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年6月6號。
反叛軍在準備了不到一周的時間后,正式揮師南下,125、193兩個軍,從錫納羅東側突圍,增援巴拿城。
斯蘭卡,尺軍與第三師施行了車輪戰,反叛軍開始移動的當天,吳參謀長帶領第三師進入指定阻擊位置。
雙方激戰兩天后。
戰役規模升級,老墨官軍的第五獨立師進入戰場,替換下第三師,配合尺軍主力,繼續展開更大規模的阻擊!
為了避免反叛軍從海上繞路增援巴拿城,老墨官軍甚至動用了戰斗機群,在海上提前進行制空權搶占!
整整五天時間,雙方共有六萬多兵力投入戰斗!小規模的軍事沖突,已經升級為戰役等級!!
斯蘭卡以東,已經是一片焦土!
尺軍,第三師,官軍的第五獨立師,在付出了近四個團的戰斗減員后,依然死死的堵住了反叛軍行軍路線,對方兩個軍的部隊,被卡在行軍線內,寸步難行。
此次戰斗,在北M地區紀元年后的混亂歷史中被記載,史稱斯蘭卡阻擊戰役!!
斯蘭卡尺軍基地。
趙巍虎坐在戰地醫院門口的大石頭上,扭頭看著周邊不停穿梭的物資補給車,目光平靜的吸著煙。
“嗡嗡!”
一列軍車從東側行駛而來,距離大門口還有一百多米的距離,就鳴笛提醒。
“開門,來傷員了,快!”
“路障搬開!”
院內的呼喊聲響起,大量后勤保障隊的士兵,將路障和大門打開。
二十多臺軍車沖進了大院,蘇天御穿著一件破舊的軍服,渾身都是泥土和鮮血的從車內跳了下來:“來來,快快,抬人!”
醫務人員從里側沖出來,抬著大量的擔架,開始救治車內的傷員。
蘇天御是昨晚去的戰場,指揮了一個營的部隊突擊125軍前沿指揮部,但沒能得手,并且有一定戰損。
傷兵入營,蘇天御摘掉軍帽和胳膊上的指揮標識,轉身走到了門口,彎腰坐下后,看著街道說道:“給我根煙,大哥!”
趙巍虎將煙盒遞了過去:“怎么樣?!”
“他們想突圍,我們不給口子!近距離肉搏,打的也沒啥章法。”蘇天御點燃一根香煙,輕聲說道:“我本來想偷一下,但125軍的指揮官太謹慎了,根本不給口子,咱的部隊剛上去,他就跑了!”
趙巍虎點了點頭:“戰斗區域擴大到了一百三十多公里,戰線搞的這么長,這說明對方也沒啥招了!他們是真急了。”
“就是急了啊。”蘇天御表示贊同:“兩個軍肯定是接到了死命令!不然就以反叛軍各自為戰的風格,不可能在這種戰損下,還這么頭鐵的往外沖!”
“反叛軍這邊的對接,是康鼎煌的青衣局負責吧?”趙巍虎突然問了一句。
“對!”蘇天御點頭。
“既然是這樣,那老子更不能讓他們過去了。”趙巍虎起身:“我去一下第五獨立師!!研究一下反攻的事,我不但要堵住他,還得逼著他往后撤!”
蘇天御抬頭看向他:“我就不上戰場了!我要開始放眼巴拿城了……!”
“沒問題,你準備吧!”趙巍虎轉身便走。
戰錘傭兵集團。
等待了足足五天的周賢,此刻心態已經炸裂了,他站在窗口處罵道:“踏馬的,一年給反叛軍那么多錢!!?他們就這么打仗嗎?!給我連線青衣局,我要跟康鼎煌對話!”
旁邊,一名穿著中山裝的男子走了上來,輕聲沖周賢說道:“反叛軍進攻不力,或許有戰場環境的原因,但也有可能是青衣局……!”
周賢猛然扭頭:“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這樣的,現在外面有一種傳言,說康定換不滿上層決策,覺得我們這邊有點越權了。”中年硬著頭皮回了一句。
“誰說的這個話?!!”周賢指著中年,聲音冷峻的罵道:“這種謠言用心險惡至極!!”
中年聞言立馬回道:“我……我也是聽說的,聽說的!”
周賢沒有理會他,邁步走到了辦公桌旁邊,伸手拿起了話筒。
三秒后,康鼎煌的聲音響起:“喂?周長官!”
“為什么反叛軍打了五天,還寸步未進??!他們兩個軍,三萬多主力部隊,又有海面上的火力支援!!打到現在,連去往巴拿城的公路路標都沒看見!!玩呢?”周賢聲音冷峻的喝問道。
“我們這邊已經盡力了!反叛軍的人數雖然占優,但他們是突圍方,要打過去,就要面對尺軍密集的戰壕,以及成片趴在陣地內的士兵!這并不好打……!”
“扯淡!!我這邊收到確切數據,第三師和尺軍進行輪換戰,五天時間內,他們投入戰場的兵力還不到一萬人,第五師也就動用了八千人左右!”周賢不滿的罵道:“就這點人!!你那邊兩個軍,就是步行往前突圍!那也能打出來幾個團吧?!為什么到現在,我一個人影都沒看到!!是因為上層沒有給反叛軍發錢嗎?!還是他們想漲價!說話?!”
康鼎煌聽到這話,心里也有不滿:“這邊兩個軍,打了五天,戰斗減員四千多人!!這個戰損,你想說我們是消極怠工嗎?!”
“是不是消極怠工,我不清楚!!但肯定沒用全力!”
“周賢!!!你說話要負責任!!”康鼎煌也急眼了:“從我接到命令到現在,我踏馬五天就睡了不到十個小時!!兩個軍的軍長,把備用倉庫的軍備都拉上去了!你還想怎么樣?!人家大本營不要了,去幫你周太子完成霸業嗎?!”
“你說什么?!”
“我說我該說的,我在這個位置,就要說這個話!”
“我看,你是怕我拿巴拿城的事件,奪你青衣局的權利!!消耗你的嫡系武裝吧!!”周賢扔下一句,直接掛斷了手機。
“嘭!!”
康鼎煌將話筒摔在桌面上,咬牙罵道:“去尼瑪的!”
華府一區。
許副司令瞠目結舌的看著桌面上的斷手。
“匪徒留下字條……說……說……這個只是見面禮,后面的要求,他打電話跟你談!”旁邊的副官滿頭是汗的說了一句。
相關
就在你最值得收藏的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