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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飯是在宋之雯家里吃的,飯是祁蕓做的。
很奇怪,得知宋為民被處分之后,一向對他冷嘲熱諷的祁蕓,竟然沒有說些陰陽怪氣的話。
這頓飯吃得有些沉重,王巖隨便扒拉幾口就跑了出來。
經過宋為民這件事,王巖心下有了一個念頭,明年一定要為自己找個夠分量的政壇人物。
要不然生意做得再成功,也是無根浮萍,經不起大人物的一紙命令。
至于宋為民,也算自己崛起路上的意外陪葬,無論如何,也要保他一生無憂。
雖然他一直告誡自己要靜觀其變,不可意義用事。
可王巖已經打定主意對許崇山父子主動出擊了,而且還有了大致的策劃,今年肯定是行不通了,就等著來年再實施。
前兩天張超就打電話告知,東城的那個超大倉庫已經協商好了,隨時可以打款簽約。
于是,王巖驅車來到了位于南城倉庫張超的辦公室。
本來家里還仍是幾十萬現金,不過王巖懶得跑回去,反正兜里有卡,到時刷就是了。
張超看起來很忙,手機幾乎一直都攥在手里,待到間歇功夫,沖王巖報以歉意一笑,然后和倉庫擁有人打了個電話。
接著,坐上張超的寶馬車,二人直達東城。
確如張超所言,這個倉庫真的很大,而且地里位置也很優越,門口就是一條六車道的寬闊馬路。
王巖很滿意,幾乎沒有討價還價,直接簽了五年租賃合同。
那個倉庫擁有者似乎也正在奔波討賬,車里隨身帶著一個pos機,剛好省的跑趟銀行了。
二人簽字之后,王巖便擁有了這個倉庫的五年使用權。
從張超那出來,王巖回了經貿一趟,路上吳仁強打來電話,說倪大成晚上設宴
王巖今天難得笑了一下:這個鐵公雞終究還是拔毛了。
劉佳楠姐弟倆訂的是明天早上的車票,現在和吳塵兄妹倆正在清理奶茶店的衛生。
一見面,王巖就出言打趣道:“佳楠,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和希言出去玩玩,所有奶茶店的衛生工作我都交給祁師姐了,你這么幫她,她可不分給你錢啊!”
劉佳楠沒好氣道:“你當衛生工作這么好清理啊?光后廚就要忙好大一會,剛才祁霞給我打電話了,說一個中午才將商大的分店清理好,要是想全部清理完,估計還要三天,她都后悔接你的錢了。”
王巖哈哈一笑:“我的錢哪有容易退的!我告訴你們,誰也不許幫她知道嗎?一定要讓她明白一分耕耘一分收獲的道理。”
這時,吳心說道:“王巖哥哥,聽我哥說,你要讓我們去你家過年?”
哪怕吳心看不到,王巖還是點了點頭:“是啊!我已經和家里邊說過了,他們都很歡迎你們去呢!剛好我小妹比你小不了幾歲,你們可以睡一個屋。”
說完,沖劉成錦似笑非笑道:“成錦,你那破屋也該翻新了,要不然吳心去了都沒地方住。”
劉成錦和吳心皆面色赧然。
劉佳楠瞥視著王巖,佯怒道:“要你管!”
回到宿舍,只有潘亞飛一人鉆在被窩里看書。
看著熟悉的床鋪,卻沒有了熟悉的人,王巖感嘆道:“一晃半年過去了,仿佛還是剛開學時的情景。”
潘亞飛合上小說,怪聲道:“王巖我發現你怎么跟個老頭子似的,就放個假而已,有必要悲傷春秋嗎?”
王巖認真道:“你覺得我很滄桑嗎?”
“差不多,像個中年人。”
王巖接著道:“就像你爸那樣的?”
跟王巖呆的久了,對于他的套路406眾人都有了一定的免疫,一聽他說這話,潘亞飛就知道他下一句絕對沒有什么好話,哼了一聲,悶著頭接著看小說了。
王巖略感無趣,轉移話題道:“小山呢?他是不是和你一樣,也是明天的車票?”
潘亞飛重又抬頭:“嗯,他下午的,我上午,早上接了馬凱麗的電話就出去了。”
王巖皺了一下眉,暗道馬凱麗都和小山分手了,怎么又搞上了?
難道又和好了?
王巖晃了一下頭,今天心情煩悶得很,哪怕是笑也是強裝的,當下脫了鞋,把汪威航收拾整齊的被褥重新鋪開,蒙著頭就呼呼睡去了。
這世上沒有什么煩惱是一頓覺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
睡得正香的時候,王巖被一陣響聲吵醒,連看也沒看,當即摁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吳仁強的聲音:“王巖,你在哪呢?我和老倪都到飯店了”
閑來無事,王巖把潘亞飛也拉上了,不過得知是和校長在一塊吃飯,這家伙走到樓下又溜了回來。
王巖無奈,只得只身前去。
本以為以倪大成的咖位,怎么著也能去一家上檔次的飯店吧?
誰知,就餐地點就是校門口不遠的一家鹵肉店。
來到店里,見沒有外人,王巖張嘴就是一頓吐槽。
倪大成笑道:“這家飯店可是金玉其中,別看門頭不咋滴,肉鹵得絕對一絕!”
王巖沒好氣道:“我看你就是想省錢!”
吳仁強也附和道:“好了王巖,你也別抱怨了,和老倪共事這么多年了,這是他請我吃的第二頓飯,第一次在隔壁餃子館。”
可能是出于省錢的緣故,倪大成提議大家都不要喝酒了,借口找的還挺完美:這里的酒都便宜,趕明我從家拿瓶好的咱們再喝
可對于無酒不成席的吳仁強來說,那哪成?
于是到前面拿了一瓶金裝鹿邑大曲。
倪大成看著酒瓶,滿眼的心疼。
可能是出于不吃虧的原則,提議不喝酒的倪大成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吳仁強看得滿臉無語,王巖則逗得咯咯直笑。
倪大成沒有說錯,這家的鹵肉確實到位,據老板所講,鹵肉的配方是他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有人花兩萬買他的配方都沒賣。
在大冬天,尤其年關,吃著燙嘴的肉,喝著辣喉的酒,可別說,很有一番趣味。
“王巖,上次我說請你吃飯,這次算兌現承諾了,以后可不能拿這個說事啊!”
王巖咽下肉,笑道:“沒想到校長還是重信之人呢!來,我敬您一個....”
一人一杯酒,很快就見了底,吳仁強轉身欲再拿一瓶,不過被倪大成死死抓住了衣服。
可惜沒能攔住一臉壞笑的王巖。
最后,三個人喝了三斤酒。
結賬的時候,倪大成掏錢的手都是哆嗦的。
本來想著今晚在宿舍和潘亞飛吹牛來著,可鬼使神差似的,王巖走回了嘉園小區。
打開門,沒有飛奔而來的宋之雯,也沒有滿眼不屑的高露,只有孤零零的自己。
王巖坐到沙發上,顧自點上一支煙。
也不知哪個勤快的家伙,在樓下點了一桶煙花。
隔著窗戶,一朵朵繽紛的火花將黑夜炸開了一個洞,絢麗的光芒影射進了王巖眼中。
他突然笑了一下,因為他想到了潘亞飛的那句調侃。
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大學生,還真他娘的有些滄桑呢!
突然,王巖耳郭一動,主臥里好像又動靜傳來。
臥槽!
王巖頓時雙眸一縮。
什么情況?
高露和宋之雯都說不回來住了,難道家里進賊了?
下一刻,推門而出的高露給了他答案。
王巖舒了一口氣,罵道:“高露你是不是有病?不是說不回來了嗎?我還以為有賊呢!嚇老子一跳!”
高露挑了一下眉,反問道:“你不是要帶一個姑娘回來暖被窩嗎?人呢?”
王巖無所謂道:“下午已經暖過了。”
高露鼻嗤一聲:“你才有病!”
說完,又欲走進主臥。
仿佛她出來就是為了和王巖逗兩句嘴。
王巖喊住她,道:“你爸的事情解決了沒有?”
高露停下腳步,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王巖調笑道:“我屋里就有幾十萬現金呢!要是需要的話,你可以進屋去拿。”
高露哼了一聲:“打死我也不進你的房間!”
說完,走進主臥,無情關門。
王巖也不以為意,因為這和高露的一貫秉性相符。
不過考慮到‘同寢’了這么長時間,他也沒想著見死不救,準備明天再和她深度交流一下。
為朋友解難,是王巖掙錢的最大意義之一。
走進自己的狗窩,還沒拖鞋上床,只聽手機傳來‘滴’的一聲。
是宋之雯發來的信息。
“王巖,我爸的心情很不好,我都看到他偷偷抹淚了呢!我和小舅商量了一下,準備到海南我大姑家過年,我媽也去,剛好讓他們都散散心。明天早上的飛機。本來還想著和你逛逛呢!露露說她也沒回嘉園小區,你一個人可不要害怕哦!永遠愛你的小蚊子。”
王巖沒有著急回信息,而是盯著最后一句話皺起了眉。
這高露什么意思?
明明在家為什么要騙小蚊子?
難道心虛?
可我們又沒什么,有什么可心虛的?
王巖皺起的眉一直都沒有舒展開,這幾天他總感覺高露有點怪,可具體怪在哪里他又說不上來。
不管她了!
王巖摁著鍵盤開始回復:這樣也好,換個環境說不定宋叔的心情會好些,你也不要想太多,禍兮福所倚,凡事都有好的一面
打著打著,王巖覺得有些不對勁,看著屏幕上的字,無語了好大一會,這他媽是我打出來的?我什么時候學會安慰人了?
于是他刪掉重寫:哇!海南好啊!聽說那里還穿著t恤呢!小蚊子你拿著相機,要是去海邊,多拍幾張露大腿的姑娘,我有個朋友喜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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