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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天如同神魔般獨立在天地間,滿腔的殺意沸騰,形成了流血的劍光噴射,遮天蔽日。
劍氣如海,洶涌咆哮,壓的在場強者毛骨悚然,獨立城外的白衣男子,如同絕代劍仙在橫斷天下。
秦萌萌略顯得失神,覺得應該和老弟重新認識一下!
魔教的英杰都驚嘆,這等兇人不敬天地,不懼天神,背后要么有恐怖巨頭撐腰,要么具備無上的信念可以百戰不死。
全場的氣氛格外的壓抑,瀧泰最終走了出來,他的強大層面毋容置疑,并不遜色三皇子,但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鈞天施展的劍術似曾相識。
“祖天,剛才那女子做錯了什么,你說殺就殺,未免太霸道了吧?”
瀧泰質問,他也不得不站出來,玉白的分身就這樣被斬爆,倘若白家展開徹查發現他在沉默,自然不太好。
“你有意見嗎?”鈞天冷漠望來,體內翻騰出的劍光更為兇猛了。
“祖天,你未免太托大了!”瀧泰神情一冷,他乃是絕頂大圣,未來走向圣主級仰仗上蒼之子的身份,斷然是無敵圣主!
“我祖天做事只尊本心,玉白我殺了就殺了,想要報復我接下來便是,何須向你們解釋?”
鈞天黑發亂舞,如同絕世仙劍出鞘,沖擊出可怕的殺意,蒼穹都為之顫栗。
“轟隆!”
整座古城都在震顫,鈞天由內而外充滿當世無敵的信念,如同睥睨九天的皇主般,無拘無束,自有翱翔,橫擊天地日月星。
秦萌萌發呆,老弟才多大?還不到五十歲,曾經經歷了什么可以養成這等信念。
“好一個只尊本心!”
瀧泰有些震動,轉身就走,這種人的信念根本無法動搖與改變,要么殺向云端,要么慘死在無敵道路上。
自古以來至尊路上尸骨多,放眼浩瀚大世能走到最終的,終究僅有一位罷了!
“祖天在哪里?殺!”
轟然之間,這座頂級坊市的空間傳送陣開啟,大批甲胄錚亮的兵馬沖了出去,但剛剛來到了城外,頓時毛骨悚然。
這注定是一場殺伐盛宴,鈞天提著大劍堵在城門口,強勢向前轟殺。
“啊!”
流血的大地都被斬破了,剛沖出來的幾十位兇兵慘叫,連鈞天的影子都沒有看清楚,身軀被切開,灑落鮮血。
鈞天殺意更盛了,他一步十殺,怒發飛揚,瞳孔如同火炬燃燒起來,發出一聲大吼,震的整座古城都在轟鳴。
“殺啊!”
更多的兵馬沖擊而出,散發的氣血遮天蔽日,但剛剛壓到城外,持著大劍的身影勇力絕世,堵在城門口揮劍向前橫掃,大殺四方!
“殺!”鈞天長嘯,無邊的劍光漂流在天地間,浸染著血光,形成了繁奧的劍陣圖,鋪天蓋地,殺氣震天。
城門口都被沖擊炸開,剛剛咆哮出城迎敵的一頭古獸,一個照面被斬破,灑落下如瀑的鮮血,淋濕了持著大劍的身影。
殺意越發的森冷了,勾勒出尸山血海的景象,持續沖擊而來的兵馬都在顫栗,成片退回了城內。
這一刻他們殘酷認知到,要和祖天爭鋒唯有絕頂大圣,亦或者掌握道胎的老怪物!
“吼!”
倏地,裂星與紫光趕赴戰場,渾身爆發出萬丈神光,震動了星空,殺氣萬千。
“祖天,地鼠,滾出來!”
裂星目眥欲裂,任由他們打出無邊的戰力,都無法發泄心中的郁怒,眼睜睜看著橫渡遠去的身影,滿頭發絲都炸立起來,太憋屈了!
特別當得知鈞天提著大劍堵在城門口,殺了一炷香的時間,更為狂怒,眼眶子都充血,發誓不殺此人以死謝罪!
“裂星和紫光氣瘋了!”
“他們強勢登臨圣皇戰場,原本是為了針對魔教,結果接連被祖天重創,異族顏面大損,神祇多半已經狂怒!”
坊市內一片喧嘩,剛才祖天擊斃了數千生靈,一戰震天下!
消息傳到了圣皇城,引起波瀾,特別得知祖天斬殺了玉白,各方更為心驚。
有些盤坐在混沌中的神祇都呢喃著:“年少輕狂,自古奇才易夭折,這等百無禁忌的英杰都在傳說中,今天算是親眼看到了。”
甚至有關于鈞天的言論傳了出來,鬧騰出的風暴愈發驚人。
質疑圣榜,大威太子是否是圣皇后裔?此時比玉白被斬殺的影響還要大,傳出去多半震動起源界。
“反了,反了!”
白懸天都覺得聽錯了,再三確定玉白被轟殺的事實,寒著臉,面孔有些猙獰了,低吼道:“都反了,這家奴膽敢弒主,膽敢弒主!”
白懸天氣得都要咳血,憤怒咆哮著,渾然沒有發現混沌斗武場的強者退到了遠方,和他撇開關系!
與此同時,魔洛他們的目光投射而來,掃視著白懸天,臉色陰沉。
此刻白懸天注意到自己失態了,但內心的火氣實在是壓不住啊。
整座城的氛圍有些壓抑,眾強固然沒有說什么,但對于白懸天極為厭惡了,特別混沌斗武場的強者。
他們認為白懸天昏了頭,家奴,弒主,這種話也是他能說的。
不管祖天犯了多大的事,但是現在他名列圣榜第二,竟然被白懸天稱之為家奴!
那大威太子嗎?在他的眼中是否是家奴?
有人認為白懸天站在高位迷失了本心,放眼浩瀚的起源界,無上勢力橫霸大界,俯瞰天下。
封神殿的地位是至高無上,但歷代至高祖庭掌控者是要更迭的,他們并非不老的皇帝。
而無上勢力自有他們的底蘊,能在大時代的動蕩中得以長存。
“玉白為了調解紛爭,竟然被祖天給擊斃了,還要栽贓大威太子,此子是大惡!”
白懸天知道說錯了話,他選擇了改口,但內心還是咆哮以奴欺主!
這天下是封神殿的天下,誰膽敢折辱玉家的人?
當然他的內心更是在流血,頂級道胎竟然被斬破了,損失有些離譜,這等奇物有錢都買不來,需要撞大運去搜尋。
“祖天的肉身能和頂級道胎爭鋒,他莫非是至強的體質?”
有人心驚肉跳,祖天的劍道神通巔峰造極,但肉身似乎極為變態,到底養成了什么樣的生命體質?
“這是個禍根,見人就殺,封神殿的強者都膽敢斬除,圣皇戰場都被他給搞亂了,諸位道友怎么說?”
白懸天叫的很兇,搬出了封神殿,如同大山壓在各大道統強者的心頭上,想讓他們表態,共誅祖天!
魔教他們才不會理會白懸天,完全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玉家的核心成員。
當然即便如此,幾十個頂級道統強烈響應,相助討伐祖天,表示門下的英杰可以為其效力!
魔洛忍不住搖頭,剛才白懸天都喊出了家奴,他們倒好,上桿子去做奴才。
顯然,這批道統認為白家的勢力太大了,又能和封神殿說得上話,想要提前打好關系。
畢竟他們就跟著叫一叫,祖天總不至于膽敢和天下為敵嗎?
這也導致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圣皇戰場討伐祖天的聲勢極大,各路頂級道統的英杰行走在各方,放話讓祖天給白家,給封神殿一個交代!
“祖天,任由你神通廣大,圣皇戰場這里注定是你的埋骨之地,玉白你都膽敢殺,將封神殿當成了什么?未來還想封神,這就是癡心妄想!”
在這批強者里面,就屬玄門劍宗的圣子叫的最兇。
當然他并不敢在外行走,站在六十域坊市區接連放話。
鈞天已經遠離了這片世界,渾身殺伐氣散去,行走在大好河山間,欣賞大自然的景象,體內鳴動萬道之音。
他的肉身與元神縱然成圣了,但洞虛道府還沒有顯圣出完整的法相,主命輪的融合路還沒有開啟。
接下來,鈞天準備融合主命輪,將一切的潛質歸一,演繹出專屬于他的法相。
“以我現在的肉身,可以撐得住時間帶來的腐朽,但融合過程一定要快,否則肉身極難承受歲月帶來的侵蝕,會腐朽的。”
鈞天低語,洞虛道府是什么?
是命輪演繹出的道家靈胎亦或者肉身靈胎,接下來靈胎進化為道府,以至于升級為洞虛道府。
大威太子的道府他從未見過,不清楚是什么層面的體現,這也是他隱藏最深的殺手锏,或許要等待封神大戰來臨才會公之于眾。
鈞天的主命輪刻錄著歲月與時間,這等恐怖的原始符號,未來隨著實力增強從而激發出最強的威能!
如果鈞天的主命輪成功融合到洞虛道府,這說明鈞天的變法路就來臨了,全新的起源路宣告開啟了!
不知不覺間,半個月過去了。
鈞天前所未有的放松,這一日道胎分身徹底養好了,走出了洞虛道府,兩個鈞天彼此相望,同時間開懷大笑。
鈞天部分元神盤坐在道胎之內,彼此的動作整齊劃一,等待鈞天將斬神劍的部分秩序刻錄在道胎,形成一口沖霄大劍。
中等層面的道胎,鈞天認為潛質還是有限的,未來想辦法弄到最頂級的才是重頭戲。
“融合路若是開啟的話,天命石必須拿下,以防止肉身難以承受時間的腐蝕,維持最鼎盛狀態才能展開全新的路。”
鈞天的話讓牛面色凝重,融合路一旦開啟,究竟是更強?還是弱了?
這需要時間去證明,但這一條路勢在必行!
有了決定,鈞天接著向著六十域橫渡,準備干一票大的。
“年輕人很容易被怒血沖昏頭腦,但知錯能改并不屬于他。”
古城坊市,玄門圣子接連叫囂了半個月,他認為祖天遲遲不露面,顯然知道后怕了,不敢冒頭!
“白懸天前輩已經放出話,祖天是大惡,更是地鼠,躲藏在暗中使絆子,卻不敢和大威太子他們對立,此等行徑實在是可笑!”
這座坊市人聲鼎沸,有些路過的人低語道:“這個玄門圣子多半是瘋了,為了討好封神殿在這里大罵了半個月。”
“別忘了彼此有仇,玄門圣子愛慕要給大威太子做小妾的玄靈仙子,她的死亡對圣子的打擊太沉重了。”
“倒也是個可憐人。”
路過的人唏噓不已,認為他是個情種,頭頂一片大草原。
忽然之間,極致壓抑的波動蔓延而來,整座古城陡然間沉靜下來。
玄門圣子雙目大睜,看到了無邊的劍光壓蓋而來,他知道是祖天來了,已經近在咫尺!
“哈哈哈哈,祖天,我罵了你半個月,你這縮頭烏龜,終于舍得出來了,來人給我殺!”
玄門圣子自有謀略,古城內埋伏了大批兵馬,他所在的區域更有虛空古陣運行,關鍵時刻打出來……
打出來?
玄門圣子大驚失色,從天而降的身影根本不被陣痕影響,雙手持著大劍壓在自己的面前,散發的恐怖劍痕都割裂了他的肌體。
“啊!”玄門圣子驚悚,他的劍道修為都被全面壓制了,絕對面臨的并非是一個人,而是能斬破蒼天的巨劍。
“轟隆!”
黑暗大劍強勢壓下,巨響連天,玄門圣子立身的石臺都炸開了,漫天都是血雨在噴涌。
周圍沖來的年輕強者腿軟,紛紛扔掉了兵器,捎著頭,左看右看,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
“做人要有血性,你們這些家奴,不去跪著討飯,跑到這里來惹我干什么?”
鈞天一腳踩爆圣子的頭顱,緊接著踏空離去,趕赴其他的坊市區,殺向這些道統的資源地,一夜間掀翻了幾十座資源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