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建學習的宿舍樓內,剛剛出院的周同輝,余明斐二人,此刻正在跟天南,天北,白宏伯,孔正輝等人閑聊。
蘇天御走進來之后,立即笑著沖二人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啊!”
“哎呦,小御兄弟,你回來了。”余明斐立馬起身,很正式地伸出手掌說道:“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啊!”
蘇天御與對方握手:“咱們之間就別搞這些虛的了,人回來就行。”
“十分感謝!”周同輝也走過來,禮貌地沖著蘇天御說道:“事情我都聽說了,要不是你的建議……我們很可能,就被牛上尉的計劃給搞死了。”
周同輝在醫院養了近十天,外傷基本都好了,根本看不出來了。
“千萬別說這么說,牛上尉也不容易,要沒他,這事還真不好辦。”蘇天御言語輕松地回道:“咱們都是熟臉了,客氣的話就別說了,不然整得怪不好意思的。”
“行。”余明斐立即附和著回道:“閑話不聊了,正好大家都來了,咱們一塊聚一下,今晚我安排。”
周同輝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到了華都,哪有讓你們請客的道理?!我都安排好了,咱們一塊吃個飯。”
“又安排好了?”大白一聽他說話,頓時有點困。
“安排好了,在華龍大廈。”周同輝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大家要沒啥事兒,咱們就走吧。”
蘇天御本想跟大白,孔正輝二人談一下協會的事,但礙于周同輝和余明斐倆人再三熱情邀請,他也不好意思拒絕,所以眾人在屋內聊了一會后,一同開車離去了。
三臺汽車,很快趕到了華龍大廈,眾人在地下停車場乘坐電梯,來到了三層的奢侈品商場。
蘇天御有點懵地問道:“餐廳在這一層啊?”
“不是,不是,”周同輝擺手:“我帶你們去個地方。”
“去哪兒啊?”大白抻著脖子問了一句,他心里已經預感到要有好事發生了。
“走吧,到了你們就知道了。”周同輝領著眾人向前走了大概不到一百米,轉身進了一家名表店。
眾人愣住,周同輝非常大氣地看著他們說道:“上次的事,把大家折騰得夠嗆,為了表達一下謝意哈,今天大家隨便挑,一會我買單。”
“這可太不好意思了……!”白宏伯象征性地客氣了一下后,轉身就走向了柜臺:“咱們也懂點規矩,別挑太貴的。”
“你要點臉,”蘇天北斜眼回道:“你還真挑啊!”
“靠,我差點把我爹都貢獻出去了,我不能挑啊?!”大白理直氣壯地回道。
蘇天北一聽這話也對,挑不出毛病,所以也就沒再勸他。
周同輝看著蘇天御說道:“沒事,我這些年也攢下一些錢,買得起單,你們隨便挑吧。”
“兄弟,真不用!”蘇天御無語地回道:“咱們別說是合伙人了,哪怕就是朋友關系,幫個忙也不至于這樣。”
“我聽說了,為了我的事,你還麻煩了自己的朋友。”周同輝堅持著回道:“咱們合作歸合作,但該有的禮不能少。當我是朋友,你就挑一塊吧。”
“哎呀,你可是太客氣了。”蘇天御無奈地回了一句。
大約兩分鐘后,蘇天御站在柜臺旁邊,挑了一塊男士航空表,價格不算太貴,但也不便宜,總價兩萬左右。
既然挑了,那你選一個太便宜的,等于打周同輝的臉。但選個太貴的,也不厚道,所以蘇天御就折中選了一塊,價格合適,自己又喜歡的表。
旁邊,孔正輝,蘇天南,蘇天北等人都沒選,因為一塊來的人不少,大家要都挑了,那最后的花費肯定挺大的。再加上周同輝明顯想表達對蘇天御的謝意,其他人也沒幫上什么大忙,所以沒理由宰人家。
不過大白選了,因為他家為這事真的出不少力,甚至還讓白大彪佯裝出區,承擔了一些危險,所以他即使不選,周同輝也會過來勸的。男人之間,相互推脫就沒意思了,所以外表看著憨批兮兮的大白,還是選了一塊一萬左右的奢華腕表,鑲鉆,鑲金邊的那種,非常符合他的氣質。
倆人挑選完之后,蘇天御原本準備要走,但卻在路過女表柜臺時,發現了一塊戶外運動表的樣子非常好看。
蘇天御停頓了一下,輕聲沖著服務人員問道:“這塊表多少錢啊?”
“先生,這塊表九千八,是我們品牌專門為戶外女性定制的特殊款。”女服務員笑著回道:“這款在材質上采用的是合金加樹脂表殼,超輕耐用,可有效防止過敏,凹凸有型的外殼更顯科技感。而且鏡面是礦物質強化玻璃,耐磨度非常高,在設計上十分用心,按鈕棱形分割,手感非常好。”
蘇天御一聽對方介紹,心說這款表真的是為自己送禮量身打造的,隨即笑著說道:“你拿出來,我看看。”
女服務員戴著白手套,將表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
蘇天御在手上掂了掂手表的重量,又看了看閃亮的表盤和配色:“這款有藍色的嗎?”
“有的,您很幸運,其實藍色的并不多,我們店也就一塊。”
“那就它了,幫我包起來吧。”蘇天御雖然有點心疼,但還是下了決心要買。
九千八的價格放在紀元年前,也是值五六萬的手表,不算便宜,但以蘇天御目前的收入來講,也不算是過度消費。
周同輝笑著走過來:“干嘛買女表啊?”
“跑騷唄。”白宏伯羨慕嫉妒恨地說道:“這塊表,你可不能替他買單,不然就變味了。”
“那肯定啊,這個我就不搶了。”周同輝點頭。
過了一會,女服務生拿著精致的禮盒,將表遞給了蘇天御:“先生,您女朋友看到這款表,一定會很喜歡的。”
一個小時后。
眾人在華龍大廈的餐廳包廂里吃飯,周同輝喝了點酒,笑吟吟地擺手喊道:“兄弟們,為了表達謝意,一會喝完,咱們還有下一場。”
“去哪兒啊?”大白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我讓一個朋友,幫我訂了一場交響音樂會,一會咱們一塊過去。”
“兄弟,你要這么說的話,我可當場就自殺了。”大白直接急眼了:“太折磨人了啊!咱就不能別整什么音樂會啥的嗎?真聽不懂啊……!”
“那你想干啥?”
“就……就……就沒啥交……交配會啥的嗎?”大白弱弱地說道:“這……這個我懂。”
“哈哈哈!”
眾人低俗地爆笑著。
門外,蘇天御把剛來的娃娃單獨叫到了走廊,伸手將手表盒遞給了她:“一會的場合,你就去不了了,你跟我三姐回去吧。”
“……啊?”娃娃眨著大眼睛,天真浪漫地問道:“那……那這塊表……是啥意思啊?”
“這你還不懂嗎?”蘇天御沖著娃娃飛了個眼。
娃娃頓時心領神會,俏臉一紅:“……這……這也太貴重了吧?怪不好意思噠。”
“不算貴,能承受。”
“……你……你偷偷送我手表,不怕大白吃醋啊?!”
“啊?”蘇天御懵了。
“……那你……那你一會去玩,不許叫小妹妹哦!”娃娃沖著蘇天御眨了眨右眼:“你懂不?!”
“啊?????”蘇天御臉色漲紅:“我真的不是很懂唉!”
“討厭!”
與此同時。
小風拿著電話,扭頭沖魏相佐說道:“萊子他們都不接電話了,咱們在港內的人,肯定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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