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巖的歌:、、、、、、、、、
電話里文紓瑤說了一個酒店名,王巖驅車來到酒店樓下,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內容簡單粗暴:“我到了,下來!”
得知王巖一人前來后,文紓瑤不急不躁說道:“我行李有點多,你上來幫我提一下。”
真話也好,假話也罷,王巖打定主意不和她在一間酒店里獨處,不耐煩道:“你快點下來!我手機快沒電了。”
“咯咯咯。”
文紓瑤在電話里笑了幾聲后,隨即掛斷了電話。
哪知電話剛掛,王大財又打過來了。
看著閃爍紅線的電量提醒,王巖無奈接通。
“老王,我月餅已經吃了,你要是沒啥事的話我就掛了。”
“巖巖,是我。”
王巖立馬端坐坐姿,語氣也變得柔和:“媽,吃月餅了嗎?”
“嗯,吃了,你姥姥想和你說幾句話.”
姥姥的狀態沒有王巖想要中的那么嚴重,至少說話還很有條理,可能是察覺到自己大限不遠,加上今天是中秋節,而自己又是最有前途的新生代,便讓媽媽李新蘭打了這通電話。
這通電話里,王巖聽出了三項內容:一,好好讀書。二,有出息了記得拉幾個表哥一把。三,遺憾沒有看著你成家立業。
微弱的電量更好撐到電話結束,他本想再給文紓瑤打一個催促電話,可剛撥過去就直接關機了。
又焦急等了幾分鐘,才看到帶著墨鏡、身穿披風的文紓瑤拉著一個行李箱出現在酒店大堂。
王巖摁下前窗玻璃,笑道:“就這么點東西還叫多?”
文紓瑤站在車前不動:“我以為你是一個紳士。”
王巖立馬下車,先將她的行李箱放進車廂,又親自為她打開車門,作了一個請上車的手勢:“請問紳士是這個樣子的嗎?”
墨鏡遮住了文紓瑤的眼睛,看不清她的眼神,不過從她微揚的嘴角能看出來,她應該在笑。
“幾點的航班?”
“還有兩個小時。”
“剛好,和你談點事。”
“找個清吧吧!”
王巖還真不知道商城哪里有清吧,喧鬧的酒吧倒是知道不少,但那里顯然不是商談的場所,最后二人步入了一家咖啡店。
下車的時候,文紓瑤摘下了墨鏡,而王巖和她的舉動恰好相反。
大半夜的,喝咖啡戴墨鏡,也他媽沒誰了!
輕輕攪著拿鐵最上層的奶泡,文紓瑤的目光一直盯著王巖。
王巖不想讓這么曖昧的氛圍擴散,直接說道:“昨晚你為什么要說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的股票至少有三支出現了漲停。”
“對,你說的不錯!確實有三支,而且還不是一次漲停,我從酒店出來之前,其中一支股號為6851##又漲停了。”
王巖眉頭微皺:“你一直在關注我這幾支股?”
文紓瑤又點點頭:“對,幾乎每天都在關注。”
王巖無語:“你沒事干了是吧?老關注我干嘛?”
文紓瑤直直地看著他:“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王巖灑脫道:“你也看出來了,運氣好到爆棚的人。”
文紓瑤玩味道:“那你為什么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這種人呢?比如褚中卿。”
王巖猶豫了一下,直言道:“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我身上的光環已經夠多了,不想太引人注目。”
“總算說了一句實話。”
文紓瑤端起咖啡,輕輕呡了一口后,淡淡道:“褚中卿好像很關心你,見到我之后,一直詢問你的股票狀況。我知道他是一個很自負的人,恰好我不喜歡這樣的人,所以就沒給他說實話。”
“謝謝。不過現在說不說問題都不大了,你也看出來了,我們兩個已經鬧掰了。”
文紓瑤笑了一下:“沒你想的那么嚴重,褚中卿自負不假,但也不是眥睚必報的小人,何況你們也沒有仇。”
王巖一喜:“你幫我打聽了?”
文紓瑤大方承認:“是啊,你是我的男人,我自然會上心你的事情。”
“誒誒誒!”
王巖連忙打住,有些不自然道:“那那只是一個意外,你也見小蚊子了,我不可能”
文紓瑤怪怪地看著他:“這種事對你們有錢人來說不是很正常的嗎?難道你真的只有大明星一個女人?”
王巖嘆了口氣,笑著反問:“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在感情上。”
文紓瑤又盯著王巖看了幾秒,緩緩道:“看似忠誠,實則不然。我從褚中卿嘴里得知了一些你和大明星的過往,從中我聽出了妥協的成分,你們的感情給我一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昨晚我又注意到了你們在一起的細節,從你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寵愛,看到了心疼,卻唯獨少了一份獨屬于愛情的默契。哪怕你為了她不惜得罪厲大少,可還是改變不了我說的事實。當然,也不排除你們已經從愛情過渡到了親情的地步,但事實如何,想必你心里清楚。”
說著她又玩味一笑:“而且你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對女人不懂拒絕。既想證明自己男人的魅力,又不想讓自己牽扯進去。說白了,有自己的堅持,但道心不夠決絕。所以,我認為,無論你心中還有沒有其他女人,你這一生,注定會被感情折磨,因為你的心太軟了。”
王巖都聽呆了,他實在不能相信,一個僅認識數天的女人,竟然能把他的情感內心剖析得這么精準!
“我說的對嗎?”
王巖苦笑一聲,反問道:“我還有救嗎?”
“當然有救,只要你心夠狠。”
王巖長舒一口氣,笑道:“實不相瞞,我心里確實還有一個女孩,還是非她不娶的那種。”
文紓瑤眸光閃爍:“初戀?”
王巖搖搖頭:“不討論這個了,是死是活給你也沒關系。明年我準備將公司合組,有興趣幫我一把嗎?”
文紓瑤突然笑了。
王巖眉頭微皺,不解道:“你這什么表情?來就來,不來就不來,笑是什么意思?”
“咯咯咯”
文紓瑤依然在笑,過了一會才道:“剛才我還說你懂得拒絕,你讓我來幫你,不等于引狼入室嗎?”
王巖很是無語:“你要不說,我他媽都不知道自己這么吃香!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哪一點吸引你了,我他媽改還不行嗎?”
文紓瑤沒有解釋,只是看著他咯咯地笑個不停。
王巖受不了了:“行行行,當我沒說,走吧!送你去機場。”
雖然他對文紓瑤的能力很欣賞,但要是波及到他的感情,還是忍痛割愛吧!大不了多花點錢從獵頭公司招聘。
文紓瑤沒有起身,不緊不慢地攪拌著咖啡,輕笑道:“說說你的計劃吧!公司合組用不了太多時間,或許我不用親自來商城,就能幫你解決。”
王巖連忙坐回座位,喜道:“真的?你真愿意幫我?”
“談不上無理由的幫忙,要收費的”
“沒問題,這個好說!”
接著,王巖將手底下幾個公司的規模、發展方向陸續講述,又提了一些自己對組成集團的建議。
文紓瑤也進入了角色,不時向王巖提出一些細節,以及集團生成的幾種管理模式。
好在這段時間,王巖惡補了一些企業管理知識,要不然還聽不懂文紓瑤嘴里的英文詞匯。
另一邊,宋之雯也沒心逛街了。
你說你送人就送人唄!手機關機是什么意思?明顯讓人遐想連篇嘛!
得知王巖是去送文紓瑤,胡詩詩立馬叫道:“中間肯定有貓膩!昨晚我就發現那個女人看向王巖的眼神不對勁,老是笑,還色瞇瞇的。她肯定和王巖有不正當的關系。”
祁蕓也哼了一聲:“一個人跑到香江去買股票,還在人家吃了頓年夜飯,鬼才相信他們是剛認識的!”
宋為民道心依舊堅定,,不停替王巖找著借口:“手機關機能說明什么?興許是他手機沒電了,反正我是相信王巖,他肯定不會做出對不起雯雯的事。”
胡詩詩不敢再說了,剛才那句話本就帶著玩笑,哪知祁蕓的反應比自己還有激烈,好似已經抓到王巖出軌的證據了。
她小聲向宋之雯建議道:“卿哥或許有那個女人的電話,要不我問問他?”
宋之雯搖搖頭,拒絕了胡詩詩的這個提議。
本來她的心是站位王巖的,不過被胡詩詩和媽媽這么一說,心態也有些動搖了。
有些失落地向好友詢問:“詩詩,你說王巖真的會和其他女孩.”
胡詩詩一改剛才的說辭,打斷道:“怎么可能?王巖雖然人有點壞,還經常拿我開唰,可他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說著又向宋之雯提個建議:“我們直接去機場堵他吧!他走了才半個小時,如果真的是去送人了,還要去接酒店接人,說不定才剛剛出發。我們現在就去,我開快一點,肯定能在機場遇到他!”
宋之雯猶豫了一下:“要是他沒在機場呢?”
胡詩詩脫口而出:“他要是沒在機場,肯定和那個女人胡混去了啊!車上備把剪刀,要是他真敢胡混,就給他剪下來!媽的!我最恨濫情的男人了!”
宋為民聽了渾身一顫,暗下嘆了口氣:你不就是被人甩了嗎?至于對男人有這么大的怨氣?
祁蕓很贊同這個建議:“詩詩說的對!我和你們一塊去,我倒要看看王巖是不是如他表現的那么專一!”
胡詩詩開著她的保時捷,載著宋為民一家三口,也帶著祁蕓的質疑、宋之雯的不安、宋為民的心事重重,飛速一般駛向商城白云機場。
半個小時而已,保時捷就來到了白云機場的停車場。
胡老二繞著停車場轉了一圈,也沒發現王巖的猛禽大塊頭。
所有人的心莫名變得沉重。
宋為民突然說道:“王巖不是說還要商量工作上的事嗎?會不會沒到航班時間,就沒有趕來?”
胡詩詩也下意識地附和:“對對對,肯定是這樣,王巖他雖然說話不正經,但為人還是很靠譜的,肯定不會做出對不起蚊子的事來。”
祁蕓冷聲說了一句:“但愿如此吧!我們家雯雯這么優秀,并不是非他王巖不嫁!”
別看她嘴上說的絕情,內心里自然是不希望王巖和自家閨女出現感情裂痕,世上比王巖優秀的人是有,但很難和閨女累積這么深厚的感情。
哪怕王巖真和其他女人有染,她都不能確定閨女一定會離開他,委實王巖在她心中的分量太重了!
她的絕情完全是出于對男人的不信任,加上丈夫的前車之鑒,才讓她對王巖這種模糊不清的行為感到厭惡。
宋之雯的心有些亂,說道:“我們還是回去吧!萬一王巖已經回去了呢?”
沒人附和,因為大家都知道她這個想法不成立。
從城區通往機場就這一條主道,來的時候一直留意過往的車輛,并沒有發現王巖的猛禽,很顯然,他還沒到。
宋為民想了一下說道:“既然來了,還是等等吧!是好是壞,總要有個結果。”
不知不覺交談一個多小時了,王巖看了眼時間,說道:“走吧!萬一路上堵車就耽誤航班了。”
文紓瑤點點頭,問了王巖最后一個問題:“你能確定你那幾支股票會大賺嗎?”
王巖哈哈一笑:“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會知道?剛才不說了嗎?運氣好而已。”
文紓瑤不置可否,接著說道:“如果你想玩大的,我可以將你那幾支股轉換為倍率更高的杠桿模式,當然,風險也會跟著增加。”
王巖想了一下,道:“行!就按你說的做吧!我相信好運一直會跟著我的。”
走出咖啡時,文紓瑤自然地挽著王巖的胳膊,笑道:“本來我想在酒店和你探討這些問題的。”
王巖不留情地抽出胳膊,也笑道:“你還小,不懂,酒店遠沒有咖啡館談著舒服。”
四人在車里等了半個小時,其間宋之雯又提出回去的想法。
祁蕓也不再堅持,或許是她也認命了,對心思單純的閨女而言,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想,或許她才能永遠保持幸福。
就在四人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胡詩詩突然叫道:“王巖的車來了!”
巧得不能再巧了!
王巖的猛禽剛好停在胡詩詩的保時捷對面的車位上。
車里四人都沒人說話,呼吸聲都清晰可聞,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的動靜。
車子剛停下,后排車門隨即打開,一個身姿高挑不輸模特的女人走了下來。
僅這一個發現,宋為民緊張的心就放松了不少。
只有朋友才會坐后排吧?
反正他知道,每次王巖來接機,宋之雯總是搶著坐副駕。
然而,女人的下一個動作,頓時讓他臉色大變!
只見文紓瑤走到主駕駛位置,笑吟吟地不知說些什么,突然她把頭探進了窗戶里!
這個動作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這是在離別親吻啊!
總不能是在炫耀她的耳釘吧?
胡詩詩看到這一幕后,瞳孔慢慢放大,臉上的表情滿是驚恐和不信。
她用余光瞄了一下副駕的宋之雯,發現她同樣目露驚愕,眼中似有淚花隱現。
完了!
剪刀能用上了
祁蕓的怒聲頓時在車內響起:“我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有錢了就想著沾花捻草!雯雯,下車!我看王巖準備怎么解釋!”
宋為民一把拉住妻子,勸慰道:“你激動什么啊?那個女人是香江人,又是留學生,說不定這個動作只是一個禮儀呢!”
祁蕓一把甩開丈夫的手,怒氣不減:“宋為民!你還在自欺欺人!我們比他晚半個多小時都到機場了,又等了他們半個小時,你告訴我!這一個多小時他們干嘛去了?商量什么事情能用得了這么久?雯雯可是你親閨女!你忍心把她交給這樣的一個渣男!”
宋之雯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悲戚,哽咽道:“詩詩,我們回去吧。”
見好閨蜜如此傷心還不愿讓王巖難堪,胡詩詩很是義憤填膺,怒道:“剪刀拿了嗎?我要親自剪了他!”
然而,下一幕卻讓車里四人齊齊住口不言。
胡詩詩再次露出驚掉下巴的表情,不過臉上已經沒有了氣憤。
宋之雯則捂著嘴巴,眼中雖然還在流淚,但臉上卻看不到剛才傷心欲絕的神情,甚至還能看出她有些激動。
宋為民則開懷大笑:“看吧!我就說王巖不是那樣的人!”
怒氣最大的祁蕓也霎時轉怒為驚,再由驚轉悔,后悔自己不應該說出剛才那番話。
只見高挑女人將頭探進主駕窗戶里后,幾秒過后,頭顱再次緩緩被推了出來。
是的!
被推了出來。
準確的說是被王巖的大手推了出來。
ps:謝謝ardk10810大佬和天狗道人陳平道大佬的支持。
抱歉,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