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的腳印。”我立即對著張保爾解釋道。
聽了我的話,眾人大驚失色,休斯男爵也立即停下開門的計劃跑了過來,大家一起仔細地觀察起眼前這枚藍星人的腳印起來。
“這不是你兩留下的腳印嗎?”風靈在一旁問道。
“肯定不是,這只腳比我兩的都大,而且鞋紋也完全不一樣。”我回答風靈。
“奇怪,這里怎么孤零零一個鞋印,也沒有任何攀爬的痕跡。”老杜在一旁提出了個問題。
“幾十年的時間過去了,痕跡怕早都消失了吧。”張保爾提出自己的見解。
“但是為何單獨這個鞋印清晰可見呢,從鞋印的年代上看,應該也有幾十年的時間了。”老杜提出的問題誰都想不明白。
“不管怎么樣,從這個鞋印子來看,這里一定還有過其他人,而且從形態上看,這鞋子極有可能是藍星人的腳形態。”休斯男爵也跟著提出自己分析。
小個子的丟丟,似乎好奇心特別強,站著看不到腳印,就試著跳躍起來想去仔細看一看腳印的具體形狀,在跳躍的過程中,他的一只小手印清晰的印在了臺面上。
看著丟丟的小手印,我腦子突然有了一絲念頭。
“這是信號,這個腳印不像是踩上去的,而是有人用鞋子特意留下的,似乎就是為了提示后來人。”我飛快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
聽了我的想法,眾人陷入了思考之中,從現場腳印的痕跡情況來看,確實像是有人刻意將鞋子按上去后留下的痕跡。
“這是什么線索,留一個腳印在這里說明了什么?”風靈在一旁問道。
“這可以提供很多有價值的信息,首先說明一個藍星人曾經來過這里,其次這個人應該清楚這里發生的一切事情,同時還說明他理論上不是在駕駛艙內就是在側門之后。”我繼續著自己的分析。
“駕駛艙內已經仔細搜查過了沒有其它東西,那就說明這個藍星人可能是在躲避怪獸的時候,進入側艙之前在駕駛艙內留下了一個記號。”老杜跟著補充道。
“是的,所以咱們盡快進入側艙搜尋后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張保爾立即焦急地催促。
聽了保爾的話,休斯男爵立即跑到控制臺,按下按鈕,側門立即迅速打開了。
眾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的半截已經干枯了的尸體。
這具尸體不像我們想象中的三足蜥蜴,而是長了一個獅子般的大腦袋,面目非常兇殘,在它死去的手中,還緊緊地抓著一把老款的熱光波射線槍。
“我的天啊,怪獸軍團已經會使用武器了,這得有多可怕。”看了這個場景,張保爾驚呼道。
“殘月,你們要小心,我用激光探測儀掃描了側門內區域,發現有生命存在的跡象。”通信系統中多多的提醒傳來。
聽到飛船內還有生命跡象,眾人即興奮又緊張,我的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抓著集束激光槍,預防可能發生的突然變故。
側門內是一條長長的彎行走道,里面的情景被凸出的艙壁所擋住了,我與張保爾舉槍走在前面,其余人緊緊跟在我們身后。
一轉過彎,地面上另外兩具干枯的尸體立即印入眼簾,這些尸體明顯與在門口被截成兩截的尸體屬于同一個物種,只是這兩只獅形怪獸是被熱光波射線槍給擊殺的,在每一只怪獸的胸口上都有一個被灼燒的大洞。
“看來這里曾經進行過一場血戰,不知道這些怪獸追殺的是什么人。”看著地上的尸體我分析道。
“也許是芳芳艦長或者那個神秘藍星人。”張保爾跟著補充道。
側門走道的旁邊是一排排房間,但是都大門緊鎖,此時我們發現其中的一間房艙門是打開的,大家點頭一個示意,迅速朝著那扇打開的艙門走去。
我驚訝地發現,從側面看去,這個房間內居然透出了一絲紅色的光線。
張保爾一個箭步沖了過去,舉槍對準了房間內,我看見這家伙的臉上寫滿了驚訝。
我立即緊跟了過去,在這個打開的艙門內,是一個巨大的房間,房間里面,堆滿了幾十具獅面怪獸的尸體。
一道紅色的光線從這些尸體堆中透露了出來。
“那個紅色光線是什么物體,這里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怪獸尸體堆在這里?”丟丟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小貓咪,你問的這些問題都是我們也想知道的。”張保爾回答丟丟。
“我先過去看看。”休斯男爵一人走上前,靠近了尸體堆,對著這些獅面獸怪物仔細地觀察起來。
突然,男爵抬起頭,對著我們說道:“這些怪獸都已經死了,它們壓住了一個求生艙狀的設備,快過來把這些尸體搬開,看看求生艙內裝了什么生物。”
男爵的話一出,眾人頓時興奮,張保爾和老杜兩個強勞力立即上前,開始搬運起這些獅面獸的尸體來。
這些獅面獸尸體全部是面部朝下,似乎是集體突然斃亡在沖鋒的路上,但是奇怪的是在這些獅面獸身上,我們卻沒有發現任何傷口,不知道它們是被什么武器所射殺的。
在一陣強勞力的搬運工工作后,尸堆中那個神秘地散發著紅色光線的求生艙終于露了出來。
很明顯,這個求生艙正處于一個工作的狀態,其屏幕上的紅色指示燈正在不斷地閃爍著,造成了我們所看到的紅色光線。
在這個求生艙的頭部位置,有一個透明的玻璃,從玻璃看進去,里面安放著一具似乎在沉睡中的身體,但是奇特的是,這具身體是穿著一副盔甲并且背對著外面,姿勢非常的怪異。
由于求生艙內的身體是背對著外面,因此看不清它到底是屬于什么生物。
“這里面裝的是什么生物,看看能不能打開把它叫醒,一問原因不就什么秘密都知道了。”張保爾得意洋洋地說道。
“稍等一下,我要研究一下這個設備是如何激活與喚醒的。”休斯男爵謹慎地說道。
只見眼前的求生艙外殼布滿了細小的連接管道,在管道中斷斷續續地流淌著一種紅色的液體,似乎是在對艙內的休眠者提供能量,我們仔細看了一下管道的來源,是來自地底下的空洞內,而空洞之下的管道貌似連接著相鄰著的兩個房間,能源是從隔壁房間輸送而來。
“這個求生艙一直在告警,似乎能源的供給有些跟不上了,我們必須想辦法將能源補上,否則剩余的能量無法激活沉睡者,強行激活反而有可能將其殺死。”休斯男爵仔細地觀察了一番說道。
“看樣子要去隔壁房間尋找這種能源,但是我剛才進來時觀察過,隔壁的房間似乎房門都是關閉的。”老杜對著男爵說道。
“沒關系,這里所有的房門在中控臺都能打開,這些房門使用的是氣閉壓力模式,無需動力就可以開啟與關閉,我去看一下隔壁房門的標識,再接著去控制臺打開它。”休斯男爵安慰老杜道。
眾人立即退出了房間,男爵很快地發現了隔壁艙門上的標識,并立即前往中控臺,不一會,艙門就打開了。
眼前出現的一幕讓眾人徹底難忘。
在整個船艙內布滿了巨大的透明營養罐,而每個營養罐之中,都充滿了一種紅色的液體,液體中浸泡著一只獅面怪獸。
左邊的一排罐子中,罐子間有管道相互關聯,似乎正處于一種互相供能的狀態中,而右邊的罐子,紅色液體已經所剩無幾,很多獅面怪獸的身體已經靠在了罐壁上。
一條巨大的管道從墻上穿出,分化出許多細小的管道接入了這些紅色液體已經所剩無幾的巨大罐子中,紅色液體斷斷續續地從這些巨大的罐子內傳輸到這些管道中。
“我的天,這些獅面怪獸似乎被用來當作能量供給,產生的紅色液體被隔壁的救生艙吸走作為補給來源,難怪求生艙設備還能運行這么多年并堅持了下來。”老杜看了眼前的場景詫異地驚嘆。
“不,我覺得這些紅色液體并不是獅面怪獸產生的,相反這些紅色液體應該是這些怪獸的營養液,是用于培育它們的,結果被求生艙給抽走了。”跟進來房間的休斯男爵分析道。
“男爵,你為什么會如此分析,是基于什么原因。”聽了男爵的話,我詫異地問道。
“首先,我觀察了墻上的這些管道,有部分材料與左邊的管道材質不同,很明顯是后來重新改造的,其次在左邊這一排的紅色罐子中,我發現這些獅面怪獸應該還活著,它們正是被培育在這些營養罐中,才一直存活至今。”休斯男爵對著我解釋道。
“你說什么,這些獅面怪獸居然還活著,這太不可思議了吧。”聽了男爵的話,張保爾驚呼了起來。
“是的,它們的心臟都很明顯還在跳動中,說明生命并未消逝。”男爵堅定地維持著自己的觀點。
“殘月,趕緊下令殺死這些怪獸,萬一它們復活過來就麻煩了。”聽到怪獸還活著,風靈緊張地對我喊道。
“不用過于害怕,這些怪獸應該都處于培育階段,由于營養不足,只能維持生命,看樣子應該無法成長并激活。”休斯男爵立即安慰風靈。
聽了男爵的話,風靈似乎放心了一些。
“我明白了,隔壁的求生艙主人可能改造了這里的營養罐管道,將這些容器內的營養液接到了他自己的求生艙中,用以維持能源供給,這么多年來,他所連接的罐子中的營養液已經快要用完,所以求生艙的能量提示一直在告警,右邊的這些怪獸由于營養液的丟失可能已經死去,左邊的怪獸由于營養液尚未被吸走,因此這么多年后仍然存活了下來。”我將男爵描述的情況完整地做了一邊總結。
所有人都對我的分析表示認可。
“這么說,現在要想激活求生艙的主人,就只需要將那些管道接入左邊的這些營養罐之中,就可以提供足夠的補給,將其喚醒過來。”老杜的話讓所有人頓時充滿了興奮。
說干就干,眾人立即準備行動起來,為救生艙提供新能源。
“等一下,我有一個疑問,如果說這些輸送營養液的管道都是隔壁睡著的那位大叔制作的,那為何有一堆怪獸躺在他的睡床之上?男爵不是說這些怪獸發育未完全不會醒過來嗎?”風靈突然提出了兩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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