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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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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悠悠,轉眼間兩百年過去了。
自從兩百年前驚世一戰落幕,各大鼎盛文明前往破滅海探索,深挖,再往后的時代,起源文明淪為了禁忌話題。
但歷史不會淡忘,直至今日,曾經觀光,見證過那一戰的強者都清楚,也是膽顫,沉默,好像一個黃金大時代落幕了。
終極文明參戰的所有源種盡數覆滅了!
他們被一位年輕人斬殺,說起來有些天方夜譚,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沒有人了解他的過去,僅僅知道他打穿了三大傳承地,融合了三大無敵傳承。
終極文明的圖謀成空,這位潛質逆天的青年,最終縱然被各路文明之主圍攻致死,留下了無盡的輝煌傳說。
根據傳聞,這位年輕人修道史不足五百年,各方聞之嗤之以鼻,傳說并不可靠。
至于情報網,更加查閱不到任何信息,即便是仙家戰場之戰的任何景象也沒有流傳,現在終極文明在控制言論。
仙界,亙古長如此。
宏偉的疆域波瀾壯闊,流動著仙靈之氣,自古以來沒有爆發大的紛爭。
而在這里生存闖蕩的成員,他們并不關心什么破滅區之戰,話題較為高端,與大眾有何干系。
在一片遙遠的凈土世界,立起了一座衣冠冢,墳地上長滿了奇異的花草樹木,透著芬芳之氣。
一座石碑孤零零聳立著,刻錄著一個‘鈞’字。
有那么一位絕色麗人,每隔一段時間駐足在這里,看一看這座墳,緬懷過往。
這似乎不單單是一座墳,也埋葬著曾經的輝煌,傳說,禁忌歷史。
或許,墳地就葬著一段血淚史,傳出去足以震動整個修煉界。
墳內沒有任何衣物與殘骨,僅有一塊瓦。
姬神也不清楚這塊瓦是什么,但是它殘存著鈞天的一縷氣息。
當年,起源文明徹底覆滅之后,各路文明相繼前往破滅區挖寶。
她踏遍整個破滅區,除了這塊瓦沒有找到鈞天的一絲殘血,即便是一縷殘魂。
她明白,夏鈞天永久性回不來了,隨著起源文明湮滅在歷史長河,無論未來,過去,探尋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姬神將這塊瓦帶回來,在仙界尋了個凈土安葬,認為當年他來的太匆忙,走的也太匆忙,是該好好長眠。
兩百年過去了,這塊瓦逐漸透出盎然生機,在循環,周而復始。
無數個春秋過去,這塊瓦漸漸蔓延而出一縷殷紅,似烙印,仔細凝視著觀望,好似一位少年的刻圖。
看起來很燦爛,陽光,沒有任何悲苦的過往,無憂無慮,汲取仙界朝霞,靈氣,好似天胎般。
隨著一年接著一年過去……
姬神從未再來過。
修煉界也出現了流言蜚語。
局面有些詭異,終極文明頻繁有動作,矛頭指向了法則文明。
主要是因為不周山,銀狼之主下山回歸,對于滿世界的恭維聲,都說他闖過了不周山,成為了老一輩天之驕子?
銀狼之主懵逼了,我什么時候闖過關了?他想要適當性偽裝下裝裝逼,可面對真靈級巨頭觀望,只能否決。
這件事引發的后果有些嚴重,歷史是有記錄的,終極文明目前最大的傷痛在于,所有的源種都覆滅在了仙家戰場。
他們突然想起一件事,夏鈞天是如果闖過三大傳承地的?
銀狼之主之事,最終還是牽連到了法則文明!
按照終極文明圈子里面流傳的話語,是法則文明暗度陳倉,幫助了夏鈞天闖過關。
還有,姬神出世的消息豈能瞞得住?
昔年她戰死在破滅海,而今詭異的回歸了,引發了各路文明的猜想。
當年可是慘死了上萬源種啊,這件事怎么可能輕易揭過!
再加上各路文明之主謀劃成空,補天石心炸毀了,心情都非常的惡劣。
時間悠悠,歲月無情,凡人羨慕修行者沒有生老病死。
又是一個甲子彈指而過。
這片山清水秀之地,氤氳靈氣,生機盎然,和數十年前比起來,富有生命活性,滋生了許多靈藥,異草,奇樹……
這里四季如春,植被繁茂,土質都變異了,有些斑斕,冒著靈光,有種特別純凈祥和的波動。
又過了些許年,這片與世隔絕的凈土,有著清脆的鳥雀聲傳來,許多奇異靈獸滿世界玩耍,歡樂無比。
只是又過了數年,這些鳥獸漸漸通曉了修行,持著土壤里面培育的各類兵器,揮動起來虎虎生風。
他們成群結隊,圍繞著綠意盎然的墳地,似模似樣盤坐,聆聽著墳地蕩漾出的奇異漣漪。
都有些懵懂聆聽、修行,餐霞食氣,奪取天地靈性,整體顯得越發超凡了。
顯然,他們因為這座墳而生。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這片凈土與世隔絕,存在一層層浩瀚的法則封印。
墳地之內,瓦塊之上,刻錄著的圖案,那少年似紙片要飛起來,看起來似要化作飽滿的生靈盤坐在上頭。
他通體斑斕,柔軟脆弱,又似一枚種子,扎根在瓦塊之上,汲取日月之精,如此修行循環,度過了一年又一年。
某一日,這片凈土蔓延而出的斑斕道韻,世界面貌顯得不同了,深邃,壯闊,好似浩大靈土誕生了。
墳地之內,紙片少年身軀漸漸充盈起來,僅有拇指大,盤坐在瓦塊之上,全身閃爍而出非常復雜的規則紋理。
“嗡……”
少年的胸膛猛地起伏,口鼻噴射出兩片清氣,全身紋理緊跟著發光,運行起來,剎那間與眾不同了。
這等體現非常嚇人,凈土之外,茫茫仙靈之地,日月精華漂流而來,海納百川,注入墳地之內,流淌到少年體內。
就這樣來回修行了上百年,凈土之外的百萬里河山淪為了廢土,向著更為遙遠的地界開始蔓延。
總的來說,這是一片無比廣闊的無人區,隨著日月精氣大范圍蒸發掉,又是百余年過去,最終吸引而來一片不速之客。
仙界有些巡邏的執法者,駕馭方舟翱翔茫茫時空,搜尋私自修行者,一旦抓捕坐實罪名,可是要抓起來蹲大獄的。
“竟然有如此海量的精氣流失干凈了,是誰如此肆無忌憚抽取日月精華修行?”
“按照這等吞吐量,大概是一位宇宙之主,依我看還是上報吧!”
他們交流議論,這片無人區縱然屬于三不管地界,然而按照精氣流失的速度,快要波及到遠方大州。
數日后,一縷偉岸的波動蔓延而來,這片區域滋生出了各類奇異異象,好似鼻祖般的巨頭來臨。
“仙政老祖!”
這些執法者跪下來見禮,大氣不敢喘。
五百年過去了!
破滅區之戰落幕,各路終極文明的源種幾乎都戰死了,類似于仙政這類序列成員,成為了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年輕強者。
仙政自然不負眾望,走向了宇宙之主序列,順利凝聚出了真靈,成為仙族長老!
只是仙政時常念叨,當年與師尊簽訂契約的金龜之主,詭異蒸發了,至今都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你們先走,這里的事情交給我解決了。”
仙政平靜揮手,他在族群位高權重,驅散了執法者,邁步走向深處。
緊接著他皺眉,日月精氣沒入的區域,存在封印,源自于法則一族!
“法則一族。”
他略微嘆息,這些年法則一族不太好過,當年夏鈞天之事牽扯到了各路文明勢力,矛頭都指向姬神。
似乎,伏天族也被波及了。
若非兩大族群的文明地點無比隱蔽,外人不得而知,恐怕要發生大禍!
而仙政,在昔年不周山闖關那段歷史上,他還親自盤問了鈞天,彼此更加留下了聯絡印記。
如果說,當年不周山的闖關者,就是在仙家戰場魔性大發的恐怖巨頭,這未免匪夷所思。
不足五百歲的修道者,最終極致騰躍發光發熱,縱然極致的短暫,可對于他們的震撼性太大了。
如果這位還活著,鬼知道未來可以攀登到什么高度。
只是按照族群所說,起源文明的一切都葬送了,夏鈞天形神俱滅,一絲殘血與殘骨都沒有留下。
顯然最終關頭,血戰到死,沒能留下任何。
“轟!”
仙政的精神識海蔓延出刺目強光,攻擊這片封印地帶,也談不上過強,僅僅是法則一族強者隨手布置出來的。
打開封印,內部的景象讓他驚訝。
一片無比超凡的凈土,純凈無暇,駐足在這里總能平和,忘記紛爭,潛心修道。
也有著許許多多奇異靈獸,各類燦爛奪目的花草怪樹,奇形怪狀的兵器,圍繞著一座墳生長。
以他的強橫直接鎮壓了這些奇異靈獸,怪異的目光審視著墳地,波動就是從里面散發出來的?
“嗡!”
仙政的精神視覺投射到里面,觀測到一位清秀少年盤坐在里面吐納,潛修,看起來有些眼熟。
仙政騰起大手鎮壓而來,撕裂了墳地,要逼出這位少年拷問一二。
然而他剛剛觸碰到這位少年,此子全身覆蓋的規則秩序,讓他驚駭顫抖,好似沉眠的無上真主醒來!
“嗡!”
清秀少年的瞳孔倏地睜開,只是整體寧靜祥和,超凡世外,蔓延出種種神秘的道韻,沒有過去未來,僅有純粹的斑斕物質。
“怎么可能……”
仙政情緒失控,一位真主盤坐在一座墳里面潛修,開什么玩笑?
甚至他看起來太年輕了,瞳孔更為純凈,沒有任何雜質,如同剛剛誕生的嬰兒。
“你是誰?”
少年非常好奇,望著在他面前柔弱不堪的男子,生出同情之心,抬起手將其攙扶起來。
“咔嚓!”
這一拉不要緊,仙政的胳膊竟然斷開了。
“啊,抱歉。”
少年滿臉歉意,不明白自己的力量為何如此之大。
他對于一切都好奇,望著日月星斗,審視著壯麗河山,接著皺著眉,認為外界不太純凈。
“您是誰?”
仙政瑟瑟發抖,失憶的真主不成?
總的來說他越看越是眼熟,昔年絕對見過!
“我是誰?”
少年有些茫然,不清楚自己是誰,過往的一切都是空白。
“你知道我是誰嗎?”他看向了仙政,后者身軀微顫,小心翼翼試探:“前輩,您忘記一切了嗎?”
問出這句話,仙政總覺得自己是傻子,真主可以遺忘一切?這怎么可能!
只是面前這位的情況如何解釋?難道是仙界天胎誕生,汲取日月精華生長,最終成為真主強者?
“八號,來了……”
倏地,一座古老的石碑沿著地平線轟鳴而來,散發出強光映照在鈞天身上。
“特殊的成員,熟悉的面貌,熟悉的規則紋理,你我曾經相遇過!”
八號散發出探測光芒,內世界冒出一本檔案,翻閱過程中,八號發出古老的語言:“夏鈞天,死者。嗯?你又復活了!”
「八號:請叫我活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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