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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的鴻升酒店相比,這個酒店只能說是一般。
整個酒店的風水從門口看過去就是那種標準的不聚財不聚氣的風水,換句來說就是:沒有風水格局...
我抬頭看了一眼酒店有些不太亮的招牌燈,整理了一下臟亂的衣服然后推開了酒店的大門。
整個酒店內部陳設也都有些老舊,看上去應該是開了很久了。
前臺的小姐姐玩著手機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我往前走了兩步靠近了前臺。
“不好意思。”我將身份證掏了出來往前臺一放。
玩手機的小姐姐仍舊沒有抬頭而是態度極度的不好的回道:“網上訂好酒店了嗎?”
我眉頭一挑頓時有點覺的這個小姐姐的聲音有些耳熟。
“502號房。”
“502是吧?”說著她放下了手機,然后抬頭看向了我。
這一看我才發現,面前的小姐姐不是別人,正是徐慧!
徐慧畫著有些濃厚的妝容,從整體面相看上去,雙眼無神,下巴微傾,眉目四散,十二宮都有些不好。
我忍不住眉頭一皺,這姑娘一年里感情受挫,家庭支離破碎,更是沒有收獲任何的友誼,可謂是凄涼無比。
徐慧看見我也愣住了。
“怎么是你?”她沒好氣的看著我,然后拿起我的身份證就往一邊丟:“沒房間了,你走吧。”
她的態度很惡劣,而且還特別的傲慢。
我將身份證拿在手里,雙目冰冷的看著她:“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是眼瞎還是眼睛瞎了,看不見嗎?不想接客,就這么簡單。”
她雙手環胸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機,剛要坐下忽然想起了什么。
“不對啊,訂了502房間的應該是一個男人才對...”她立刻放下了手機然后一臉笑意的看著我:“搞錯了,有房間,502是吧?來,身份證給我,馬上給你辦理入住。”
我不是傻子,知道徐慧這是什么意思,她估計是把我當成了在外面援嬌的小姐了。
我可不想因為她耽誤事情,冷笑了一聲將身份證遞了過去。
徐慧一邊竊喜的笑著然后一邊哎呀的叫著,最后只花了半分鐘不到就將房間的卡號給了我。
“直走電梯上五樓,左手第二間就是502。”
我將卡號拿好然后徑直朝著五樓去,剛扭頭身后就傳來了咔嚓的相機聲音。
我收回了目光,徐慧還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只要別人過得不好她就比誰都開心,甚至是巴不得你出事兒。
她這回拍了我的照片指不定要傳到哪個網上,然后給我一陣造謠。
我也不急,上了樓然后掏出了手機撥打了郭老的電話,慢條斯理的將剛才的事情和郭老說了,郭老立刻道:“小友放心,照片流不出去。”
說著郭老就掛了電話。
找到了502房間,房卡開了門,然后我就坐到了床上等人上來。
手機掏出來,師傅來了一條消息:“目標出現,上電梯了。”
我正要告訴他說來人了的時候,師傅忽然又來了一條消息:“前臺那個女的怎么這么丑。”
我被師傅逗笑了,他說的不是徐慧長得丑,而是徐慧的面相丑。
將手機放起來,門外約莫幾秒鐘就傳來了敲門聲。
我從床上將腿放下來然后去開門。
我門一打開,這男人就跟餓狼捕食一樣朝我壓過來,我白了他一眼然后直接掏出了藏著的桃木劍一把夾在了他的脖子上。
沒看到之前我以為是個厲害的人物,結果并不是...這男人穿著黑色的風衣,帶著帽子和墨鏡,身上的邪氣并不濃厚,但是他頭頂血氣,說明殺過人。
這男的一看我的桃木劍瞬間反應過來,手一彎直接朝我的胸口抓過來!
我臉色一沉,這男的一點都不禮貌。
身子一擰手里的桃木劍直接貼在了他的腦門上:“不要亂動,刀劍無眼。”
男人的額頭冒出了冷汗,墨鏡此刻已經沒了光澤了。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你,你是誰?”
他聲音顫抖的問道。
我將桃木劍滑到了他的脖頸上:“你管我是誰,我問你,萬物這個軟件里面有多少的邪修?”
“不,不知道!”
“你騙我?”我手里的桃木劍更加的用力了,只瞬間他的脖頸就有了一道傷口。
“我,我真不知道...這個軟件是之前組織里一個叫做凡生的人讓我們下載的!至于到底有多少邪修,我真不知道!”他疼的呲牙咧嘴。
“這個軟件用來干什么的?”
我之前有猜過這個軟件的用處,所以我只是想再確認一下而已。
“凡生說,這個軟件可以提升我們的道行!只要定期的和不同含有陰氣臟氣的女人進行交合,然后再將臟氣最多的女人殺掉吸了那女人的三魂七魄或是血肉就可以將我們的道行再上一層樓!我,我剛,剛進來,我才殺了一個人!就一個!放過我吧!”
我雙眼一瞇冷厲道:“就一個人?你們這些邪修到底把人當成了什么!”我桃木劍一甩直接將這個男的劈昏了。
隨后我就給了郭老打電話,讓郭老將人帶回去,這男的會邪術,關到警局不實際,交給郭老處理最方便。
沒多會兒,師傅就帶著上青玄和蘭元生上來了,將這人三下五初二綁好直接套個麻袋出酒店門了。
前前后后不過二十分鐘。
徐慧坐在前臺,當看見我衣衫完整出來的時候她都愣了,接著看到師傅他們跟我一塊出了酒店門口更是懵逼了。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徐慧的父母宮淡了,說明徐慧的父母已經離婚了,而且徐慧跟著母親。
徐慧的財帛宮很淺,意思就是徐慧手里頭現在沒多少錢。
也難怪一向說話陰陽怪氣的她會出來打工了。
見我看著她,徐慧立刻將前臺的筆甩了過來,那筆正巧不巧的打在了下一個進來的客人身上。
“誰啊!”那客人穿著西服,一身光滑板正,哪想一進門就被打了一下瞬間就不開心了。
徐慧趕緊收起了雙手一臉什么也沒有發生的樣子:“您好,國平酒店。”
我收回了目光,跟上了師傅他們的步子。
心里卻在疑惑剛才沒好好看她的面相,我本來是想看徐慧怎么會不上學出來上班了。
可是太著急了,而且她畫了濃妝,著實不好看。
從京都到啟南還有小一兩個小時,出來后師傅就帶著我們直奔馬平的警察局。
這個點,馬平他們也剛壓著徐志文到警局。
一見我們扛個大麻袋進來,倆局長都傻了。
“大師,你們這是綁架誰去了?怎么還給套上麻袋了?”
馬平趕緊蹲下來招呼著身邊的警察將麻袋撕開。
劉誠卻抽著煙笑了:“能把人套麻袋送警察局來的,列位大師這是第一個呀。”
上青玄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頭一仰都有些困了:“放你們這兒一夜,明早郭老派人來接。邪術士,你們小心點。”說著他還揣了一腳這個一問三不知的新人。
一聽是邪術師,馬平和劉誠都是緊張道:“不是,幾位大師,人往我們這兒送問題,你們整個邪術士往我們這里送,這,這不對吧?”
我發笑道:“沒辦法,不能帶回家呀。”說著我掏出了一把紅繩甩了過去:“紅繩捆起來跑不掉的。”
兩人這才著急忙慌的將這邪術士捆起來然后送我們出了警局。
還是上青玄開車,車子上了高速后,風吹過我很快就睡著了。
師傅和上青玄蘭元生沒有講話也沒有打擾我,一直到了火瓦巷師傅才將我叫醒。
我剛睜眼看見的不是師傅那張臉,而是滿巷子的符咒和法器!
不僅如此,整個火瓦巷里面就像是個一個巨大的符場,無數的符咒法器在同時的向我們的鋪子里面聚氣!
我抬頭,火瓦巷但凡是能看見的地方全部都是漫天的紅繩和八卦鏡,就連無法催動的五令旗都各自插在了火瓦巷上面的五個方位。
我內心忽然升起了一陣巨大的不安。
布個陣怎么搞得成這樣了。
“師傅,這個陣是什么陣,怎么會布的這么奇怪?”
師傅將后車座的黃布袋拿出來,輕飄飄道:“五令神符陣。”
“五令神符陣?可這個法陣不是只能用來招出五令神營嗎?您就算是布了這個陣,五令神營也不一定能招的來。”
我跟著師傅邁步進了鋪子,就連鋪子里面都貼滿了符咒。
師傅沒回答我而是朝我道:“還有四個月你生日,到時候我們要大辦一場。”
我疑惑的啊了一聲,往年師傅從來沒有給我辦過生日會,今天這是什么意思?
“行了,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學呢,趕緊睡覺去吧。”師傅打了個哈欠然后上了樓。
青玄師兄和元生師兄已經開始準備洗漱了。
我看著師傅的背影,第一次覺的好像有些看不懂他。
這四天他不讓我回火瓦巷就是因為在搞這些符陣,可這個符陣道行不夠根本無法啟動,師傅到底在想什么。
我嘆了一口氣,走到了祖師爺的面前,上完香然后摸了摸狐仙的命牌。
狐仙的命牌閃過了一陣紅光,接著我便聽見了狐仙娘娘的說話聲傳來:“小丫頭,是不是好奇為啥小道道不告訴你布這個符陣的原因?”
狐仙沒現身,就這么藏在命牌里和我說話。
“你知道嗎?狐仙娘娘。”我開口問道。
狐仙頓了一下,然后道:“不知道。”
我本來還有些期待的心一下子就消失了。
“狐仙你好好休息,我睡覺去了。”
“嗯,早點休息,晚安。”
我嗯了一聲然后這才上了二樓,洗漱后就上床休息了。
一夜沒做什么夢,就是有一群穿著民國長衫的人紛紛朝我行李鞠躬然后消散了。
這些都是徐家村馬上要投胎轉世的鬼魂。
至于徐老太爺和徐老夫人,已經被我打的什么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