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月半:、、、、、、、、、
只是,當他看到一個忽然出現的黑影,掠走蘇凝雪的瞬間,他整個人呆住了。
當下搶了一匹馬車,就往逸王府趕去。
“東方逸,這次你可欠了我一大個人情啊……”
此時逸王府內。
“逸哥哥,韻兒真的好愛你……”
紫韻靠在東方逸懷里,臉上是一臉幸福的微笑,伸出手在其胸口畫著圓圈。
“逸哥哥你知道嗎?韻兒其實從六歲就開始喜歡你的,那時候的你雖然才八歲,卻已經像個小大人一般……”
“逸哥哥你知道嗎?在聽說你成婚后,韻兒心中不知道有多生氣,韻兒氣自己沒早點來找你,如果韻兒能早點來,逸哥哥的王妃是不是就是韻兒了……”
紫韻自顧自的說著,沒有注意到頭頂那一臉微笑的男人臉上表情瘋狂變化。
“哇——”
忽然,他猛地朝地上吐出一口鮮血,其中還混雜了一些墨綠色的液體。
“逸哥哥你怎么了!?”
紫韻大驚,連忙詢問道。
“沒事。”
東方逸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沒多說什么,卻是漸漸冷了眼眸。
紫韻渾然未覺,東方逸忽然的冰冷,讓她以為只是他的身體出了問題,甚至有些擔心的想要抬手去攙扶東方逸。
卻被其不著痕跡的避開。
“……逸哥哥?”
怎么回事?
為什么她會忽然感覺全身一陣冰冷……
再反觀東方逸的面容,卻是又恢復了一開始的溫柔模樣。
興許是自己多心了,現在的他應該徹底愛上自己了才是。
紫韻這般想著,望著東方逸的眸子又變回了炙熱。
“金,讓我進去。”
華佗佗想直接去找東方逸,卻被金攔在了門外。
“你別攔我了,出事了!王妃被擄走了!”
一身粉衣的華佗佗急的只能將發生之事簡單迅速的說了一遍。
聞言,金也是大驚。
他并不知道到蘇凝雪已經將東方逸身上的蠱毒解除了,正等著她回來,卻聽到華佗佗這么一番話,當下也是不敢再攔了。
而房內,耳力極好的東方逸自然也聽到了消息,頓時也沒有了偽裝的意思,伸出手一把扼住了紫韻的脖子:
“你這女人做了什么!?”
“逸哥哥……你……你怎么了?我……我是韻兒啊……是你最愛的女人啊……”
紫韻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迎接她的,卻是東方逸手下不斷用力的力道。
“本來還想慢慢從你口中問出消息,現在看來是沒有必要了。”
“我勸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我殺了你全家!”
東方逸的眸子猛然變得凌厲無比,被掐住喉嚨的紫韻終于意識到了恐懼。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藥會失去效用,但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
如果承認,她必死無疑,橫豎自己沒人知道是她下的藥,倒不如來個死不承認。
東方逸這般樣子,應該只是想讓她害怕自己說出真相,并不會真的要她的性命。
心中思忖了一陣,紫韻有了底,她一雙大眼睛蓄滿了淚水,嚶嚶道:
“逸哥哥,你在說什么啊?韻兒什么都不知道啊……”
見她還要狡辯,恢復正常的東方逸可沒有那個耐性,當即更是用力掐住她的脖子。
“逸哥哥,我……我真的……不……不知道……”
“王爺,就是她做的好事,是她給你下了蠱!王妃為了給你解蠱,都將自己的孩子……”
一聽到自己的孩子沒了,東方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當即就要把紫韻脖子扭斷,卻被金攔住:
“主子,她這么做定然有幕后黑手,不如先將她丟入大牢,等找到王妃,再好好盤問。”
是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雪兒,至于這個女人……
他要交給雪兒親自處置。
但……
“啊——!!”
松開掐住她脖子的手,東方逸直接將其腳腕打斷,頓時,一陣凄厲的慘叫響徹整個王府!
但這遠遠不夠,他又狠心扭斷了她的雙臂,紫韻的四肢頓時晃悠悠的垂掛在關節處,鮮血淋漓!
“不……不要這么對我!”
紫韻不斷嘶吼著,想要伸手攔住東方逸,自己的四肢卻是怎么也不聽使喚。
害怕、驚懼、無助……
通通浮現在她的臉上,除了臉蛋依舊完好,全身都被鮮血浸染了!
不,不行,這樣下去她會死的!她真的會死的!
“逸哥哥,你這么對我,你就不怕我爹找你嗎?”
“哼,他敢找我我就讓你全族陪葬!”
雪兒失蹤,他們的孩子也沒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面前這個女人!
他怎么不恨,怎能不氣!
哪怕這個女人就此死去,也無法挽回他失去的那些……
“金,將這個女人壓去地牢,好生看管,不,你親自看管。雖說她現在四肢俱斷,但她若是尋死,切記一定要攔著,可不能讓她這么簡單的就死了。”
金點頭稱是,復又問道:“主子,這女人不愿意承認是她下的毒,是否需要屬下動些手段?”
東方逸沉默了。
紫韻半是蒼白的臉上卻是忽然涌出一抹希冀。
看來逸哥哥還是不忍心這么對她的……
她頓時一陣歡喜,正要裝傻賣委屈,讓東方逸心疼,卻見后者眼眸微瞇,轉頭望向一旁有些愣住的華佗佗:
“華神醫,還要請你也一同去了,若是這女人不行了,還要請你幫忙吊住她的命。”
“這是自然。”
華佗佗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她喜歡下毒,我這里倒也有一些稀罕的東西,之前和師父一起研制出來后,也正好缺個對象實驗……”
他縱然一身粉衣,此刻在紫韻眼中,卻也是猶如地獄修羅一般的存在。
華佗佗神醫的威名,紫韻自然是知曉的。
也知道他說的話不會是假話,一想到自己要成為他藥品的“試驗品”,她忽然就后悔了,下意識想說出藥不是她的。
話張到嘴邊卻又忽然頓住了。
一來,那個男人一直穿著斗篷,自己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二來,在沒有問出結果之前,她的生命是可以得到保障的。
一旦她說出真相,她怕是活不過三秒鐘。
這般想著,將原本欲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不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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