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煥道:“這一次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
自從上次劉家被南開郡郡守帶人覆滅之后,這就成了李承煥心中的一根刺,雖然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這根刺卻是越來越深。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可不介意讓寧北等人付出代價。
關虛云點了點頭:“寧北想要去神山搶人,趙三金是一定會跟著的,除此之外應天府說不定也會插手,這樣一來倒是剛好給了我們一個口實。”
這段時間里應天府一脈的官員雖說沒有名義上站在寧北那頭,但在朝中卻都是時不時的給他們使絆子,隱隱有與張晟聯手的跡象,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關虛白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聽著兩個人在交談,他望著趴在桌上閉目養神的金麒,終于是開口問道:“你們打算怎么插手?”
關虛云和李承煥對視了一眼,然后說道:“這很簡單,寧北只要帶人上神山,就等于是將把柄放到了我們的手上,在朝中可以進一步的蠶食他的力量,就算是張晟骨頭再硬,這一次也得讓出不少利益出來。”
說到這里,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狠辣,接著道:“甚至如果做的更絕一些,還可以冒充他們的人在各處獵殺光明室的教徒,只要做的干凈,在這種關鍵時刻,所有人都會認為這是寧北為了逼迫光明室就范的強硬手段,沒有人會懷疑到我們的身上。”
不得不說,要是這么做的話的確可以讓寧北一脈的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而且就連應天府一脈的人也會灰頭土臉的難以應對。
李承煥也是點了點頭,道:“雖說這么做就等于是徹底得罪了應天府,但現在的應天府已經不再是鐵桶一塊,李漠北和李南海兩個人本就不和,如今同為副院長掌權,意見也經常會出現分歧,所以倒也用不著擔心應天府之后的反撲,何況,說到底應天府也只是為神朝培育棟梁的地方,若是太過于大張旗鼓的調動朝中勢力,陛下那里可是說不過去。”
他們兩個的話很有道理,這么做對于寧瑤一脈也有著不小的好處,而且若是更進一步的話甚至還可以與光明室聯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能夠得到光明室的外部力量支持,對于寧瑤一脈來說也算得上是一份不小的助力。
可就當他們兩個說完的時候,卻發現關虛白的臉上始終都沒有出現什么喜色,反而是眉頭微皺,就像是在思考著什么讓人無奈的事情一樣。
關虛云心中詫異,便問道:“你這是怎么了?這件事對我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為何你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金麒在桌上翻了個身,關虛白抬手揉了揉它的肚皮,然后說道:“這件事對我們來說的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但這一次,我們不能插手。”
這話一出,無論是關虛云還是李承煥都是紛紛露出了驚愕的表情,問道:“這是為何?”
關虛白沉默了一瞬,旋即道:“今天晌午,寧北往青坪鎮寄了一封信。”
雖然是看不到信里的內容,但也可以大致猜測得到,為了常漸離的事情,無計可施的寧北選擇了向國師求援。
“國師會插手這件事?”
關虛云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張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就連一旁的禮部尚書李承煥都是瞳孔縮成一點,顯然也是感覺到出乎意料。
神朝圣人很多,足足有五位,占據了天下半壁,如果五位圣人全部都站出來擺明立場的話,那么對于皇位的決策無疑是有著巨大的干擾。
神皇不愿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這么多年來五位圣人全都盡量的避開皇位爭奪這件事,任由下面的人去自己爭奪。
所以在寧瑤與寧北雙方的博弈當中,誰也沒有將圣人考慮進來過,即便是偶爾會想到,也會很快拋之腦后。
但現在國師大人竟然選擇了插手,雖說并不是插手皇位,而只是單純的在神山上幫寧北一個忙,可饒是如此,圣人之威名依舊是讓關虛白等人感到忌憚和棘手。
“寧北自從離開青坪鎮后始終都沒有求過國師大人什么事情,這次一旦開口,國師必然不會拒絕,神山的事情對我們來說即便是好處再大,這一次也不能碰。”
關虛白權衡著其中利弊,要知道國師大人與其他四位圣人不同,這可是切切實實一直在神朝官場當中浮動的圣人,脫離廟堂至今滿打滿算不過只有十八年,十八年,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尚且算不上是太長久的時間。
更何況是對于神朝那深不見底的廟堂?
沒有人知曉國師在朝堂之上還有多少人脈,這位圣人一旦開口,又會有多少人立即從中立轉變為寧北一方。
關虛白不想賭,那就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次的機會從眼前掠過。
關虛云還是有些不太甘心:“好不容易得來的一次機會,難道就要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它從眼前掠過?”
關虛白淡淡道:“國師這次插手雖說是為了神山一事,但到底有沒有借著這個機會將我們按在椅子上無法動彈的想法誰也不清楚,但無論如何,這件事我們只能看著。”
關虛云坐回了椅子上,眼中依舊帶著不甘,可卻也知曉關虛白說的是對的,當國師插手的那一刻,這件事他們就只能放下。
但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還真是不好受。
關虛白看了他一眼,卻是并沒有說話,圣人啊,這兩個字就代表了權威,在皇權之下,卻也僅僅只在皇權之下罷了。
李承煥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本以為是一次翻身乃至于報仇的機會,不曾想到頭來只能眼睜睜看著。
倒是關虛白的臉色一直都很平靜:“既然只能做個看客,那就安心做個看客,神山很好上去,但想要從神山下來卻也不是那么容易,國師只是會幫忙,但自己一定不會插手,寧北最終是否能夠將常漸離從神山之上帶下來,還尤未可知。”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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