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味:、、、、、、、、、
“得你舅舅安排一下啊!”太后眸光溫柔地看著他說道。
“啊!舅舅安排,朕不是看不到真實的嗎?”永泰帝頓時不樂意道。
“聽哀家把話說完。”太后看著毛躁地他道,“你舅舅得亮明身份才能帶你進去吧!”
“原來是這樣啊!”永泰帝簡單輕松地說道,“那朕穿個隨從的服裝就好了,哪兒用得著那么麻煩。”
“你的安全必須要確保,必須聽我的,不然就老實給哀家在宮里呆著。”太后嚴肅地看著他說道。
“聽您的,聽您的。”永泰帝立馬應承道。
太后看著他滿臉的笑容道,“就那么高興啊!”
“當然了,能出去看看多好啊!”永泰帝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
“這宮里是洪水猛獸嗎?不愿意呆著。”太后沒好氣地看著他問道。
“這是我的家,當然不是洪水猛獸了,但是總不能一直關在家里不出門吧!這文武大臣還能京城逛逛呢!朕怎么就不行了。”永泰帝委屈巴巴地說道,“朕也沒要求游歷天下啊!”
“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注定了不能任性妄為。”太后有些心疼地看著他說道。
“母后想過出去嗎?”永泰帝突然好奇地問道。
“我?”太后指指自己道,“這媳婦熬成婆了,我出去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出去玩兒啊!”永泰帝雙眸炯炯有神地看著她說道。
“我才不像你那么貪玩兒。”太后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微微搖頭道,“出去又要興師動眾的,走到哪兒也不自在。”
“現在又沒有管著您了,想出去,讓舅舅安排幾個人保護您就可以了。”永泰帝笑著說道,“還是母后對京城治安不放心。”
“天子腳下,要真讓人不放心,那完了。”太后輕哼一聲道。
“就是啊!”永泰帝眉眼含笑地看著她說道,“您還怕什么?”
“行了,別慫恿我了,還不是你想出去。”太后目光直視著他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我還不知道。”一副了然的架勢。
“這三大營,為什么要去神機營。”太后微微瞇著眼睛看著他突然問道。
“母后要是同意的話,三大營我挨個去。”永泰帝明眸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道。
“真不是為了那丫頭。”太后板著臉看著他說道。
“朕為她干什么?”永泰帝一臉的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說道。
“為她求情啊!皇莊生活條件,自然比不得城里。”太后上下打量著他道。
“人家在皇莊生活的好好的,根本就沒有求情。”永泰帝驚訝地看著她說道,“母后沒有安排人盯著。”這可不像母后做事的風格。
“哀家天天盯著一個丫頭片子干什么?”太后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道。
自從知道這丫頭救了北辰,她這心里矛盾的很,恨是不可能忘掉的,誰讓她是她的女兒呢!
但要報復,又下不了狠心,那只有兩人不見面,自己也不會打聽她的消息,免得鬧心。
“母后,您真的打算就這么讓人家夫妻分隔兩地啊!”永泰帝好奇地看著她說道。
“這就叫分隔兩地啊!”太后輕哼一聲道,“連京城的地界都沒出,官宦之家分隔千里的都有。”
“皇姐!”永泰帝偷偷地瞄了她一眼,看著她神色如常,“可不是官宦人家。”
“公主更應該啊!皇家的典范嗎!”太后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其他皇妹怎么就可以。”永泰帝聞言不服氣地說道。
“誰讓她是長公主呢!”太后義正言辭地說道。
“母后,您這是強詞奪理。”永泰帝不滿地說道。
“哀家就強詞奪理了,怎么了。”太后冷哼一聲道。
“母后,您也看出來了,皇姐跟駙馬那夫妻和睦,您怎么不離間他們夫妻感情呢?”永泰帝十分好奇地看著她說道,“寵妾滅妻,這例子多了,皇妹中公主的身份都擋不住駙馬納妾。”
“嘁!哀家才不屑用那么下乘的手段。”太后微微仰著下巴傲氣地說道,“別看現在蜜里調油似的,男人斷了仕途,你過幾年再看。”冷哼一聲又道,“哀家想整那丫頭,保證讓她有苦說不出。”
“什么意思?”永泰帝聞言好奇地看著她說道。
“那丫頭不是整天把太祖爺掛嘴邊嗎?既然對祖宗如此的念念不忘,還有那么多吃不上飯的。讓她的駙馬爺繼續做縣令去。幫著那些貧苦百姓,擺脫貧苦啊!”太后輕松地說道,“西北、西南,南粵,窮山惡水的,一下子將駙馬爺給支到千里之外。遠隔千里,我看他們能情比金堅到幾時。”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永泰帝無比堅信地看著她說道。
“男人?”太后嗤笑一聲道,“和誰久長時啊?寫詩的時候,那是你儂我儂,轉過去就又跟別人卿卿我我了,那傳世詩作,是同一個女人嗎?”語重心長地說道,“時間會消磨一切的,包括感情。”
“可也有歷久彌堅啊!”永泰帝聞言立馬說道。
“你自己能做到?”太后目光直視著他突然問道,“你那后宮……”
“呃……”永泰帝被堵的啞口無言的,吭哧了半天道,“朕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那哀家現在把駙馬爺調到西北去。”太后直接說道,“讓那丫頭守一輩子活寡,此生不復相見。”
果然看見兒子臉色大變,“別別別!”永泰帝聞言苦笑一聲道,“那傳說中七仙女和董永還鵲橋相會呢!您這比王母娘娘還狠。”緊接著又道,“他對兒子來說很有用。”
“有用?”太后輕蔑地看著他說道,“一個七品芝麻官,對你來說有用?你逗哀家呢?”
“真有用。”永泰帝一本正經地說道,“治大國如烹小鮮,沈舟橫在平邑縣干許多事,對我很有啟發。”唇邊勾起笑意道,“他為人耿直什么都敢說,在政事上可比朝中相公們好多了。”
機靈地又道,“您不是怕他教壞我嗎?這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更好嗎?”
央求道,“朕只是聽聽,兼聽則明嘛!他又不接觸軍事,況且他進京后才學的駕馬車,馬都不會騎,也不會搭弓射箭。”
------題外話------
更新完畢,明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