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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孫耀海的挑釁,大庭廣眾之下,張長林是懶得理會。
兩人相愛相殺了這么多年,張長林早就習慣了孫耀海的脾性。
雖然孫耀海是金牌小隊的隊長,但是張長林還真不懼對方。
畢竟,都是上位渡夢師,他張長林還有序列禁忌器在手,誰又會怕了誰?
而且,得到了那團黑色物質增幅后的張長林,如今實力更是增長了一些,孫耀海……可以被他隨意將他老張想要的形狀。
野火其實早就有了金牌小隊的實力,只不過這兩年運氣不太好,在他張長林的帶領下,在金牌小隊考核的時候,總是會發生意外情況。
“今年不會了!我感覺今年轉運了,畢竟撈了個杜方的加入,今年野火注定會成為金牌小隊。”
張長林心中有野望。
盡管孫耀海和張長林不對付,但是,面子上該給的還是給。
孫耀海黑著臉和黑臉的張長林打了個招呼,介紹了一下自己身邊的新人。
“這位是野火的張隊,這是我們銀狼的新人,蘭祥。”
“覺醒了上等評級的特殊能力。”孫耀海特意說道:“我覺得這一屆新人渡夢師邀請賽,還是很有希望爭奪省狀元。”
張長林眉毛一挑:“上等評級的特殊能力?”
“倒是不錯。”
蘭祥看著張長林,咧嘴笑道:“多謝張隊夸贊,不過,在邀請賽中,我遇到野火的新人,可不會有絲毫留情。”
“畢竟,我不想被打出翔。”
蘭祥的眼眸中滿是囂張,有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
隨后,蘭祥帶著銀狼的另一位新人朝著通道口走去。
張長林靠在輪椅上,瞇著眼,看著消失在通道中的蘭祥,又看了眼離去的孫耀海。
嘴角微微挑起一抹危險的弧度。
“每年都有許多囂張的新人,以為覺醒了上等特殊能力,就覺得雞犬升天,乃至對前輩都不太尊敬。”
“還是我家杜方好啊,人長得好看,還比較謙虛。”
張長林搖了搖頭:“幸好我老張心胸寬廣,不和他一般見識。”
隨后,他扭頭看向了咬牙切齒的小助理蘇小鈺。
“小助理,今年的邀請賽押注開盤了嗎?”
小助理一愣:“張隊,你要押注嗎?”
“對,你幫我操作一下。”張長林笑道。
小助理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對啊,我怎么忘記了押注,我要去押杜哥,我要把他頂到榜一!”
押注榜第一,那得花多少錢啊?
張長林沒有將小助理的話當回事,
他飽含深意的笑了笑,取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小助理:“這卡里有五十萬,給我押剛才那個蘭祥。”
小助理接過卡,攥的緊緊,微微一愣:“誒?不對,張隊怎么押他?你對杜哥這么沒信心的嗎?”
“以我這兩天的運氣……”張長林坐在閃著光的輪椅上,黑臉掛著滲人的笑:“押蘭祥,狠狠押!”
“給我往死里押!押他成為省狀元!”
“張隊,你怎么能信運氣這種東西呢!你就是拐著彎的不信任杜哥!你這是資敵啊!”
小助理很不高興道。
“我不管,反正我就押杜哥,我要用盡我今年所有的零花錢來押杜哥成省狀元!”
小助理攥起拳頭,目光噴火。
她負責在上面嘎嘎嘎,
杜哥負責下面沖沖沖!
通道內,
休息室。
杜方和陳曦踏入其中,因為他們來的比較早,休息室內的人比較少。
隨著二人踏入,休息室內為數不多的新人渡夢師目光掃了過來,看到陳曦和杜方胸口佩戴著的銀色隊徽,微妙一笑收回了目光。
而杜方和陳曦注意到,這些人胸口上都是金色徽章。
“杜哥,他們都是本省各市金牌小隊的新人!”
陳曦小聲的說道。
按照賽制,參加新人渡夢師邀請賽的本省所有的新人渡夢師都會匯聚在這兒。
本省有十八座設立了渡夢大廈的城市,每座城市有三支金牌小隊,一支小隊出兩位新人,所以,大概會有108位金牌小隊新人。
故而,杜方和陳曦這種銀牌小隊新人,自然就不怎么被看重了。
金牌小隊新人眼中,唯有金牌小隊的新人才配當對手。
杜方和陳曦很自覺的找了個角落,安靜的坐下,
看著金牌小隊的新人互相交流,他們兩人宛若嘍啰。
當蘭祥踏入休息室的時候,頓時引起了一陣驚呼。
“是金陵市銀狼小隊的新人蘭祥,據說是覺醒了上等特殊能力的天才!”
“他的資料我們都有,是此次爭奪省狀元的種子選手!”
“據說是金陵銀狼花費了五千萬簽約的天才新人!棘手!”
周圍嘀嘀咕咕的聲音響徹不絕。
杜方頓時倒吸一口氣,羨慕的眼睛都快紅了:“五千萬簽約金……”
人比人氣死人。
杜方羨慕的都快流口水了,
忽然有些恨自己為什么不夠給力,為什么無法覺醒特殊能力,最后只能成為個實習渡夢師……連簽約金都撈不著。
不像對方,五千萬啊。
足夠在京城買套房了!
蘭祥對于周圍驚嘆的目光,早就習以為常,他視線橫掃,最后落在了角落中,眼圈微微紅的杜方。
這就是張長林所說的能夠將他打出翔的野火新人?
蘭祥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比特殊能力,他有上等評價的“控魂”。
比夢靈強度,他已經是下位渡夢師巔峰,接近100個能量單位。
比禁忌器,他擁有孫耀海所提供的高品禁忌器鬼鏡。
所以,杜方拿什么跟他打?
“不過如此。”
初次見面,他給出了這個評價,
除了顏值。
杜方渾身上下,沒有一個能打的地方。
就這?蘭祥覺得張長林仿佛在逗他笑。
當然,蘭祥也沒有去找杜方的麻煩,因為沒有必要,渡夢師畢竟是靠實力說話,等到了新人邀請賽中,杜方在第一輪就被淘汰出局。
張長林就會為他的可笑言論而感到羞恥和臉紅。
刻意的找麻煩,只會顯得他蘭祥很蠢。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休息室內。
人數越來越多。
但是,大多都劃分出了區域。
比如,金牌小隊新人呆在一個區域,銀牌小隊新人呆在一個區域……
銅牌小隊的新人不是在這個休息室,因為銅牌小隊新人太多了,所以單獨劃出了休息室給他們使用。
當太陽升上了天穹,
杜方看到了熟悉的溫吉,溫吉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冷冷酷酷的出現在了休息室的門口。
“所有人,準備前往體育中心。”
冷酷的溫吉,說著冷酷的話。
金牌小隊新人先行,隨后是銀牌小隊的新人。
杜方和陳曦起身,跟隨著大流,穿過體育館的球員通道,通往體育中心。
球員通道里有些漆黑,
氣氛有些沉悶。
杜方牽著落落,帶著陳曦,緩緩前行,當走出了通道。
眼前瞬間有無盡的白光綻放似的,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高聲歡呼,
喧囂炸響,
掌聲如雷!
迎接每一位新人渡夢師的,都是看臺上一萬名觀眾的激情。
觀眾們臉上的狂熱與崇拜,讓在場的新人渡夢師們,感到有些心潮澎湃,他們第一次如此直觀和清晰的感受到成為渡夢師后所受到的尊敬與推崇。
觀眾們的歡呼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在體育館的一隅設有主持席,穿著西裝的數位主持人端坐,隨著他們開口安撫觀眾們的情緒后,整個體育場才是逐漸安靜了下來。
杜方的目光望向了前方。
在球場四周,一位又一位穿著黑色風衣的渡夢師,嚴正以待的佇立,每個人的臉上,神色都無比的凝重。
而球場的中央。
穿著唐裝的金陵渡夢師協會會長唐耐,滿臉嚴肅,托著一個托盤,托盤上蓋著白布。
從那托盤中,可以時刻感受到洶涌而出的澎湃夢靈波動。
主持臺上,主持人適時的做出解說,告知所有人渡夢師協會會長手中托盤所擺放的,便是承載本次新人渡夢師邀請賽第一輪夢災的禁忌器。
在無數人矚目的目光中,
在許多渡夢師新人凝重的視線下,
唐耐緩緩的解開了黑布。
黑布下的托盤上,
是一雙,
滴淌著險些的紅繡鞋。
在解開黑布的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被紅繡鞋所吸引,
哪怕是杜方,也不例外。
杜方看著那托盤上的紅繡鞋,只感覺一股撲面而來的熟悉感沖擊著他的心靈。
忽而,
身側,落落歪著腦袋,揮舞著小豬奇奇,精致的小臉上,掛上一抹興奮與激動。
“爸鼻爸鼻!”
“這雙鞋……似乎有點像,爸鼻送給媽媽的紅繡鞋呀!”
杜方聽了落落的話,不由一愣。
隨后,呼吸稍稍粗重起來,
媳婦的紅繡鞋?
那這,
不就是他杜方的紅繡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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