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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名打來電話的時候,王巖剛下到山腳找了一家餐館。
聽到他那句滿是醉話的命令時,王巖整個人都懵了。
大哥,你喝了多少啊?咋啥牛逼都能吹乜!再給你一瓶,估計商城都是你的了。
郁悶歸郁悶,王巖也知道祁名肯定被那幾個人拿話架住了,加上他也想在歐陽茉莉面前撈點顏面,才打來這個電話。
斟酌幾秒后,王巖說道:“祁叔,你也知道李墨白還等著我回復呢!要不這樣吧!你也把號碼給傅副總吧!晚上十一點我們兩個深入交談一下”
祁名雖然醉,但并不迷,他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就是想讓這三人看到他的表態,當下便順著王巖的話說道:“行!等會我將你的電話給傅副總,你們晚上自行商議吧!”
掛了電話后,傅江夫又端起了酒杯,爽朗道:“祁老弟真是性情中人,無論此事成與不成,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祁名也哈哈笑道:“我的榮幸!”
又吹了一會牛逼,祁名摟著傅江夫的肩膀,吆喝著要請你泡個澡
后者沒有拒絕。
蓋平原以下午有事為由,先行離開了茉莉園。
男人間的小游戲,歐陽茉莉自然無法參與,似笑非笑地看了傅江夫一眼后,也回到了她自己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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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名指路,傅江夫開車,二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家水浴館,換了一身寬松的浴袍后,二人走進了一間封閉幽靜的溫泉房內。
不一會,兩個同樣穿著浴袍的曼妙女郎也走了進來。
另一邊、
王巖掛了電話后,略顯苦惱地沖汪威航幾人抱怨道:“早知道有這么多煩惱我就不買那塊地了!我就不明白了,我只想安安靜靜養些羊,怎么都想花高價買我那塊地呢?”
凡爾賽這個詞在這個時代還不流行,不過眾人聽了王巖的變相的炫耀后,都感到哪里怪怪的。
特別是愛財的竇梁,進餐館之前他覺得能吃兩碗面,而現在,一碗能不能吃完都是個問題。
簡單打發了午餐后,這一行人接著游覽洛城景點。
按照行程,他們先來到了洛城博物館。
博物館的整體造型像一個大鼎,很契合古樸、沉穩的內在思想。
由于是五一假期,來參觀博物館的游人很多,剛開始這一群人還在一塊,隨著步入館內,每個人喜好的文物不一樣,慢慢就走散了。
不過,宋之雯和王巖是不會走散的,因為她的手不是牽著他的手,就是拉著他的衣袖。
總之,她的目光里可以沒有文物,可以沒有朋友,但必須有王巖。
王巖對書畫館比較感興趣,看到一副上古大家的真跡后,一時沉浸其中。
等緩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就只有宋之雯和潘亞飛了。
“其他人呢?”
潘亞飛回道:“去其他館逛了。”
“你怎么不去?”
“啊?!額,我也喜歡看看字畫”
王巖突然語氣溫柔道:“亞飛,你不要再跟著我了,我已經有蚊子了,實在沒精力顧及你的感受”
潘亞飛先是一愣,隨即小臉漲紅,沖著王巖破口罵道:“我呸!粗俗!下流!”
等他氣憤走后,王巖摟著宋之雯的肩膀,笑道:“你也是的,那么亮的燈泡你難道就不覺得刺眼嗎?”
說著,低頭在眉眼彎彎的宋之雯唇上印了一下。
沒有熟人在側,宋之雯也大膽隨意了許多,攬著王巖的小腰,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在沒人的角落甚至還拉著他探討了一下法式和德式吻的區別
兩張嘴不老實,四只手卻很老實,因為都怕剎不住車。
洛城博物館很大,大到逛了半個小時都沒碰到一個熟人。
還是在彩陶館碰到了腰摟腰的汪威航田晴晴這
對小情侶,然后四人結伴參觀。
不一會又碰到了手牽手的林希言和劉佳楠,看到王巖四人后,劉佳楠率先松開了手,然后,六人組團參觀。
緊接著,碰到了高雯和吳塵、劉成錦和吳心四人
再緊接著,又碰到了祁霞和董小潔以及跟在這二女屁股后面的竇梁和潘亞飛而人。
至此,團隊重又團圓。
一塊又參觀了一會后,在下午四點左右,一行人走出洛城博物館。
此行,沒有男女朋友的只收獲了一腦子的文物圖片,有情侶關系的則多收獲了幾個kiss。
下一站,白馬寺。
還是老方法,吳塵幾人搭乘出租,王巖和林希言驅車跟在后面。
同一時間,在商城的某個水浴館的廂房里,不著寸褸的祁名幽幽醒來。
瞇了一下眼、晃了兩下頭、又活動了一下腦子,終于想起了這是哪。
接著,嘴角揚起了一個回味無窮的微笑,應該是想到了一些美妙的事情。
見另一張床上沒有了傅江夫的身影,他又晃了一下腦袋,才想起來在自己即將睡著的時候,他告辭離開了。
頭還有些蒙,應該是中午的酒精還沒有完全消退。
祁名嘆了一口氣,暗道真是年紀大了。
擱到前是十年前,就算喝了這么多酒,泡一泡溫泉,再抱一抱美女,指定啥事沒有,可現在,都睡了幾個小時了,酒勁還沒有緩過來。
緩緩起身,他打開衣柜,看到壓在衣服最上面的那沓錢后,他嘴角咧了一下,今天真是好事不斷,王巖靠著那塊地賺的盆滿缽滿,而自己靠著王巖,也小小的賺了一筆。
擱到平時,一天不到掙了將近二十萬塊錢,怎么說也是天降橫財,可和王巖的巨大利潤比起來,這筆錢真的只能稱之為小。
從褲子里拿出一盒煙,他重又躺回床上悠哉地吐著煙霧。
一支煙還沒抽完,一道鈴聲從衣柜里傳了出來。
他連忙起身,從褲子里拿出手機,當看到來電號碼時,他愣了。
是市土改局的一位領導打來的
不會吧?難道還有其他的地產商打那塊地的主意?
如果是的話,那豈不意味著自己又有一筆橫財進賬?
懷著狐疑和激動的心情,祁名摁下了接聽鍵
洛城白馬寺的頭銜很多,譬如:華夏第一古剎、世界著名伽藍、第一座官辦廟宇等等。
此時白馬寺的外墻還沒有全面的粉飾,看上去有些破舊,不過這絲毫不影響游人慕名而來的朝圣之心。
剛走到寺門外,見王巖等人兩手空空,立馬涌上一群賣香的小販,七嘴八舌介紹自家的線香。
眾人都將目光移向王巖,因為是他買單,所以決定權在他手里。
而王巖則望向不遠處的一個攤位,只見那個攤位的主人是一個上了年紀且少了一條腿的大叔。
此時大叔也看了過來,剛好和王巖的目光對視。
王巖從這道目光中,看到了世事滄桑,看到了超脫淡然,看到了不爭不搶。
于是,他走了過去。
眾人也都跟了過去。
毛遂自薦的香販們則灰溜溜地退了回去。
“大叔,這香怎么賣的?”
大叔穿著看上去很狼狽,但聲音卻很洪亮:“小把的十五,大些的二十。”
“您覺得我們應該買哪種?”
大叔呵呵笑道:“燒香只是和佛溝通的媒介,是香就行,不在乎大小。”
王巖打了一個響指:“懂了。”
說完,沖眾人說道:“聽大叔的,我們買大把的!”
一臉微笑的大叔突然打了一個飽嗝,然后像看怪物似的看著王巖。
見王巖一人替這么多人付香錢,大叔連忙勸解:“除了兩口子,香錢是
不能替付的!這關系到心誠。”
眾人一想也是,連忙掏錢自己買香。
一進入寺門,沒有了小販叫賣的喧鬧,耳邊隱隱傳來低沉的誦經聲和回蕩不絕的鐘聲,鼻尖也不斷飄來股股線香獨有的氣味。
王巖知道,再過些年,出于保護環境的緣故,白馬寺就會禁止燒香,改為用鮮花敬拜。
白馬寺很大,燒香的地方很多,也很好找,凡是像前有香爐蒲團的地方,都可以燒香跪拜。
步入寺門之后,可能是看到性格最跳脫的王巖都一臉凝重,眾也人都一致的閉上了嘴巴,神情肅穆鄭重。
王巖并不是故作肅穆,可能是受媽媽李新蘭的影響,他對佛教和寺院很是敬重。
在周城,淮縣是一個很著名的縣城,因為那里是人祖伏羲的故里。
每年的大年初一到十五,到淮縣燒香的周邊人群能達百萬之眾!
特別是在十五這一天,燒香的人群隊伍能延伸千米之遠!摩肩接踵、浩浩蕩蕩的畫面很是壯觀!
而王巖的老家鄲縣距離淮縣僅數十公里,每年的十五左右,王大財都會拉著一家人去淮縣人族陵磕頭祈愿。
王巖調皮的性格自小生成,出于孩童的天性,對陌生的事物總喜歡問東問西。
第一次去淮縣的時候,王巖大概五六歲,王大財擔心他口無遮攔,無意中說出不好的事情,在路上便不斷告誡他不許亂問,甚至不讓他說話。
可王巖自小就不怕王大財,后者越不讓他說話,他越是說個不停,氣得王大財差點要動手揍他。
最后還是李新蘭安撫住了王巖,告訴他祭拜神仙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要是嬉皮笑臉的話,神仙就不會讓你的愿望成真。
小小的王巖第一次有了自主的念頭,揚著頭用稚嫩的同音詢問媽媽李新蘭:“那我也可以向神仙許愿嗎?”
李新蘭笑著點點頭。
王大財樂了,問王巖:“你這么小,能有什么煩惱?你先告訴我向神仙許什么愿?說不定我就能幫你辦到呢!”
小王巖認真說道:“我不想讓媽媽哭。”
這句話一出,這對夫妻頓時陷入了沉默。
那時候的王大財可謂是最艱難的時候,大兒子王源正在上學,王巖也即將上學,女兒王舟舟才剛剛會走,掙錢的重擔自然落到了他身上,可照顧三個孩子的任務卻被妻子一人承擔。
那時的王大財常外出打工,李新蘭一人既當爹又當媽,不僅要早起做飯送王源上學,還要時刻看著調皮的王巖,處于吃奶時期的王舟舟更是脫不了手。
當初家里還有一頭老母豬,可李新蘭實在照看不過來,就被王大財給賣掉了。
三個孩子占據了李新蘭所有的時間,也消耗了她最寶貴的青春。
雖然無怨無悔,可她畢竟才是三十出頭的年輕婦人啊!她也會難過啊!也會委屈啊!
可委屈的時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在很多個漫漫長夜里,經常一個人默默地抹著眼淚,有好幾次,都被半夜被尿憋醒的王巖看到了。
這個畫面也一直記在了他幼小的腦海里。
聽小王巖說出愿望后,李新蘭又哭了,不過這次是高興,是欣慰。
而王大財也罕見露出慈祥的目光,告訴小王巖:“這個愿望,神仙一定會幫你實現的!”
到了淮縣,一向活潑的王巖果真安靜了下來,稚嫩的小臉上掛著讓人發笑的嚴肅。
他學著王大財的樣子,認真地給神仙磕了三個響頭,心中默念著媽媽不哭
很神奇,在以后的日子里,果然沒有再見媽媽哭過。
當然,也有王大財的一些功勞,因為自那天過后,無論生活再艱苦,他也沒有離開過妻子李新蘭。
而他向人祖爺許下的愿望是:相濡以沫,榮辱同享,生死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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