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命圖第四百八十四章 好驢不臥槽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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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好驢不臥槽


更新時間:2022年01月27日  作者:洋辣子  分類: 奇幻 | 玄幻 | 熱血 | 無敵流 | 天運流 | 凡人流 | 洋辣子 | 馭命圖 


洋辣子:、、、、、、、、、、、、

祝炎嵐美目立刻睜大,纖手掩口驚駭失語。

浮影中的招牌,不正是剛才那座酒榭掛在門頭上的那塊?

時宇拍散浮影,扭頭向四面探查,還不等他找到想象中的故人,一道身影從城中飛躍而起,霎時立在了時宇面前。

那界主一襲藍衫,皺眉看了時宇一眼,倒也客氣,和聲道:“道友若想欣賞城池,還請移步城外遠眺,本城禁絕直踏城池。”

時宇低頭望去,自己雙足之下正是大城中心,確實無禮。

拱手告歉,時宇拉著祝炎嵐迅速落地,又站在了那酒榭門前。

“走!進去喝兩杯。”不由分說,時宇拉著祝炎嵐大步走進,里面熱鬧熙攘的氛圍,在時宇心頭平添一股暖意。

他倆剛進去,規勸時宇的藍衫界主也落在了酒榭外,見時宇不是挑釁鬧事之人,輕輕點頭便悄然離去。

酒榭內賓客滿座,時宇上下三層走過也未有空桌,不得已,他帶著祝炎嵐坐在了一名女子對面。

那女子僅坐著,都能看出婀娜身段,一襲碧翠紗衣在透窗而入的光芒下,隱隱透出迷人曲線。更見她白紗遮面,喝酒都是輕撩紗巾小口抿咂,神秘而又靜雅恬然的妙姿,令人怦然心動。

對時宇夫婦的拼桌請求,她只是微微皺眉,并不出言反對,二人便坦然坐下。

一壺酒,一盤零嘴,時宇只將自己的酒杯端起,便一直向著窗外瞭望。

人來人往,凝思的時宇一言不發。

祝炎嵐一杯酒一口零嘴,自斟自飲很是愜意。

對面女子幾杯美酒下肚,竟似不勝酒力般秋眸泛波,膽氣好似也壯了起來,輕哼道:“哪有這樣的道理,帶著女眷出來,只顧自己賞景,卻冷落相伴佳人。”

脆潤口音如珠玉入盤,聽得人心都醉了。

時宇和祝炎嵐雙雙一怔,相視而笑。

祝炎嵐丟下手中零食,一口飲盡杯中殘酒,笑道:“我夫君無趣至極,我倒喜歡一人獨酌,礙著姐姐心意,實在愧疚。”

那女子雙眼微轉,目中蕩起層層春池水波,似那柔情撥彈心弦,看得祝炎嵐都有些呆了。

時宇輕咳一聲掩住尷尬,覺得這女子什么都不用做,站在街頭看人一眼,就能把九成男人的魂都勾去,剩下一成俱是瞽夫。

“那也不成,似我這樣夫死子亡,想要找人說話都不得,妹妹你不聽他多說兩句,將來后悔可就來不及了。”那女子又似好心相勸,可語義著實尖刻。

哪里有生人才見一面,就恣意胡言,妄議他人至親生死的道理。

時宇立時面沉,心中不悅。

“砰!”

祝炎嵐可沒那么容忍,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夫君死了,還拋頭露面對人撩撥春.情,我看不但不后悔,還暢快得很吶!”

她這一嗓門,聲音高亢入云,話里真意更是刺人,立時壓下眾賓客的低聲暢談。

酒榭內瞬間安靜,人人扭頭看來,驚愕不已。

時宇眉頭蹙起,猛的伸手握緊了祝炎嵐的小手。他不是對祝炎嵐的火氣不滿,而是覺得冥冥中被人一步步帶進了泥淖,不得不防。

看到心血來潮中曾見的匾額,進來感懷破敗前的盛景,卻被人一言破去思緒只想怒而拍案。

此外,面前女子頗為誘人,是個男子都會意動不已,可為何偏偏只有她這一桌空出座位,其他酒桌都是四面坐滿,甚至還有人寧肯站在窗邊執壺立飲,都不敢與她同桌?

難道此女實力高深,故意在此設局,專等自己投入羅網?

時宇腦中千思百轉,旋即輕輕搖頭又覺不可能,進酒榭是他臨時起意,絕非受人神魂迷惑,難道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想到這里,時宇眉頭疏解,笑了笑,“我的命很硬,不勞喪夫寡者操心,炎嵐,我們走。”

丟下酒杯,時宇抓緊祝炎嵐的芊芊素手,舉步外行。他雖然厭惡,但還不至于因為人家一句冒犯就辣手殺人。

“站住!磕頭道歉!不然,死!”一直坐在時宇身后的一桌人,突然同時站了起來,居中一冷厲青年大喝道。

時宇雙眼微瞇心中哂然,嘴角微微向上扯起,淡聲道:“你與她相識?”

那冷厲青年同樣細眼瞇起,手扶桌沿似在斟酌,忽而,他一言不發揮拳便打,剛硬拳頭猛轟向時宇胸前。

“嗡!”

整個酒榭里又哄鬧起來,看熱鬧,是每一個修士的最愛。

時宇一眼就能掃出,這滿座修士沒有一個是界主境,對于這些人的冒犯,以他的胸懷理都懶得理。

他不理,有人理。

祝炎嵐怒叱一聲,揮手一道熾焰火鏈穿空而過,如蛇纏身瞬間把那嗓門大過實力的男子燒成了灰燼。

“蠢貨!”

祝炎嵐彈飛指尖一顆火珠,直奔惡言女子而去。

她已看出,這一桌男子都是在不知不覺間被那女人控制,動手也都是在那女人暗中催逼之下。

時宇冷眼看著祝炎嵐向那女子出手,手中暗勁催吐,在祝炎嵐身外布下一層護盾。

其實這是多此一舉,祝炎嵐一身隱不可見的護甲護符,硬抗界主十下八下都不是問題,眼前這個看去只有幾紀元力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傷得了她。

那女子見祝炎嵐輕易殺死冷厲男子,眼中流轉微光立刻化成驚愕,再看祝炎嵐火珠飛來,立刻提起身前酒壺砸了過去。

“呲~”

火珠穿壺而過,去勢不減,那一壺酒水反倒爆燃潑灑,落在地上燃起青藍火苗。

女子面色更驚,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幾步。

但驚歸驚,她并無懼色,更沒有尖叫奔逃,好像只是覺得今日碰上了厲害的對手,她自己無能擒殺而已。

火珠去勢極快,祝炎嵐才沒那么多心思去想這女子為何會來招惹自己,她背后是否還有大神撐腰,直接殺掉便得。

在祝炎嵐眼里,這女子實力低得可憐,必將躲避不及化成一蓬星火,連死前悲鳴都發不出來。

突然,一只大手出現在那女子面前,伸手握住火珠用力攥下便把它捏成星屑。

剛離去的藍衫界主出現在祝炎嵐和白紗女子之間,眉眼之間盡是冷嘲。

“你們兩個現在想死,怕都不那么容易了,煉成好藥才是你們的歸宿。”白紗女子立在藍衫界主身后,輕輕笑道。

祝炎嵐大怒,伸手又是數顆火彈彈出,去勢更猛更急,不但把來人和那女子全蓋在了火彈轟擊的范圍內,連同他們身后的半個酒榭,都要被炸成焦土。

“好膽!”藍衫界主放聲怒喝,右手如幻蝶紛飛,將所有火彈都抓在手中又要用力捏爆;與此同時,他的左手立掌如刀,刷刷幾下劈來,凌厲風刃脫掌而出,竟是要斬落時宇和祝炎嵐的四肢。

“哼!”

時宇冷笑一聲,摟緊祝炎嵐抬手屈指輕彈,幾道烏光撞上風刃,頃刻將其一一破滅。

“啊~”

那界主剛瞪起眼珠,想要重新審視時宇,凄聲慘叫就從他口中高呼而出,剎那傳遍整座大城。

只見他急忙撒手甩開手中火彈,但火彈好似粘油,在他手上滾來滾去就是不墜。

“妖女……”

還要大喊,時宇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他的小腹。

此處人多且雜,時宇并不想妄殺無辜,只得用最原始的拳腳制住這界主口舌。

祝炎嵐的火彈中,都摻雜了時宇悄悄彈入的混沌,膽敢用手去抓,那就先廢了手吧!

藍衫界主放聲大叫,頓時驚動了本城地主,那十幾個界主,紛紛從城中各處高高躍起,直奔酒榭而來。

正在城中盡興的夔三和猊大,同時抬頭看向高空,低聲喃喃道:“不會是公子又在收拾人吧?”

“不是他還有誰?動不動就是屠城動靜,也只有時宇那小子搞得出來!”劍開天摸了摸背后大劍,一臉要發財的蕩笑。

“走!去湊熱鬧!”三人同時歡呼大喊,躍入空中。

城中某處,一黑衣少年輕輕推開窗戶,低聲自語,“誰?驚動十三城主同時出動?”

時宇冷眼看著一個又一個界主落進酒榭,其中三人還護在了那女子身前。

“怎么回事?城中嚴禁毆斗,誰先動的手?”一名相貌莊嚴的界主站了出來,故作公平。

本以為那白紗女子會借機發難,誰知她竟然縮進人后,再也不露頭。

“是你?”莊嚴界主掃視酒榭一周,無關人員早就跑得干干凈凈,只有時宇夫婦和被殺一人的那桌酒客還在。

他們此時人人面帶驚恐,再沒了剛才阻攔時宇的傲氣。

時宇斜眼看那莊嚴界主一眼,剛要開口,三條大漢又躍進酒榭,其中一人還哇哇鬼叫,手中大劍狠狠插進了酒榭地面。

“師姐,先殺哪個?”劍開天看都不看滿屋子的界主,只管問祝炎嵐,他也知道問時宇又是一番啰嗦。

祝炎嵐鳳眼瞇起,伸手一指藏在人后的白紗女子,“先把她給我拖出來,誰攔你就殺誰。”

劍開天瞥了時宇一眼,見他居然沒出來勸止,立刻明白眼前之事錯在對方。

當即再不客氣,劍開天劈掌砍向那個責問時宇的界主,喝道:“讓開,好狗不擋道!好驢不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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