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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巖通宵大戰的愿望落空了。
事情是這樣的:當王巖一行人走出私廚館后,他便摟著文小山等人一同朝網吧走去。
宋之雯想讓王巖陪她回去看貓和老鼠,只不過后者拒絕了,拒絕的理由也很充分:今天可是我們相聚的最后一天了,難道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玩玩?
宋之雯雖然不情愿,但也只得放任。
沒想到高露走到王巖身邊,小聲和他說了幾句話,然后,王巖就乖乖地跟在她身后,開著車載著她倆回到了嘉園小區。
車上,宋之雯好奇問道:“露露,你跟王巖說什么啦?他怎么就不去網吧了?”
高露露出一抹得意的竊笑,道:“因為我抓到了他的軟肋。”
宋之雯忙問道:“什么軟肋?”
見王巖沒有作聲,高露接著道:“其實你們的寫的詞根本沒有被方忞山收錄,至于酬勞,都是王巖自己編出來的。”
“啊!?”
宋之雯滿眼訝異,很顯然,以她簡單的思維能力不足以解開高露口中的玄機。
就在她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時,王巖搶在她前頭:“高露,你是怎么看出來我說謊的?”
高露得意道:“你還記得你半夜打電話給汪威航炫邀功嗎?我特意問了他們你打電話的時間,恰好那晚你才拿到手稿,而且還沒有出門,屋子里只有主臥一臺電腦,你是如何與方忞山溝通的?分明是在說謊。”
王巖這才恍然,原來破綻出現在了時間上,不由暗下佩服起高露的細心。
佩服歸佩服,不過休想從他嘴里聽出夸贊的詞匯,見他意味深長道:“高露啊,聽哥一句勸,女孩子不要這么聰明,要不然以后找不到老公啊!就算哪個男的瞎眼娶了你,估計也過不長久。”
高露罕見地沒有生氣,只是哼了一聲:“我一句話替你省了幾萬塊錢,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竟然還挖苦我來了?”
王巖也哼了一聲:“我他媽讓你給我省錢了嗎?我卡里還有好幾百萬呢!一直在發愁怎么花出去”
他這句大實話自然沒有得到高露的重視,劉佳楠身為王巖的大管家,她自然無比清楚王巖的財務狀況,既然她都說了王巖缺錢,那應該是沒跑了。
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王巖也沒有將自己身家千萬的事情告訴他人。
高露本還想和王巖回懟兩句,不過被好閨蜜拉住了:“露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好像還沒聽明白”
高露對宋之雯很有耐心,當下將王巖的套路及套路中的套路,詳細地講解了一遍
回到小區的時候,高露剛好講解完。
一下車,宋之雯就攙著王巖的胳膊,滿眼自豪道:“王巖,你怎么那么傻呀?白給錢還唯恐他們知道。”
王巖嘆了一口氣,道:“正因為他們不要,所以才不讓他們知道啊!你們兩個把嘴堵緊一點,千萬別說漏了!”
宋之雯重重點頭:“嗯!我肯定不會說的。”
高露冷哼一聲:“我如果想說早就說了。”
回到家,宋之雯第一件事沒有拉著王巖看貓和老鼠,而是跑進主臥東翻西找去了。
“露露,家里有牙簽嗎?”
高露好奇問道:“你找那東西干嘛?”
宋之雯面露赧顏:“我吃肉的時候塞進牙里了,都難受一路了。”
王巖一手扶額:“我滴媽呀!你好歹也是堂堂校花,吃飯的時候難道就不知道細嚼慢咽嗎?還塞牙里去了,怎么好意思說出來了?”
聽了王巖的打趣,宋之雯頓時小嘴一撅,玉手握拳輕打了他幾下。
高露也感覺有些好笑,雙手一攤:“家里好像沒有,不過有針。”
針和牙簽的功能差不多,只不過針的危險性大了許多。
宋之雯自己不敢冒險,便將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好閨蜜。
高露懶得趟這趟渾水,轉手將針給了王巖。
在高露的眼神威脅下,王巖只得無奈接過這根輕盈的繡花針。
宋之雯的貝齒很好看,不過后槽牙有些稀疏,那團肉屑正是卡在了最后兩個后槽牙之間。
距離有些遠,王巖不得不將手指也伸進了她嘴里。
“你嘴巴張大一點,要不然我怎么放進去?”
宋之雯乖巧地又將嘴巴張大些許。
聽了王巖這句話,高露的眉頭微微一皺。
宋之雯好像還有些擔心王巖的動作,挑著舌頭含糊說道:“王巖你輕一點。”
王巖沒好氣道:“你放心好了,我盡量讓動作輕緩一些,保證不會讓你見血的。”
不知為何,高露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帶著一種解惑的目光盯著王巖。
接下來就是王巖的表演了。
見他用兩根手指捏住針鼻,然后緩緩地探進宋之雯的嘴巴里,對準槽牙中間的那團肉屑,輕輕地上下挑動。
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嘴巴也沒消停:“小蚊子,你是第一次用針剔牙嗎?”
宋之雯還在張著嘴巴,而且王巖的手指還在她嘴里,說話含糊不清不說,舌頭還碰到了王巖的手指。
“嗯,以前都是用牙簽”
王巖趕忙打住:“行了,你別說話了,舌頭上的口水都蹭我手上了。”
宋之雯絲毫不覺這是一件難堪是事情,見她眉眼一彎,似是十分歡喜。
王巖故自說道:“你雖然是第一次用針剔牙,我也是第一次拿針,不過你不用擔心安全問題,我技術很好的”
說完,將頭轉向眼神有些復雜的高露,笑道:“你能不能把眼睛閉上,你可能不了解我這個人,在我專注做事的時候,不喜歡別人盯著我看,那樣會影響我的感覺。”
高露狠狠地剜了王巖一眼,然后扭頭走向了主臥。
王巖忙喊道:“我只是讓你把眼睛閉上,你走干嘛呀?回來看看我的姿勢標不標準?”
“砰!”
高露走進主臥后,用力地關上了門。
王巖在心里冷哼一聲:你他媽有駕照嗎?也敢坐我的車,我他媽飚不死你!
高露走后,王巖一下就將肉屑挑出來了。
很顯然,剛才他是故意不挑出來的。
接下來宋之雯還是沒有放王巖走,拉著他看了三集貓和老鼠。
晚上也沒少喝酒,王巖強撐著精神陪宋之雯看完,然后腳也懶得洗了,直接滾回房間睡覺去了。
同一時間,在商城的某一個小區里,一對中年夫婦卻怎么也睡不著。
男主人姓高,女主人姓黃。
在街坊鄰居的眼里,這對來自徽州的夫妻很不一般,背井離鄉來商城打拼不過才數年時間,就在這異鄉站穩了腳跟。
不僅買了這套房子和一輛小轎車,而且還聽說為他們的獨女在嘉園小區全款買了一個大房子!
如此富有傳奇的經歷,自然引得街坊們紛紛打聽這一家人在商城的背景,最后,還真被人捕捉到了一些風聲!
原來老高那個不愛說話的獨女竟然和市高官的公子在處對象!
如此一想,對老高突然的暴富就不覺得奇怪了。
老高干的就是蓋房子的活,有了政府后臺支持,工程接到手軟不說,那款項也的結的利索,能不發財嗎?
街坊鄰居們也見過老高的那個閨女,長得確實很標致,個子挺高,身材也好,就是氣質有些冰冷,見人不愛說話。
老高為人倒還行,電梯里或樓下見了面,知道笑呵呵地打聲招呼,倒是他那個媳婦不怎么愛說話,和她那閨女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本身個子就高,還老愛抬著頭,總感覺高人一等似的。
久而久之,街坊們明面上對這家人客客氣氣,可暗地里沒少嚼舌根。
什么賣女求榮、什么面目沒有富貴相、什么被官二代甩了之后他狗屁都不是等等等等。
反正都盼著這家最好出點事,以滿足自己那變態的仇富心理。
誒可別說,這短時間老高家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因為鄰居們經常看到一些身穿工人服飾的農民工敲老高家的門,還能隱隱聽到小聲爭辯的聲音,好像是工人們等著結錢回家過年,而老高卻一直拖著不給。
這一發現不亞于米國發生重大暴亂、rb發生重大海嘯,茶余飯后給了街坊鄰居們充足的話題。
“看吧!我就說這家人沒有富貴相,這兩年還不到,家里就發生變故了,連工人工資都發不出來了”
“就是!這兩天我見老高他媳婦出門也少了,見了人總喜歡埋著頭,哪像以前?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所以說啊!富貴在天!無論走多大的巧運,都不要得意忘形,說不定哪天就跌落下來了”
街坊們猜得不錯,老高現在確實遭遇了財務危機,工程項目部以年檢不合格為由,一直壓著老哥的款項不撥,導致工人們的工資一直無法結清。
此時老高和他的愛人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四只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天花板。
突然,老高起身,打開床頭燈,隨手點了一支煙。
升騰的煙霧縈繞著他那滄桑的面容,陰郁的眼神里愁緒不散。
愛人黃某是個外冷內熱的女人,只有和不熟悉的外人才表現出清清冷冷的模樣,和自己老公自然不會如此。
見她的眼眸里也是帶著一抹愁緒,不過,在愛人跟前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出言安慰道:“明天你再去項目部問一下,給童經理帶些禮品,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將款項撥出來一部分。”
老高吐出一口煙霧,面露苦笑道:“我給他買了兩次東西,他都不要”
女人猶豫了一下,小心說道:“往年項目部都很痛快,年檢也就隨意查看一番,今年到底怎么了?年檢怎么這么嚴格?”
老高鼻嗤一聲:“都是他媽的借口!我對工程質量一直把控很嚴,能有什么問題?要不是許固那個小王八蛋從中作梗,項目部能壓著款子不撥嗎?”
見將許固擺到了明面上,女人也就不隱藏自己的想法了,說道:“要不讓露露和許固聯系一下,念在舊情上,說不定許固能”
老高擺擺手打斷了女人的話,略顯煩躁道:“你能不能別再打閨女的主意了?難道露露犧牲的還不夠多嗎?現在都不知道走沒走出這段陰霾呢!”
女人應該也知道許固的風流史,不過她還是固執說道:“現在不是非常時期嘛?讓露露低下頭求聲饒怎么了?說不定許固就能高抬貴手....”
老高猛地一下掐滅手中煙,怒聲道:“你這說的什么話!要是許固以此為要挾拉著露露去做她不喜歡的事怎么辦?這不是將她往火坑里推嗎?也不知你這當媽的怎么說出口了!”
女人似是也生氣了,微怒道:“那你說怎么辦?老楊他們幾個都來家幾次了,這馬上就快過年了,要是再發不出工資,估計幾十個工人都會來家里鬧,街坊們會怎么看我們?”
老高沒有再犀利回懟,而是深呼了一口氣,似是在平復情緒,見他又點了一支煙,片刻后落寞說道:“實在不行,就把露露那套房子賣了吧!先把工人的工資發了再說,過兩天我再去項目部問一下,要是他們再找借口不撥款,我就去勞務局上訪,我就不信了,整個商城難道就是他許固一個人說了算!”
見愛人心硬似鐵,女人也沒再提許固的名字,帶著一絲不甘問道:“賣房子的事,你跟露露說了沒有?”
老高搖搖頭:“還沒有,前幾天我就將賣房的消息給了中介,已經有兩個人給我打電話詢問了。”
女人猶豫道:“我覺得你還是跟露露說一下吧!她那么心高氣傲....”
老高點點頭:“我知道,領著客戶看房的那天,我會將她喊回來,你細心給她解釋一下。”
事已至此,女人也不再說什么,只是嘆了口氣:“我看得出來,露露對那套房子很是喜歡,要是知道被你賣了,肯定會失落一段時間。”
老高眉頭一皺,似是也有些想不通,顧自道:“那套房子是按照許固的風格來裝修的,按理說露露和他分了以后,應該對房子有所抵觸。可她怎么還依賴上了呢?以前隔三差五還知道回來住幾天,現在都極少回來住了,挺讓人想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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