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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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風已經知道,如今外面針對白家的傳言,是小外甥女傳的。
在父親死后,白景風對白家也沒一點好感,他比誰都想看到白家倒臺。
想看看那些整日高高在上的白家子弟們,到時候還能怎么囂張得起來!
楚天歌不知道自己的三舅舅,心里也想著白家倒臺。
她強硬地給了靈石,方鳳起很快買來了她需要的靈草。
后面一個月里。
楚天歌除了時不時去看看樊清的狀態外,其他時間,基本都在煉制丹藥。
白景風也沉浸在修煉變快的激動中。
他本覺得自己不可能在一個月內突破到玄王境后期,直到楚天歌時不時拿出一顆極品益氣丹、極品清氣丹、極品凝氣丹、極品聚氣丹。
每當楚天歌拿出一顆極品丹,白景風就震驚一次。
到后面都快麻木了。
要不是丹藥吃下去如此真實,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自家才七歲多的小外甥女,隨便一煉制就是三四階的極品丹藥!
這若是讓別人知道,絕對是震驚到下巴都收不回來。
畢竟整個天圣大陸,極品丹藥,都只是傳說中的存在而已!
白景風要不是親眼看到,他都不敢相信,世上真有人能煉制出極品丹藥。
這個傳說般的人,還是自家小外甥女!
“三舅舅,我暫時沒法出去,你幫我去賣了這些丹藥,靈石用來買幾副煉制五階和六階丹藥的靈草,要是錢夠的話,買一副這個煉制七階補天丹的靈草。”
楚天歌拿著好幾張單子給白景風。
她要多煉制一些丹藥,除了賣錢,其中七階的補天丹,準備到時候送下界給楚戰和。
來到上界,楚天歌研讀藥草和丹藥大全后。
發現一顆補天丹就能徹底根治楚戰和的受損身體經脈以及丹田。
白景風拿著二十多顆極品丹藥,狠狠咽了下口水。
“天歌,你、你讓我出去賣這些丹、丹藥?!”
這可都是沒有任何丹毒、雜質的極品丹藥!就不怕他拿出去被偷或者被搶了?!
能試極品丹藥,對白景風來說,都跟做夢一樣美好了。
現在他還能被小外甥女如此器重,讓他去賣丹藥?!
楚天歌若知道他的想法,只會好笑,這低階丹藥,她并不太在意。
“嗯,價格你要是拿不準,就按市價的三倍到五倍出,那些丹藥行,肯定不會拒絕的。”
像三階凝氣丹,外面賣一萬靈石一顆,他叫價三萬到五萬絕對會被瘋搶的!
白景風走在天武國的大街上,有種看誰都不懷好意的感覺。
直到走進城里最好的天武丹藥行,是趙家的產業。
白景風對趙掌柜開口:
“我想在這里賣一些三階和四階丹藥。不知這邊收購價格怎么樣?”
趙掌柜長了國字臉,滿臉精明。
一眼認出白景風,當即居高臨下的開口:
“白九少爺,我們只收中階和高階丹師煉制的丹藥。”
意思是,白景風沒資格來賣丹藥。
白景風皺眉說道:
“我這丹藥不是普通丹藥,它……”
“白景風,你當我天武丹藥行是收垃圾的地方嗎?你該不會是偷了家里的丹藥出來換靈石的吧?趕緊滾,你這五靈根廢物來我丹藥行,都臟了我這的地!”
隨著一道諷刺的鄙夷聲音響起。
白景風就看到里面側門走出來的一個拿著扇子、穿著墨染白長袍的青年。
他正是趙家的嫡三少爺,趙青云。
娶了白家大房的嫡五小姐,白沁月。
因為天賦和實力都不如白景風的二哥,一直看不順眼他們兄弟。
因為曹秋葉是小商販的女兒,覺得白景風的兄弟姐妹,都是流著低等血液的山雞,平日沒少嘲笑。
白景風看到他,就臉綠。
他氣呼呼地說道:
“趙青云,你別欺人太甚!你別后悔,我、我這極品丹藥,賣我外祖父的鋪子里去,一分都不給你賺,氣死你!”
“哈哈哈哈哈,就你外祖父那間犄角旮旯的一直虧本的破鋪子,竟然還沒關門大吉?你倒是趕緊賣過去讓你外祖父賺錢啊,看到時候一顆都賣不出去,我會笑死還是氣死啊!”
別說趙青云,周圍好些認識白景風的富家子弟和千金小姐們,都嘲笑出聲:
“白景風,你真是太搞笑了,極品丹藥都吹得出來?你咋不說自己手里的是仙丹呢!”
“嘖嘖嘖,現在的小屁孩,真是什么都敢吹!可笑至極。”
“趕緊帶著你的極品丹藥滾吧,真是丟人現眼。”
其他人都嗤笑著讓他滾。
白景風再怎么,也只有十二歲,被說得滿臉通紅。
他方才一時沖動,現在尷尬得不行,他哪里真的敢把丹藥放外祖父那瀕臨倒閉的鋪子里,要是一顆沒賣出去,豈不是害了小外甥女。
可現在騎虎難下,被那些人嘲諷著,有種墜入深淵的無助和難受感。
“我說你們這群沒見識的狗,叫喚夠了沒?就這破丹藥行,求我賣丹藥,我扔大街上,都不可能便宜你們!”
一片諷刺聲中,突然傳來一道驚雷般清脆有力的稚音。
丹藥行里的所有人,倏地看向門口。
看到的便是背著一把小劍,五官無比精致,面無表情氣場格外強大的楚天歌。
“小外甥女,你怎么出來了?”
白景風看到楚天歌出現,格外尷尬。
小外甥女讓他幫忙的第一件事,他就沒做好!
其他人聽到白景風的話,頓時目光銳利地上下打量著楚天歌。
小外甥女?這個如此面生的張口就說他們是狗的小雜種,難不成就是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小屁孩!
不可能吧,這是小鬼讓樊宴長出了雙靈根?!
怎么看都不可能,傳言實在離譜!
丹藥門口,因為這邊的喧鬧,頓足看熱鬧的百姓們,這會兒不少認出了楚天歌。
一個個別提多驚訝了,楚天歌怎么還敢出門?不怕他們告訴白家去?!
趙青云第一個指著楚天歌罵道:
“小雜種,你再說一次,誰是狗!”
“誰應誰就是唄!”
楚天歌隨口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