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想象中的不一樣,木匣子打開時候并沒有什么異常。
只是里面存放的東西,讓羅成有些意外。
用魯班鎖來鎖著的匣子,里面裝的不是什么天材地寶,而是幾張紙。
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雙皮手套出來,羅成將里面幾張紙拿出來仔細檢查了一下。
確定沒有毒素,羅成才將這幾張紙打開。
只是看完紙上的內容之后,
羅成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李小然見到羅成的臉色在一瞬間就變了,而且整個人涌出了一股憤怒的情緒,趕緊走上前來。
“這是什么東西?”
羅成沒有說話,直接將那幾張紙遞給了李小然。
李小然如今也是識字認字的,所以將那幾張紙接過來之后,就認真地看了起來。
只是這一看,李小然也被信上的內容嚇得心驚肉跳,
臉色是變了又變。
此時,
李小然就像是打通了各個竅穴一樣,一下子想明白了什么。
“相公,從悅來客棧到這里,這一切都是針對你的陰謀?”
羅成抿著嘴,盡量壓住了自己內心的怒氣。
他想過那些人不會罷休的,可是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用上了這樣的手段。
這一次,這些人是真的觸及他的底線了。
吳清河和舒如月看到羅成和李小然的反應,這會兒有些迷糊了。
不過兩個人都有一種直覺,此時不是問話的好時候,他們還是先保持沉默吧!
過了一會兒,羅成把心緒平穩了下來,然后將那幾張紙收了過來,然后直接用火折子把這幾封給燒掉。
李小然看了看床底下的這個男人,直接問了一句。
“這個人要怎么處理?”
羅成看了看對方,想了想:“不怎么處理,直接丟這里吧!”
“不問問?說不定還能得到什么線索了?”吳清河聽到這里,
建議道:“我有一個好東西,再厲害的人都承受不住,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
李小然看著吳清河躍躍欲試的樣子,為何她感受到了一種興奮的感覺呢?
“會發出動靜嗎?”羅成想了想,這樣問道。
“不會!一點動靜都不會發生,只需要點了啞穴就好!”吳清河笑著說道。
“點了穴道要怎么審問啊?”舒如月好奇的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吳清河一臉神秘地說道:“想要折磨人,最好的一個辦法就是撓癢癢!”
“一旦你攻破了他的防線,意志力再堅強的人,也會兒扛不住的!”
舒如月聽到吳清河的話,頓時翻了一個白眼來,鄙視道:“我還以為你能說出什么高明點的法子,原來就是我舒女俠玩夠了的那些套路!”
“既然是套路,自然是有套路經久不衰的道理。你玩的那些,都是過家家類型的,今日我讓你看個絕的!”吳清河說著,就過去自己的房間,把他包袱全部都帶了過來。
朝著包袱里翻找了好一會兒,吳清河就掏出了一堆東西來。
看著這些東西,李小然有些傻眼了。
李小然原本以為吳清河會拿出一些藥粉什么的,結果拿出來的卻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什么石頭啊,
枯樹枝啊,破布條啊,
更離譜的是,
草木灰也裝了一瓶拿出來。
別說是李小然了,就是羅成以及闖蕩江湖的舒如月都被吳清河這些家當給震驚了。
“你拿這些東西來做什么?”舒如月不解的問道。
“你看著就知道了!”吳清河笑了笑,拒不透露。
很快,吳清河就把他拿出來的東西,圍著床擺了一圈。
“羅成哥,你是不是給這個人用了迷藥啊!趕緊讓他清醒過來吧!”吳清河做完準備之后,看向了羅成。
羅成想了想,從懷里拿了一個瓷瓶來,將那個黑衣人扯出來,然后把瓷瓶在男人鼻子前晃了一下!
之后,羅成又將這個黑衣人直接送到了床底下去。
這邊,吳清河拿出了一種不知道是什么的干草,然后用火折子點燃。
奇怪的是,這種干草點燃之后居然一點味道都沒有。
就在一群人很是奇怪的時候,那個已經清醒過來的黑衣人看了看四周,然后從床底下滾了出來。
李小然以為他滾出來就看到了大家,一定會驚呼起來,結果對方好像看不到他們一樣。
“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我昨天不是在屋頂上按照要求藏東西嗎?我怎么會在這里?”黑衣人說著很是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這話一出,其他幾個人全部看向了吳清河。
吳清河得意地揚了揚眉毛,然后開口問道:“你別管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問你什么,你就老實交代,否則你就活不到明天早上了!”
黑衣人似乎能聽到吳清河的話,這會兒臉上疑惑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裝傻的神情。
“你是誰?你要問什么?”
“是誰指使你做這些的?”吳清河開口問道。
“你在說什么,我真的聽不懂啊!我就是一個梁上君子,偷東西的!你是不是誤會了!”黑衣男人這會兒抵死不認,裝傻充愣地回答道。
“哼,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說著,吳清河就拿出了一面小小的鑼鼓來。
奇怪的是,這一面小鑼敲響之后根本就聽不到聲音,可是那個黑衣人仿佛遭遇了很痛苦的事情一樣,這會兒直接抱著腦袋,一下子就躺在了地上掙扎著。
沒過多久,身上傳來了一陣陣的癢意。
這種癢癢的感覺,不是在皮膚表面上的,而是從身體里面透出來的癢。
強撐了好一會兒,黑衣人撐不住了,趕緊用手使勁抓著自己的身體。
沒過多久,那個會兒一人身上就抓住了血棱子來,還一副不把自己弄得血肉模糊的樣子,誓不罷休一樣。
“看到沒有,這個才是癢的巔峰!我根本什么藥粉都沒有用,就能讓他從里到外覺得渾身都很癢!”吳清河得意地說道。
這會兒,黑衣人只感覺到那股癢癢的感覺越來越強。
起初黑衣人抓撓自己還能抵消一些癢癢的感覺。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癢癢的感覺越來越強,不是通過抓撓就能緩解的。
李小然看著眼前這一幕,感受到黑衣人的痛苦的情緒,再看了看吳清河,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這個是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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