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味:
“我很乖,我很聽話。”冬冬忽靈靈的大眼睛看著齊夭夭奶聲奶氣地說道。
“繼續保持。”齊夭夭光潔的額頭親昵頂著他的額頭道。
“娘親,進去,進去。”冬冬回頭看著麥香齋道,“熱!”
“好我們趕緊進去。”齊夭夭抱著兒子回了家。
沈舟橫看著炕桌上的擺滿的子彈,雙手環胸,自言自語道,“送了這么多,要說你沒別的心思,真是打死我都不相信。”
喃喃自語道,“只是該怎么還給他呢!才能保住雙方的臉面,真是個難題。”
他不想與方指揮使交惡,明顯他是皇上的左膀右臂。
為了大局也不行啊!可是這么膠著也不是個事啊!
左思右想,沈舟橫決定請他去隔壁的家,在自己家有什么事?也好行事。
給自己壯壯膽!
還沒等沈舟橫做好準備,就跟著永泰帝去神機營體察軍情了。
沈舟橫和永泰帝跟在方北辰身后,進入了神秘的神機營。
進去以后才知道并沒有外界傳的那樣神秘。
頂著烈日在操練的兵卒。
站在高臺上的永泰帝靠近方北辰小聲地問道,“舅舅,這是日常操練嗎?”
“是!”方北辰聞言黑眸輕晃看著他壓低聲音說道,“絕對沒有事先通知他們。”
“這大太陽下,不會中暑嗎?”永泰帝擔心地說道。
“陛下,打仗的時候不會因為天熱就不沖鋒了。”方北辰聞言一愣,隨即認真地說道。
“呃……”永泰帝被問的一時語塞,下刀子也得沖。
耳聽著嘿哈聲,永泰帝心里分外安心。
“陛下,有消暑的綠豆湯。”方北辰面無表情地又說道,“離著湖特別的近,訓練完跳湖里暢游一番,會很舒服的。”
“那冬天呢?下雪天也操練嗎?”永泰帝好奇地問道。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不敢懈怠。”方北辰嚴肅且認真地說道。
“他們這臉上花花綠綠的抹的什么呀?這上半身好像也是。”永泰帝一臉好奇地問道。
方北辰恭敬地說道,“在太陽底下操練,怕曬傷了,抹了這個就不怕了。”
“有那么靈驗嗎?”永泰帝雙眸充滿好奇地看著他說道。
第一次走進軍營,看什么都稀奇,不懂的就問,沒有任何的顧忌。
“靈驗。”方北辰瞥了眼默不作聲地沈舟橫道,又小聲地說道,“抹上這個隱秘在林中就不易被人發現。”
“為什么?”永泰帝充滿興味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與山林融為一體!奇襲打埋伏的話,會事半功倍。”方北辰恭敬地說道。
“啊!我懂了,就像是夜里穿夜行衣似的,很難被發現。”永泰帝純真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陛下英明。”方北辰聞言一愣,隨即說道。
“舅舅,您怎么這么說啊?”永泰帝不好意思地說道,“在您面前那是關公耍大刀。”
“臣實話實說。”方北辰恭敬地說道。
“咱試試唄!”永泰帝雙眸熠熠生輝地看著他說道。
“試試?”方北辰不解地看著他說道。
“這里有山有林的,讓他們躲起來,咱們可好找找啊!”永泰帝雙眸躍躍欲試地看著他說道。
方北辰聞言盈盈如玉的雙眸看著他應道,“臣這就去安排。”
說著縱身躍下三步之高的高臺,走到領操的將官面前,耳語了幾句之后。
年輕的將官收攏隊伍,“臨時考較一下你們。”抬頭看看空中的太陽,“三炷香時間,讓你們在山林中隱藏。時間到了,我們一一尋找,找到了可是要挨罰的。至于罰什么不用我明說。”
“那沒找到呢?”大小伙子們起哄道。
“沒找到,有賞。”方北辰聞言立馬說道,“賞銀十兩,外加一個紅燒豬蹄。”
一聽有銀子,吸溜著口水,紅燒豬蹄耶!
自然是個個躍躍欲試,紛紛道,“選我,選我。”
年輕的將官選出來十名優秀的兵卒,將他們撒向山林。
大約三炷香之后,方北辰接過來年輕將官遞來的三個藥包道,“方指揮使戴上這個,山林蟲蟻多,這個可以防著點兒。”
方北辰接過藥包,遞給了永泰帝和沈舟橫。
這永泰帝看著他們將藥包系在腰帶上,擺弄了幾下,歪七扭八的系了上去。
方北辰伸著手捏了捏又縮了回去,皇上跟著自己來的,打扮的又普通,自己出手不合適,會穿幫的。
沈舟橫機靈的幫著永泰帝整了整藥包,這下子順眼多了。
“走吧!”和永泰帝他們朝密林走去。
“方指揮使,他們這身上有藥包嗎?”永泰帝興奮地如孩子似的好奇地問道。
“沒有。”方北辰立馬說道。
“沒有?”永泰帝驚訝地說道,看著粗糙的樹皮上,爬著的大黑鼓肚的螞蟻,“這夾一下可疼了。”擔心地又道,“那這密林中的蟲蟻不咬他們嗎?”
“他們是血肉之軀,怎么可能不咬呢!”方北辰小聲地說道,“打埋伏的話,為了不被敵人發現得忍著。”
“忍著?”永泰帝看看樹干上的螞蟻,耳聽著蚊子的嗡嗡聲,還有眼前飛過不知名的蟲子,感覺這渾身都癢了。
“北方還好,蚊子還小。”方北辰繼續說道,“這被南方的蚊子咬了,腫的如白面饅頭似的。癢得更恨不得將肉給切了。”
“有那么夸張嗎?”永泰帝不太相信地說道。
“有!那黑蚊子,黑壓壓的,鋪天蓋地的。”方北辰邊走邊說道。
“沒見過,無法想象。”永泰帝指著樹干上的大螞蟻道,“比它們大嗎?”
“大!”方北辰瞥了眼樹干說道。
“那咬得渾身發癢怎么辦?”永泰帝擔心地問道。
“有止癢的藥汁,泡泡就好了。”方北辰將腳下礙事的東西都及時的處理了。
“這么辛苦呀!”永泰帝感慨道。
“干什么都不容易。”方北辰幽深的雙眸注視著密林道,熾熱陽光透過樹蔭撒在他們身上,斑駁的樹影在他們身上流動著。
“舅舅,這神機營有什么困難嗎?”永泰帝邊走邊問道。
樹蔭下并沒有過多的涼快,遮天蔽日的樹冠,反而又潮又熱的。
“哎呀!”永泰帝驚呼一聲道。
“怎么了,怎么了?”沈舟橫和方北辰兩人緊張地看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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