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界目前風起云涌,因為當代至高突如其來的娶親事件,各方眾說紛壇,到處沸沸揚揚,看法皆有不同,
“沒想到天后可以容得下瀧云,瀧云現在更是寶財樓的掌舵人,玉家這是準備和寶財樓結為聯盟了嗎?”
“雖然不清楚瀧云是如何勾搭上當代至高的,不過真的要備上雙份厚禮了,注定是大出血。”
“寶財樓而今大喜,不至于所有的商盟全部關閉,這是要大辦特辦嗎?當代至高快要登陸仙界,至于將動靜鬧騰的這么大?”
“成為大能道侶誰不愿意,更何況是起源界的主宰,意外的是以瀧云的身份,竟然心甘情愿做小的。”
“我以前還苦苦追求過瀧云,沒想到是這樣的人,唉。”
仙寶殿的寶睿更是氣得大罵,已經是太監的他發出公鴨嗓,以前瀧云還瞧不上他,感情惦記著大能級的老人!
事實上,姜婉青她們都非常不解,以瀧云的性格,豈能心甘情愿做小的?
當然她們不了解鈞天和瀧云間的關系,目前鈞天奔赴混沌城,全城都在討論這件事,聽到許多不堪的言論,目光森冷。
關乎到瀧云的清白和安危,以鈞天的性情豈能繼續躲藏在幕后!
剛剛來到寶財樓總部,鈞天發現大規模的強者撤走了,宇宙母艦跟著消失了。
鈞天的神情冷了無數倍,這是準備開戰嗎?
造化烘爐已經跟著離開了,整顆生命古星幾乎都人去樓空了,這是準備大撤退嗎?
“黑叔。”
鈞天留意到正在搬家的老人,黑叔整日郁郁寡歡,消瘦了很多,心不在焉,時而唉聲嘆息,憂慮瀧云安危。
“是……寶藏獵人!”
黑叔有些僵硬轉過身,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紅著眼睛沖來,情緒起伏極大。
鈞天在得知瀧云是被強行擄走的,體內的殺意猛烈沸騰。
不惜和寶財樓決裂,也要將瀧云鎮壓到封神殿,這是明擺著要針對自己,絕對和封神殿內空的大惡有關。
“都是誰出的手?”鈞天冷漠問道。
“至高的弟弟,玉匡!”
黑市咬牙大罵:“這狗東西,前些日子來寶財樓送訂婚請柬,老族主當即拒絕,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玉家和時空教這些叛徒道統聯手了,打傷了老族主!”
“時空教,大圩仙門,天火谷……”鈞天眼底寒光陣陣。
黑叔嘆息,幸虧當時老族主能忍,否則宇宙母艦和斬神劍都要提前暴露,總之那一日寶財樓經歷了前所未有的恥辱。
瀧玄天忍辱負重答應了,但是豈能吞咽下這口惡氣,準備在至高大婚之日,宣讀他的一條條大罪,昭告天下。
“寶藏獵人,小姐待你不薄,你可不能這樣撒手不管啊。”黑叔清楚鈞天背后的強者何等恐怖,絕對可以撼動封神殿。
“黑叔,你是今天才認識我的嗎?既然他們這一次是沖著我來的,我夏某人豈能有不接的道理!”
鈞天滿腔怒血起伏,恨不得踏平玉家,他動了真怒,固然不清楚玉家是如何了解他和瀧云關系的,可膽敢拿他身邊的人威脅,這觸怒了鈞天的逆鱗。
目前封神殿這片區域,喜氣洋洋,張燈結彩,好不熱鬧。
殿堂恢弘與巨大,繚繞著天道法則,高懸九天,狀若上蒼的徘徊之地。
接連數日,萬神來朝,人氣鼎沸,比當代至高在舉辦三萬歲壽誕的時刻還要熱鬧。
固然這件事有些非議,但是蓋不過玉家至高的名頭,甚至天后端莊得體,儀態萬千,含笑著接待來賓。
有些道統的教主都驚嘆,當代至高調教有方,竟能讓天后心甘情愿答應,等于徹底和寶財樓綁在一起,未來玉家終將繼續壯大。“不清楚人皇會不會來湊湊熱鬧,不過傳聞人皇與玉家的關系不太好,天后丟失的寶物,祖天擊沉過封神殿的戰舟。”
“另外,還有當年大威太子,不過誰都清楚人皇和大威圣朝的恩怨,注定打生打死。”
宴會區域,這片混沌物質蔓延的世界,目前距離婚禮開始還有數日,各方有頭有臉的強者幾乎都來了,云聚在這里開懷暢飲。
“這些都是小打小鬧,還沒有上升到族群對立的局面,反倒是至高更迭快要來臨,人皇斷然出關掌握萬界權柄!”
大批信仰人皇的強者陸續出言,封神戰場廝殺,超級神戰落幕,人皇的威望已經到了制高點,沒有任何年輕強者可以望其項背!
縱然有心爭霸至高的年輕傳奇,都略微搖頭,人皇距離傳奇不會太遙遠,估摸著現在正在沖關!
“呵呵,什么小打小鬧?天后丟失的寶物豈能是等閑之物?擊沉封神殿的戰舟,這是在打玉家的臉面!”
突兀的,時空教的老教主,這位半步大能閑庭信步而來,放出了重磅消息。
“甚至,據我所知,瀧云和人皇有極深的交情,疑似關系親密!”他語出驚人,這片聚會世界失去了風吹草動。
他在說什么?許多強者忍不住站起來,總覺得要有大事發生。
“時空教主,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有強者怒斥,當年時空教這些道統臨陣倒戈,影響力無比惡劣。
甚至他們搖身一變,在深空開辟新的道統發源地,身份與地位還見漲了,鬧出不少流言蜚語,沒想到還有臉來這里。
“老夫說的是實情,瀧云就是人皇的紅顏知己,但是結果如何?在當代至高的威懾中,瀧云還不是心甘情愿做小的。”
時空教主的話語狀若九天驚雷,引發了轟動,好像探聽到了至高奇聞。
“老匹夫,飯可以亂說,話不能亂說,人皇成為至高很難嗎?”星羽拍桌子,指著他大罵,星河仙門來了大批強者,無上至寶都帶來了。
“時空教的教主,你這個叛徒,誰給你的臉膽敢在這里搬弄是非。”滕天猛地站起來,有無上教主風范,腦后神火鏡高懸,話語轟鳴。
“時空教主,誰不知道你和人皇的恩怨,一場神戰被打的狗血噴頭,現在詆毀這些有什么意義?”混沌仙門的圣子冷笑。
一時間大批年輕強者站出來,口誅筆伐,可見人皇的威望,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振臂一呼四海響應。
“哈哈哈哈……”
在這等群雄怒斥的局面中,時空教主仰頭大笑:“諸位真的是無知,這些年另一片世界傳來的浪濤聲,就是東勝神洲爆發的大戰,明白的告訴你們,人皇一脈已經命喪黃泉!”
“什么?”
各方強者大驚失色,影響起源界數載的浪濤聲至今難忘,甚至細思極恐,時空教主說的話并非沒有道理。
星仁怒了,若非他見過人皇,真的被這老雜毛給忽悠了,定然忍不住沉思,傷感,嘆息。
悶葫蘆抬起手按住了星仁,讓其不要輕舉妄動。
以他對人皇的了解,豈能沉默,只不過如果真的在封神殿這里爆發大能級廝殺,對于起源界的影響斷然極深。
“咻咻咻……”
轟然之間,刺耳的音爆聲從遠方大地轟鳴而來。
這座巨大的殿堂,形似壯闊的小世界,深邃與古老,天道法則繚繞,徘徊,更加顯得神秘叵測。
封神殿極大,聚會區僅僅在外圍地點,遙望深處,掌管起源界的祖庭聳立,上面屹立著諸神,比太陽都要璀璨,預示著都是萬界的掌權者!
放眼過往的時代,誰敢強攻封神殿?
這等于在挑戰天道法則!
然而現如今,璀璨與犀利的劍光,一層接著一層,沿著地平線盡頭呼嘯而來,不知源頭,不知坐標!
“轟隆!”
一時間,無窮的劍光輻射而來,簡直貫通了百萬里方圓,徘徊在封神殿的門口,對準了這座巨大的神殿世界!
縱然說,與封神殿的威勢比起來較弱,但是這無盡的劍光卻偏偏透著屠神波動,一時間轟動了這片至高權利匯聚機構!
“來了!”
姜婉青睜開眼簾,黑寶石瞳孔隱隱流動九域道韻,她自然起身,膚色瑩白,身段纖細,審視著殿外。
幾日前,她在大道仙門見到了鈞天,并且和道嫻閉門密談許久,讓她無奈的是道嫻與鈞天同輩相交,很不自在,身份就這樣降低了?
固然不清楚他們待在一起談了些什么,但是了解與瀧云有關。
她很好奇,瀧云這位女富豪究竟和鈞天是什么關系,竟然能讓他義無反顧進攻封神殿,強勢亮劍。
按照姜婉青對未來的規劃,未來至高更迭,鈞天順利繼位,起源界的格局就可以敲定了,但他們并非沒有事情可以做,老仙為他們規劃了很深的戰圖!
起源界,僅僅是小池塘,未來他們的目標是宇宙星海,想一想都遐想無限。
“是斬神劍!”
聚會區域徹底轟動,諸神驚駭,人皇要攻打封神殿!
傳奇頭大了,時空教主的話語是正確的?
不過玉家這么做,這是受了神帝他們指派不成?
悶葫蘆原本覺得,鈞天會設法營救,緩緩圖之,但沒想到他直接硬搶,更為布置浩瀚無盡的劍道陣圖!
自古以來,封神殿什么時候被堵住了門口?如此威脅,就是在打至高的臉。
“人皇,你不應該來。”
突兀的,一道以至寶加密的神念傳遞到劍光世界的盡頭。
鈞天立身在遠方,聳立在天地間,深邃與恐怖,像是輪回的盡頭,道的起源點。
他掃了眼向他傳音的年輕人,玉家的玉政,曾經因為玉白之事,有些聯系。
他繼續向著鈞天傳音:“瀧云無恙,就算你不來族群也會放她離去。”
看到鈞天沒有任何回應,玉政傳出低沉的話語:“我說的是真的,封神殿內發生了某些問題,現在很難說得清,聽我一句勸趕緊走,避開這段時期。”
“玉家至高如果管不好封神殿,我來替他管。”
鈞天僅僅冷漠回了句,這讓玉政嘆息,這恩怨結的太大了,未來恐難化解。
人皇已然雷霆出手,豈能虎頭蛇尾。
“人皇來了,正在殿外,看樣子準備強攻。”
遠在封神殿深處,侍衛對著玉匡匯報,他冷漠道:“什么東西,他以為他是大能嗎?自古以來誰敢在封神殿門口撒野,小小的人皇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我們放開口子請君入甕,結果人皇沒有選擇偷渡救走瀧云,原定計劃失敗了!”
“現在他大張旗鼓而來,肯定有備而來。”匯報的強者憂慮,事實上族群大半強者都不贊同玉家和人皇走向對立。
但是至高的意志誰都無法違背,人皇強勢登門更是始料未及。
“強攻?”
玉匡不怒反笑:“人皇這是飄了,就算他是大能又如何?封神殿自古高懸九天,有天道秩序鎮守,誰能動武?”
他猛地起身,攥住一根銀色長矛,精氣神恐怖起來了,如狼似虎。
“瀧云在我手中,人皇注定投鼠忌器。”
玉匡強硬走出莊園,來到聚會區域,冷酷放話:“今日我兄長大婚,誰來干預都得死,就算他是人皇也不行,是非黑白都在大家心中,今時今刻,如果我不小心發火震死了人皇,諸位可不要怪我以大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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