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關于軍備生意這一塊,即使沒有上層提出的“龍城禁運”命令,那這個事在龍城也是干不長的。
為什么這么說呢?
因為隨著老黎團隊和老三角的合作日益加深,后續軍備生意的量級肯定是要逐漸加大的,再加上尺軍現在又收編了第三師,那想要養起來這兩支武裝,也必須得在老墨地區給他們增加更多的砝碼。
出貨量,進貨量的提升,肯定是勢在必行的,不然以之前的走貨量級,很難養活近兩萬多人的武裝。
不過走貨量級提升了,整個軍備生意的盤子就會急速膨脹,老黎團隊再想像之前那樣低調運營,肯定是不現實的。
以前走一趟貨,也就是五六臺卡車的量,而后面走一趟貨,可能要滿載一列火車,涉及的運輸人員,可能也要從幾十人變成幾百人……就這種貨量上的差距,那想不引起上層注意都難。
再加上目前龍城的形勢又這么復雜,駐軍,華人兵團的老派系,安系,青衣局,一讜派的有關部門,目前都在這里進行頻繁布局,所以龍城的和平發育時機已經結束了,對方也不可能再讓你那么輕易地掌控住這塊蛋糕。
更換新的運輸渠道,肯定是迫在眉睫的工作,但具體怎么搞,大家還沒有想好。
同濟會的會議廳內,元老們都在集思廣益。
蘇天北率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要我說啊,貨直接公海走,在老墨西岸落地,這樣就可以完美避開龍城方面,咱們不用怕駐軍在背后使絆子。”
顧佰順插著手,非常冷靜地說道:“走公海不是問題,貨落地也不是問題。問題是……哪伙人在岸邊負責接應這批貨呢?讓老墨官軍接嗎?我個人是不建議這么做的。”
“為什么不建議這么做?”大白插了一句。
“老墨政輔內部,現在比龍城方面還亂,他們的總督重病纏身,隨時可能去世。就目前這種狀況,我們怎么相信他們?”顧佰順條例清晰地說道:“老墨官軍內部也軍閥林立,派系叢生,大家都忙著往手里抓利益,你保不齊貨一落地,就直接丟了,或者被劫了,到最后……可能都查不出來是誰干的。”
話音落,魏相佐不自覺地點了點頭:“說得有道理啊!這種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上次那個什么唐的部隊,不就暗中把貨扣住了嗎?既然咱們要搞新的渠道,那就要穩,起碼短時間內,咱們不需要再為這個事操心了。”
蘇天北斟酌半晌:“那這樣行不行?我們換個思路,直接讓虎哥跟老墨官軍司令部聯系,把第三師調到西海岸線,讓他們負責接貨。這樣一來,第三師也算有事干了。”
蘇天御聽到這話,表情相當無語,但也沒吭聲。
顧佰順掃了一眼蘇天北:“呵呵,你搞第三師的目的是啥啊?”
“肯定是為了讓他們跟尺軍聯合啊。”蘇天北想也沒想地回道。
“是啊!你的目的是為了讓兩支部隊聯合,可這么一搞,尺軍在最東邊,而第三師卻在最西邊,兩只部隊不但沒辦法抱團,相互支援,反而還要各自為政的發展。”顧佰順雖然不懂軍事,但卻能看懂局勢:“如果有一天,老墨官軍分裂了,青衣局,大區議會,只要隨便花點錢,那就能收買兩個軍閥,第一時間全殲第三師,而尺軍卻沒辦法給出任何支援。”
大白聞言表示贊同:“說得對,本來尺軍和第三師就挺弱,分開了那不就更弱了嗎?他們還是抱團待在一塊,跟司令部嫡系部隊遙相呼應,才能利益最大化。”
蘇天北也知道二人說得有道理,但還是嘆息著罵道:“踏馬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怎么辦啊?不做了?!”
大家伙聞言,也都陷入了思考當中。
蘇天北扭頭掃了一眼會議室,最終把目光放在了蘇天御身上:“你倒是說兩句話啊!平時你不挺有主意的嗎?今天怎么了,睡著了?”
蘇天御托著下巴:“我也沒想好,這事確實棘手。剛才佐哥說的那句話挺有道理,既然要搞新渠道,就要一勞永逸,咱們不能天天什么事都不干,就想著怎么運貨啊。”
會議桌末尾,顧佰順思考了半晌,突然提了個建議:“其實我們可以走水路,雖然繞遠,可一旦成了就會很穩。”
“哪條水路?”大白問。
“過運河,走東邊的大西洋,這樣雖然繞路,但卻能直接在錫納羅地區落地。這樣搞,不但省去了陸路的運輸過程,而且還能直接把貨交給尺軍,加重他們在老墨地區的分量。”顧佰順插著手:“但走運河的話……!”
“想得太大了吧?”魏相佐立即擺手:“運河那邊不知道多少只眼睛盯著呢!我們在當地一點關系都沒有,而軍備生意又這么容易引起別人眼紅……你把貨放在那兒走,這誰能放心啊?”
“是。”蘇天北也表示贊同:“咱們沒關系,很難打通這條通道。”
會議室首位上,蘇天御聽著眾人的話,心里略微有點矛盾。因為他也考慮過顧佰順說的那個計劃,之所以沒有提出來,也是擔憂自己這邊在運河本土沒有關系,很怕這么多貨從那里走不安全。
會議持續了三四個小時,最終大家也沒有商量出一個結果。因為這確實不是一件小事,它關乎到老黎團隊的區外經濟命脈,所以大家也很慎重,沒有那么草率就做出決定。
龍城市機場內。
一名戴著墨鏡,穿著風衣的姑娘從安檢廳走了出來,步伐如風,身后跟著一名助手,一路來到了機場門口。M.ßĨQÚŶÚĔ.ČŐM
接機口,一輛商務車早都等待多時了,姑娘讓助手把行李放在車上,自己一個人坐在了中排座椅上,掏出了電話,撥打了狗六子的號碼。
“喂,你在哪兒呢?對,我剛回來。嗯,我有點事,一會你回家我和你說。”
“知道了。”六子回了一句。
地中海,某知名旅游島嶼上。
蘇天南正帶著自己情報部門的骨干度假。
華工會給他的待遇真的是不錯的,每干完一個“項目”,人家都會讓下面的人休息一段時間,并且給予公費旅游的福利。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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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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