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傷的秋季:
這一劍直刺向穆龍云的咽喉!
穆龍云驚恐不已,脖子上可沒有什么防御甲,這一擊自己必然重傷甚至死亡,他連忙后退,并且求饒!“我敗了。”
按照約定,一旦一方人數,另一方就不能再出手。月瑤當即給法陣施加本源之力,阻止兩人繼續爭斗。
“他已經認輸,這一場比賽可以結束。”月瑤的聲音非常溫柔,但是不容置疑。
林軒感覺非常可惜,“真便宜他。”不是不能強行擊殺,而是不能得罪熒月族。
林軒收劍,根本沒有被反噬,立即離開比賽場,返回越無極和岳金林的面前。
穆龍云則是撲倒在地,拄著金刀,才沒有徹底倒下,也變得失魂落魄起來,這一場失敗對他來說意味很深!他徹底喪失幫越無盡出戰的資格,看來之后必須找高手。
林軒立即恢復如常,還剩余的本源之力統統返回內世界。
月瑤見狀目光更加意味深長,點點頭,“原來如此!”
她身邊的月靈見狀不由得好奇地詢問,“姐姐,難道是因為他有龐大內世界?”
“不錯。”月瑤微笑著回答。
林軒有些無語,“兩位何必將我的底牌給爆出來。”
“呵呵,又有什么關系,你們已經贏得比賽,熒月族將會跟無極公子綁定!一旦你們失敗,縱然是我們,也會被無盡公子責難。”
月瑤抬起衣袖一笑,那簡直令日月都黯然失色。
林軒有些無語,強行令自己心平氣和,這一個種族要么是真仙子,要么就是妲己那一掛的。這只是一個笑容就勾魂攝魄。
越無極已經有些白癡了,本來想要向林軒表達感謝,可是卻直勾勾地盯著月瑤,說出的話也是非常令人無語,“姐姐,你真的很厲害,只要姐姐出馬,一定戰無不勝!”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頓時臉色通紅,羞愧無比。
月瑤和月靈笑了起來。
林軒簡直無語,這丟人玩意兒,要不是自己用威壓幫他,他還迷糊著!
“既然熒月族支持我們,這里事情已經結束,我們告辭!”
月瑤微笑著沖他點頭,“你很不錯,大會當日我會到場,比賽之后,我希望你能和我談一談!”
“難道族長看上我大哥?”越無極很是吃驚,連忙在兩個人之間反復看。
林軒很無語,敲了他的腦袋。“哦,不知原因?”
“跟內世界的一線月光有關。”月瑤對林軒眨眨眼睛,頗為頑皮。
林軒頓時殺意畢現,他很明白她說的是月芽!不論任何人頂上月芽,都會讓他想斬草除根。
月靈吃驚不已,連忙迸發自己的力量,界帝境三重,并且瞬間釋放最強的防御屏障來保護月瑤,“你竟然敢對我姐姐不敬!”
“你不要擔心,我沒有惡意,反而有建議給你們。”月瑤也有些驚訝林軒竟然如此有擔當,微微一笑,表明自己的心意。
“為何不現在說清楚。”林軒半信半疑,還是不肯冷靜下來。
月瑤還是笑,“我現在還不能說,否則你們會不想聽。”她意味深長地看一眼穆龍云。
林軒這才住口,“好,到時候我必然請教。”
岳金林徑直走向穆龍云,帶著嘲諷和得意,“如何,你現在失敗,還不趕快離開這里!省得丟人現眼。”
穆龍云很生氣,提起金刀毫不客氣,“怎么,你想跟我一較高下?樂意奉陪。”
之前的戰斗之中,岳金林從來沒有勝利過。穆長河也雙眼放光,想要出手。
“不必了!我沒有跟失敗者出手的癖好。”岳金林笑著連連擺手,能有機會奚落他,簡直太爽。
穆龍云冷冷地站起來,打開空間裂縫,“我們在繼承大會上等著你們,到時候有你好看!”
也就帶著不依不饒的穆長河離開這里。
“真的是一個嘴硬的家伙!縱然繼承大會,也必然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岳金林轉身回來,嘟嘟囔囔地說。
林軒看向那邊方向,也有些意味深長。整個熒族應該也能找到一下界帝境四重的高手,看來當日自己必須拼一把!
“我們也是時候離開,還有不少家族。”岳金林對林軒說話,然后拱起手跟月瑤道別,“熒月族長,我們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岳家主慢走!”月瑤也是一禮,然后面對林軒點點頭,“先生慢走。”
林軒有些驚訝這女人對自己的親近,一定是因為他玉樹臨風。當然也有可能因為月芽。“后會有期!”
一行人進入空間裂縫之中,離開這個美麗的居所。
林軒對月瑤所說的月族之事格外提心吊膽,雖然早知道月芽有月族的天賦,可不能確定八荒界到底有什么機緣,就一直拖到現在。現在不知道是福是禍。
岳金林則是帶領著林軒兩人出現在一處峽谷之中,這里溫度很低,四處都是巖石和水流,看起來是一個寒冷潮濕的居所。
而隨著他們的到來,兩個界尊境九重的守衛出現在入口的位置,立即交叉刀槍擋住他們的去路。“站住!”
“你可知道我們是誰?”岳金林有些吃驚,當即就是面色一沉如此說。
越無極也是出現在這兩個人的面前,“我乃是越無極!”
這兩個人只是往他這里看一眼,然后就是繼續阻攔,“我家主不愿意見任何人!”
“這么說,越無盡一行人并沒有到場?”林軒看出這兩個人有所隱瞞,當即上前一步,迸發威壓冷冷地說。
“哼,只一個界尊境八重也敢在我們面前撒野,受死!”當即就是齊齊出手,要將林軒給推出去。
林軒冷哼,飄雪劍出手,直接廢了這兩個人的兵器,“就憑你們還不夠資格。”
兩個人吃驚無比,“我的主器!你小子竟然敢如此做,大膽妄為!”
“賠我的主器來!否則絕對不會放過你。”
“兩位,賠償主器容易,說實話不容易。越無盡一派的人有沒有到來?”岳金林的神情也嚴肅起來,因為同樣看出來這兩個人有所隱瞞。
“他們已經到,不過家主沒有宣你們進去,你們就只能在這里等!”兩個守衛自知理虧,不情不愿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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