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想辦法!”顧仲宇說著又轉身出去了。
顧仲宇直接去找了云飛虎,第二天一早董景業就找了季霜。
“我送你去學校。”董景業是走路過來的,不過季霜這住處離她學校并不遠。
季霜便知道董景業這是有話要跟自己說,把門鎖她出去了。
“小顧昨晚沒回來吧?”董景業邊走邊低聲問道。
“是沒回來。”因為顧仲宇的職業,他晚上沒回來,季霜并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聽董景業這么一問,季霜心頭一緊:“顧大哥出什么事了嗎?”
“沒有。”董景業側目看了她一眼,才道:“他被領導讓人扣住了。”
季霜腳步猛的一頓:“為什么扣他?”
董景業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輕聲問道:“讓你參與這個案子,秦曉軒又因你而出車禍,你害怕嗎?”
季霜愣了下。
如果董景業是問她后不后悔,她或許還會猶豫,可他問她害不害怕?
“我不怕!”季霜繃著小臉道:“事已至此,也由不得我怕了,我一定要親眼看著姜煥新服法!”
董景業欣慰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這丫頭不個膽小的!你放手做你的事,小顧那邊我會勸勸的。”
季霜雙唇動了動,好一會才道:“師父,顧大哥也是因為擔心我,讓領導別記他過。”
她知道顧仲宇那些軍功都是用命換來的,她不希望他因她而被記過,影響他的前程。
“這個不用你操心。”
當天傍晚,季霜再次跟姜煥新去了古董店。
果然如顧仲宇所料,姜煥新居然把季霜之前借的那件狀元袍給借了過來,非要季霜給他唱上一段。
姜煥新把紅色狀元袍捧到季霜面前,眼底隱隱發著幽光:“不用唱完,只唱一段就行。”
見季霜滿臉拒絕之意,姜煥新又道:“這狀元袍是我特地托人借來的,就唱上幾句吧。”
姜煥新把話說到這份上,季霜知道自己再拒絕就有點不近人情了,猶豫了一下,道:“行,我就唱幾句。”
“那你去換衣服。”
季霜心下一沉,面上笑道:“不用,這袍子大,套在上面就行了。”
姜煥新眼光一閃,笑了笑:“也好,不過腰帶系緊些……松了會影響效果。”
季霜暗自作了個深呼吸才壓制住心頭的怒火,扯了扯唇,直接轉身將狀元袍套到身上。
就在季霜轉身那一剎那,姜煥新眼底貪戀的目光再也掩藏不住。
季霜換好衣服,姜煥新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杯水:“先喝杯水潤潤喉。”
看到他手里的水,季霜就想到了顧仲宇昨晚提醒自己后,笑著婉拒了:“我來之前喝了不少水,不能再喝了。”
季霜說著就朝戲臺走去。
“稍等一下。”姜煥新上了戲臺,將戲臺角落桌邊的熏香點燃。
縷縷香味縈繞在戲臺周邊,姜煥新笑著道:“這樣才有氣氛。”
經過這段時間的了解,季霜看出姜煥新是個很注重細節的人,點了點頭,然后一甩寬袖,眉毛一豎,吟唱起來。
臺下,姜煥新盯著臺上的女子,露出癡迷的神色。
季霜吟唱間掃到他的神色,只覺陣陣惡心。
漸漸地,季霜察覺到不對勁。
她手腳忽然失去了力氣,眼前也的東西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看著臺上的姑娘緩緩倒下,姜煥新露出一個獰笑:“趴著都這么美”
姜煥新欣賞了一會才慢慢起身,一步步朝戲臺走去。
季霜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摸自己的臉,她努力的將眼皮撐開一條縫,不期然對上姜煥新眼底的癲狂。
“居然還有意識。”姜煥新手指輕觸著季霜的臉,語氣帶著惋惜:“真嫩,可惜是國安的人。”
季霜心頭一驚,想開口,卻沒有半點力氣。
“不過國安的人又如何?”姜煥新話音陡然一轉,大聲狂笑起來:“國安的姑娘嘗起來更有感覺!”
季霜心里急得不行,奈何意識漸漸渙散,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板——”
助理跌跌撞撞的沖進來,神色慌張道:“不好了,我們被公安包圍了!”
“慌什么?!”姜煥新神色沒有半點變化,只不過眼底的癲狂更甚:“出去,把密室門關上。”
“老板……”
“出去!
”是!”助理面如死灰的出了密室,然后將密室關上。
他心里很清楚,這次他們真的栽了。
其實今天中午收到國安盯上他們,并在海關查到他們的貨后,他就知道他們逃不掉了,可是老板卻不肯離開,還把這個季霜給接來。
他本以為老板是想拿這個季霜做人質,現在看來他想岔了。
老板根本就改不了他的性子!
即便被抓,也要嘗嘗鮮!
董景業和戴剛帶著公安沖進來的時候,助理就這樣癱坐在那里。
戴剛四下巡視一遍,怒問:“姜煥新人呢?!”
助理閉著眼不說話。
“快說,人呢?!”董景業又氣又急的踢了他一下。
古董店不大,幾個公安轉眼就搜完:“沒看到人!”
這時,顧仲宇從外面沖進來。
董景業和戴剛正好也想到季霜那晚畫給他們的古董店結構圖,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顧仲宇直接沖到密室入口入,正要去按那處開關,原本癱坐在地的助理猛地跳起來想去阻止顧仲宇。
戴剛手一伸,拽住助理后衣領,將他怒甩給身后的公安:“抓回去!”
密室門一開,顧仲宇雙眼發紅的沖了進去,視線四下一掃,朝戲臺沖了過去。
這密室一目了然,董景業沖進來沒有看到人,沉聲問著戴剛:“你確定人沒離開?”
“沒有啊!”戴剛也急得跳腳。
季霜要出了事,還不知道頭兒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那邊的顧仲宇沖上戲臺,沒看到季霜和姜煥新的身影,不過卻發現戲臺布幕邊上有一個半人高的出口,掀開布幕彎腰穿了過去。
“來了?”
顧仲宇穿過出口,發現隔壁是個不過五六平方米的小暗室,姜煥之正坐在一張木板床邊笑看著他,而季霜則躺在他身后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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