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不會絕育,嬌嬌立刻從聲嘶力竭變成了淡定大佬樣,還有心情東張西望,沿途遇見了不少人,很多都認識云瑤。
遇見了會點頭微笑當打招呼。
嬌嬌以為是自己魅力無窮,趴在云瑤肩膀上揮舞著小爪子和人揮手,相當的忙。
它乖巧趴在云瑤懷里不動的時候,像只熊貓玩偶,很多人也誤以為它的玩偶,結果它爪子一揮,好家伙,瞳孔地震不敢置信的人不在少數。
走出去老遠,云瑤都能感覺到眾人灼熱的目光和竊竊私語。
看了眼懷里美滋滋的熊貓崽子,云瑤嘴角抽搐著默不吭聲加快腳步。
唐軍見到她這幅宛若去投胎的樣子,戲謔道,“你瑤姐還有怕的時候?”
云瑤的回答是一個白眼,“看您這話說的,我怕的事多了,是人都有害怕的事,再者,我懷里這個是真的熊貓,太招人恨了。”
“我擔心我有一只真熊貓的事被傳出去后,我會被人暗殺。”
倒也不至于。
“放心,傳不出去的。”
唐軍安撫道,“能來天閣工作的人,保密條例倒背如流。”
云瑤嗯了聲,走到拐角處,正好和行色匆匆的大老板撞見了。
“先生好!”
云瑤他們立刻立正挺胸敬禮,姿勢都很標準,唯獨云瑤胸前掛了只熊貓崽子。
熊貓崽子也朝大老板揮了揮手。
正低聲和秘書長先生交談著什么的大老板,聽見他們的聲音腳下一頓,同時抬頭看了過來。
“你們好,這段時間辛苦了。”
舉手回了個禮,大老板示意他們放松不用這么緊張,隨后看向掛在云瑤胸前的胸前,擰起了眉頭,“這只熊貓是怎么回事?”
唐軍,“這是嬌嬌!”
沒錯,是我嬌嬌大人。
熊貓崽子再次朝大老板揮了揮手。
大老板瞳孔地震,沒記錯的話嬌嬌是只重達好幾百斤的熊貓,還在醫院蹭病號飯,這只小熊貓崽子···
“另一個嬌嬌?”
不敢相信心里的想法,大老板朝云瑤投來詢問的目光。
“不是。”
云瑤無奈道,“這是嬌嬌,沒有另一個嬌嬌,從始至終都只有這么一只跟著我們從迷境之林出來的熊貓嬌嬌。”
大老板罕見的茫然了,“那它怎么變的這么小了?”
“進化。”
大老板恍然大悟,“你們這是帶嬌嬌去體檢?”
云瑤嗯了聲,大老板臉上就露出個笑容,“是該體檢一下,趕緊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您忙!”
大老板是真的忙,步履生風,云瑤他們目送著大老板遠去后,齊齊收回視線跟著唐軍繼續未完的路程。
十分鐘后,醫務室到了。
說是醫務室,其實可以算的上一個小型醫院了,醫院里有的醫療設備,這里全都有。
而且,坐鎮醫療室的,全部是保健組的成員,都是獨當一面的大佬。
嬌嬌的出現,讓這群收到唐軍召喚的大佬全員到齊。
簡單的寒暄和互相認識后,嬌嬌被帶去做檢查了。
云瑤他們···
也沒能逃過檢查的命運。
就能怎么辦呢?
只能接受。
全套的檢查走下來,云瑤和周國峰的身體狀態良好,用林教授的話來說是他們倆壯的可以打死一頭牛。
顧云諫的身體狀態稍差,身上暗傷挺多,林教授的原話是要好好調養保養,不然一旦上了年紀,這些依靠年輕力壯壓下來的暗傷,會全面爆發。
到時候遭罪的是他。
這位是中醫界的大佬,門下學生無數,都是中醫界的佼佼者,一手針灸術更是一絕。
云瑤知道這位的底細,一聽他老人家的話,她手快的將顧云諫往他老人家面前一推,“您給他扎個針再開點藥調理一下吧,我們有半個月的假期,半個月后他要跟我去北極圈,還望您費心。”
說著,她運轉能力從手腕上的薔薇花藤手環上催生了一根薔薇花藤出來,三兩下繞好圈成一個花環遞過去,“診費,危機關頭可以保護您。”
老爺子,“···”
老爺子看向唐軍,唐軍頷首微笑道,“丫頭的一片心意,您收下吧。”
“謝謝!”
老爺子道謝,接過花環寶貝似的套在手腕上,然后拿了筆刷刷刷的開了三張方子出來。
“這些先吃著,早中晚的藥都不同,等下我去給小顧同志抓一個療程的藥,一個療程吃完后電話聯系我,我告訴你們去哪里復診換藥方,有沒有問題?”
“沒有。”
“我有。”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前者是顧云諫,后者是云瑤。
老爺子從醫藥箱里拿了一個長方形盒子出來,才看向云瑤道,“你說。”
“一個療程是多久?”
“一周,他這個暗傷有點多,積壓的時間也夠久,需要一周的時間才能全部爆發,然后對癥下藥。”
云瑤點頭,“那我一周后聯系您。”
“好。”
說著,老爺子朝顧云諫招手,“走吧小顧同志,給你來個全套的扎針。”
顧云諫,“···”
講真,不是很想扎。
一想到他要被那么細那么長的針扎成刺猬,他就不寒而栗。
然而也沒膽子拒絕,畢竟這是瑤姐用一個薔薇花藤手環替他換來的機會。
不然就老爺子這身份,他別說讓老爺子治病了,想見老爺子一面都難。
所以,這個情得領。
“辛苦您了。”
“我不辛苦,真正辛苦的是你們,都是好孩子,你放心,我一定還你一個健康的身體。”
顧云諫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然后,這個預感隨著進入針灸室后,成真了。
“啊啊啊啊···”
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讓室外的云瑤他們被嚇得打了個哆嗦,幾人面面相覷,周國峰遲疑道,“扎針有這么疼?”
這得多疼,才能讓他家老大那引以為傲的忍耐力破防而叫出來啊。
云瑤搖頭,“我不知道疼不疼,沒扎過。”
說著她看向唐軍,“領導,您肯定扎過,疼嗎?”
疼嗎?
這個問題問的可真好。
回想起當初被扎的經歷,唐軍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不疼,但那感覺不好受。”
“有多不好受?”
云瑤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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