒說出來什么狠話,“我告訴你,這門親事我是不會答應的。”
“韻兒,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你,你也有我。”袁安陽趕緊上前握住薛琪韻的手,“之前那么多年都是我不好,你放心,我以后會好好對你的。”
薛琪韻甩開他的手,“既然你心里有我,為什么連一封信都沒有給我,你心里有我,為什么還用這樣的招數來欺騙我,你分明就是在哄我,既然你已經沒事了,我的心結也已經了了,從此之后就各歸各路吧,你也無需再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