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域,帝子路!
全新的極限天花板,通過自身鑿穿,開辟新的極限!
十域未知與神秘,極限盡頭到底在哪里?誰能去定義?真的有盡頭嗎?古往以來,無盡歲月過去,驚才絕艷者,到底達至了什么層次?
難說!
任何帝子皆為獨一無二的,極致恐怖的,無與倫比的自信,誰能服誰?
如果,后世英杰,沿著梳理好的成熟道路去探索?基本上不可能和開辟者站在同一個高度。
他們鑿穿的世界,猶如一片遙不可及的未知世界,更像是真是存在的世界,但是僅僅專屬于他們。
因為鈞天第二次鑿穿十域枷鎖,不需要和上次一樣耗費心血去探索,輪回秩序已經遍布在這片世界。
仔細看,那片虛無之海,猶如化作了真正的輪回海,沉淀著秩序規則,冒出各類恐怖的光物質。
他更像是鈞天的生命源泉,橫亙在這片神秘之地,傳遞出浪潮聲,像是大道起源的源泉在噴涌,一切從這里開始!
“轟隆!”
等待十域潛質蔓延而出,鈞天恍惚間如同被神魔附體了,影響的這片世界猛烈轟鳴,浪潮聲震天動地,像是深海傳遞出的滅世驚雷。
一時間,鈞天全身精氣沸騰,變得神秘與可怖,無法以常理去推算,更像是締造輪回的開創者!
“這是?”
起先,帝女認為鈞天在施法,施展剛才鈞天顯照出的對抗劫道的神秘傳承。
而對于帝子路?帝女并不認同鈞天可以具備。
她自然清楚在人族過往的時代中,根本沒有任何帝子級的選手,而她當年才十八歲,尚未梳理出有關于十域篇章留給族群。
眼前這位黑心使者,滿嘴不著調的人,豈能攀登到十域層面?
然而,現在似乎傳說成為了現實!
鈞天背后的浪濤聲越來越猛烈,如同起源大道開拔了,展開航行,要歷經無數時代,要自成體系開辟出全新的修行篇章,最終梳理成為經書。
“轟隆!”
鈞天的背后的時空崩成恐怖的黑窟窿,疑似輪回海在內部緩慢轉動,蔓延而出宏大之極的波動。
最終,這片極致壯闊的輪回脈絡,漸漸與鈞天的身軀融合了。
不同于帝女的帝子路,不存在模糊宇宙法則的顯照,只不過是更為龐大的輪回世界,深邃到了永遠都走不到盡頭
這一瞬間,鈞天的狀態很明顯不同了,全身猶如焚燒起來,像是煉化了壯大本源的虎狼大藥,戰斗力迎來了暴漲。
他眸子冷冽,披散的黑發狂亂舞動起來,割裂了虛空,帶著氣吞洪荒的霸氣,狀若推動輪回的帝子,山海隨之轟鳴,日月為之顛倒。
“咔嚓!”
帝女的掌刀已經在逼近,裹挾著模糊的宇宙法則流光,帶著蒼茫大宇宙的波動,闖入了鈞天的大道世界。
她始終不相信鈞天真的成功了,掌刀變得熾盛,顯然剛才沒有徹底發威,現在要貫通鈞天的違規級世界,劈在虛無之海上。
“轟!”
鈞天騰起大手,一時間天塌地裂,這是輪回浪潮形成了大道之音,撐開了蒼穹,從而改變了這片世界的格局。
漆黑的世界,鈞天身軀懾人,正在和帝女的道路展開對峙,像是輪回世界在制衡帝女的規則世界。
與此同時,鈞天的大手與帝女的掌刀碰撞,更是道法間的對決,兩條路間的對轟,震耳發聵,引發了道爭。
事實上,如果尋常起源者在這里觀望,看不到任何道法體現,認為他們很隨意對了一招,似小孩子過家家。
但是隨著巨大的音爆聲輻射而出,就不這樣認為了。
一股恐怖的氣息在這里彌漫,狀若兩個大世界在相互對轟,蒼穹無聲無息的崩裂,星體大片在熄滅。
當然這片世界很特殊,破裂了很快可以重塑。
他們接連以掌印對轟了十余次,最終的結果鈞天覺得裂開了,很難受,虛弱,疲憊,無力……
身體被帝女掏空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全身生命精華暗沉,鈞天猶如舊疾復發,看似沒有傷痕,實則虧損的是本源精華。
“明白了!”
他相通了,要祭出帝子路?對于自身的虧損極大,等于燃燒生命,豈能持久性進入戰斗狀態。
這讓鈞天警覺了,境界越低,激活帝子路對他的傷害就越大,盡可能不要去釋放,沉浸在里面研究探索就行了。
不過當虛弱的鈞天望向帝女,她始終如一,內外燦爛,神韻天成,不由得嘆息:“師妹終究是師妹,我不如你。”
“師弟,你……你已經不錯了。”
帝女強忍著虛弱,疲累,揉了揉有些發黑的眼眸,故作鎮定說道,熟悉她的人如果聽到這句話,斷然極致震撼。
以帝女的傲嬌,從沒有這樣評價過任何同輩的起源者。
她的心情是復雜的,不是族群唯一了,上頭還有一位師兄要騎在她的脖子上,還要打她屁股。
想一想不由得撇嘴,認為被一群嚴厲老師給忽悠了。
族群,肯定還有其他的帝子,以往只是不告訴她罷了,這是她內心的推測。
“嘿嘿,師妹,劫道傳承現在傳授給小弟嗎?”
鈞天突然猥瑣湊來,始終惦記著劫道。
帝女從失落中回神,看著面前的‘同類’,眨了眨眼睛,道:“什么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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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你不能這樣玩我,剛才說好的事情你豈能反悔,你可是最講究誠信的,否則你抵賴這事情傳出去,名聲可就毀了。”鈞天有些暴躁了。
“威脅我?”
帝女對于自身名譽非常看重,不由得冷哼:“想學我可以教你,不過需要你修煉到大能境界,還要看我的心情美不美麗,否則免談。”
“你不想要取暖資源了?”鈞天拿出祖庭使者的風范。
“啊……”
他的話音剛落,帝女開啟天神級戰力,恐怖了一大截,天上地下,龐大星空,呈現出無窮無盡的神通之光。
猶如漫天星斗搖曳而來,淹沒了鈞天,很快全身冒血,骨頭被砸斷了好幾根,腦瓜子就這樣被開瓢了!
顯然帝女在履行她的承諾,狠狠出了口惡氣,舒坦了,背著芊芊玉手,悠然自得,回歸茅屋靜修去了。
“師妹,你什么意思,真的不要取暖資源了?還是準備這輩子腐朽在這里?”
鈞天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心想著這叫什么事?分明是來幫助帝女的,結果接連被暴打了好幾次。
鈞天警覺的是,同階面臨帝子他無懼,可倘若超越他一個大境界,真的是無解了。
“不需要,凡事我都靠自己,你趕緊給我消失,不要打擾我清修。”
帝女無比霸氣回了句,這些年的經歷固然很苦,但是她發現重新走向起源路,帶給她完全不同的體驗!
在以往她剛出世,幾乎快到了傳奇境界。
故而對于曾經的修行境界她沒有經歷過,現在重修各大境界,反倒是覺得非常充實,猶如仙子墜入紅塵,體驗人生百態。
“可是外面……”
鈞天皺眉,帝女需要多少年才能恢復到大能?畢竟她現在以帝子路,去細致性印證過往的境界,所需的時間非常漫長。
甚至,她還要解決自身寒癥,絕非短期就可以解決的,就目前而言他們沒有什么時間可以耽擱了。
元宸畢竟還活著,這位隱藏在暗中的餓狼,縱然兵解后底蘊大損,可鬼知道他會不會和深空道統密謀。
“外面怎么了?”
站在茅屋前,帝女很敏感回過頭,問道:“我都忘記問了,我沉眠多少年了?族群竟然對我的事置之不理……”
想到這里,帝女連忙返回,按理說這很不應該,當然她沒有往族群崩塌這種離譜之事上頭去思考。
她還清晰記得,當年宇宙寒冬來的很突然,甚至可以說距離原本估測的時間提前了,故此她沒有什么準備就休眠。
鈞天原本想要告訴她外面發生的事情,以及祖庭現在的問題,不過緊接著沉聲道:“倒也沒什么,寒冬剛結束,族群很忙,資源上損耗極大,你要理解!”
“行了,我沒有告發你的意思,叫我一聲師姐我就原諒你了。”帝女下意識伸出手要揪住鈞天的耳朵再暴打一頓。
“好的師姐,如果沒事送我走。”
鈞天很果斷,反倒是讓帝女怔了怔,怪異道:“師弟,慢走,不送?”
“別送了,我很忙,抽時間再來看你。”
鈞天大概弄清楚了,帝女自從復蘇,開啟道宮世界,模擬肉身生存在這里,根本不清楚修煉界現在的狀況。
她認為還活在舊時代,可以無憂無慮成長。
鈞天認為暫時還是不要告訴她了,僅希望她快速完成重修,站在層面的巔峰,繼續締造輝煌。
“終究還是苦逼的狗子背負所有。”
鈞天自我吐槽,踏著帝女開啟的時空隧道,轉身揮手告別。
“擊戰鼓!”
深空,距離大戰還有三天三夜。
縱然僅有三天,但是戰鼓已經率先敲響了,這是震動整片深空,乃至起源界的戰爭號角聲。
“咚咚咚……”
一片片龐大的戰爭陰云,一支接著一支沐浴凄風血雨的可怖戰隊,沉悶低吼著,懷著撕碎人皇的雄心壯志。
一年了,這對于他們來說是某種煎熬!
那震動九天的戰鼓之音,落在敵人的內心就是噩夢,轟落在他們的耳畔,便是刺激的這些強者熱血沸騰,似化作無敵巨頭,可以轟碎天神,暴打傳奇!
“一個時辰內,擊沉起源界的老年大軍!”
傳奇親自上場擊鼓了,對于深空各路戰隊,當屬于莫大的榮耀。
坐著輪椅的裂坤都不例外,撕裂衣袍,露出滿身腱子肉,雙手攥著粗大的鼓棒,太神勇了,擂動戰鼓,震動云霄,徹響起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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