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東方逸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還沒有雪兒的下落嗎?”
金與一眾風影衛低著頭,滿臉愧疚:
“對不起主子,屬下無能,還是沒有找到王妃的蹤跡……”
啪嗒。
東方逸手下的座椅直接四分五裂,他轉眸望著一旁的血人,抬手就是一陣掌鳳揮過:
“都是因為你!你為什么要出現?!如果不是你,我怎么會弄丟我的雪兒!”
直直受了一掌,紫韻“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身軀因為疼痛而控制不住的發抖,但她不敢出聲也不敢告饒。
自從蘇凝雪失蹤后,她每天都被人從地牢拖出來,拉到這里盤問。
明明她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也都告訴他了,他依舊不愿意放過她……
無聲的淚水緩緩從紫韻臉上留下,她那滿是血污的臉上勾起一抹嘲諷。
錯了嗎?
是錯了,錯在她不該愛上他……
再吃他幾掌,她應該就可以解脫了吧……
東方逸,我希望來世再也不要遇到你。
于此同時,客棧。
南宮琉璃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她是不是最近太累出現幻聽了?
她聽到了什么?
鴻哥哥說這是她嫂子?
那她就是鴻哥哥的妻子……
不……不會的。
鴻哥哥不會愛上任何人,像他這么冷漠無情的一個人,只有自己才能忍受不是嗎。
但南鴻眼中的堅定與望向蘇凝雪時候的炙熱,讓她不得不面對殘酷的事實。
他真的喜歡上她了!
“鴻……鴻哥哥,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事,就先……先走了……”
說話,她頭也不回,逃也似的離開了客棧。
店老板拿著金葉子的手微微顫抖,剛想喊住南宮琉璃,后面一個穿著青衣的姑娘立馬追了出去。
一來到寒冷的室外,南宮琉璃便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
“嗚嗚嗚……”
“哎,琉璃,你這又是何必呢……”
趕過來的青衣女子嘆了口氣,將身上大襖脫下披在她身上,眸中蘊含著一抹心疼。
“白梔姐姐,我是不是太傻了……”
“不,你不傻,你只是單純。”
白梔輕輕一笑,將那大襖拉了拉,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明明知道不可能,卻依舊義無反顧……
想著想著她忽然自嘲一笑,望著南宮琉璃的眼神滿是寵溺。
罷了,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哭了一會,聲音漸弱,南宮琉璃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布滿自己淚痕的衣服,“對不起白梔姐姐,弄臟你的衣服了。”
“沒事,你好些了嗎?”
“嗯。”
抬頭望了一眼客棧,南宮琉璃雙手交疊著,有些愧疚:“現在我們沒有地方去了……”
白梔輕輕一笑,拉住南宮琉璃因為寒冷而冰涼的小手,柔聲道:“沒事,姐姐知道個地方。”
因為南宮琉璃的離開,她們的房間自然空了出來,蘇凝雪兩人便在這里住下了。
翌日清晨,南鴻便敲響了蘇凝雪的房門。
“凝雪,起來了嗎?”
因為相信她的確失憶了,所以他不擔心她逃走。
至于蘇凝雪,不是沒有想過趁著夜色離開,只不過這里距離京城實在太遠,為了防止路上出現變故得不償失,她還得好好扮演一個“失憶患者”的角色。
至少也要等蕭青把消息傳遞出去。
“嗯。”
房門打開,蘇凝雪穿戴整齊,出現在門口。
兩人吃完豐盛的早飯,在店老板滿臉笑意之下離開了客棧。
給蘇凝雪換上馬鞍,南鴻轉身說道:“前去南門國邊界,途中會經過一片森林,為了我們的生命安全,我召集一下護衛,順便置辦的東西。”
說著,也不知道他從懷里拿出了什么,蘇凝雪只見天空浮現一縷淡淡的紅煙,接著一道類似鞭炮的聲響傳來。
“好了,兩個時辰后他們就會到。你有什么要買的東西嗎?”
輕輕搖了搖頭,蘇凝雪拒絕了南鴻的熱情。
后者臉上卻是忽然劃過一抹揶揄:
“這一路上可沒有給你換洗的衣裳,確定什么都不要?”
“我倒是無所謂,不過我以為女孩子都是愛干凈的。”
蘇凝雪黑了臉,“帶路。”
“好嘞。”
等蘇凝雪兩人到達森林外圍的時候,入口處已經站立了一排的護衛。
“爺,我們已經整裝完畢,隨時可以出發。”
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灰色的面具,看不清面容,卻是很有標志。
“好,兩隊并作一隊,出發!”
“是!”
小隊為首之人響亮回應,隨即一揮手,整個隊伍迅速收攏,以蘇凝雪和南鴻為中心,向森林進發。
“還是沒有消息嗎?”
連續幾日的不斷尋找,東方逸的臉龐越加瘦削,精神狀態也不太好。
金深深皺著眉,猶豫著道:“主子,屬下有個不好的猜想,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
揉了揉太陽穴,東方逸疲憊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屬下斗膽猜測,王妃可能已經不在東陵國了……”
風影衛辦事想來以速度著稱,這三天三夜的尋找,除了邊境一帶,他們都找過了。
至于為什么沒有去邊界尋找,那是因為正常從京城到達邊界,需要的時間不少于五天,而從得知蘇凝雪被人擄走后,也才過去了四天。
所以金有這樣的猜想。
“不會,人一定還在。”
東方逸卻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他心中想的是,如果他們要離開邊境,自己一定可以得到消息,所以壓根就沒有往邊境那邊尋找。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蘇凝雪兩人并未打算從關卡處出發,而是選擇了穿越森林。
再說那蕭青,好不容易趕到了京城,卻因為一身奇裝異服被人攔住了。
在這些古人眼中是奇裝異服,放在現代就是單純的西裝而已。
“我真的是東陵人……”
為了不引人注目,他還特地把自己光溜溜的腦殼給包住了,看起來有點像阿凡提。
還是穿著西裝的阿凡提。
也難怪會被當作外邦人攔住。
“外邦人進京需要文書,你的文書呢?”
攔住他的士兵嚴肅的開口說道。
蕭青無奈:“我是東陵人,哪來的文書……”
他一再解釋,但對方就是認定他是外邦人,不讓進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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